“可否告知老夫,仲景兄弟如今在何方?”華佗神色微動,他也是找了張仲景很久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而已。
都是當醫匠的,華佗對于張伯祖這樣子的神醫,自然是向往的很。
因此早些年的時候華佗也是拜訪過張伯祖,并且還得到過張伯祖的一些指點。
也正是因為如此,華佗和張仲景也是有些交情,兩人都是學醫之人,自然是有共同語言。
三年多前華佗還想去拜訪張伯祖和張仲景呢,可惜卻走了個空。
如今又聽到了張仲景的消息,華佗自然是要好好詢問一番了。
戲志才就是一聲苦笑,說道:“那位張神醫,此刻應該就在成都!”
“成都!”曹操猛然一驚,叫道:“難道是在遠揚賢弟麾下做事?”
“正是。”戲志才點了點頭,曹操口中的遠揚賢弟還能是誰,可不就是冠軍侯周帆了嗎。
曹操有些好奇的問道:“志才你和文若怎么會知道的?”
“主公可還記得我提到過的郭嘉郭奉孝?”戲志才問道。
曹操點了點頭,心中就是一聲嘆息。
對于郭嘉這么個人才,荀彧自然是跟自己提到過的,只可惜現在他跑到了成都去,也確實是令他有些惋惜。
“我和奉孝雖然分侍二主,但還有著一些書信上的往來。”戲志才緩緩說道:“主公我也曾和你說過,奉孝的身子骨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兩個月前他卻來信說他一身頑疾就連寒食散也被人給治好了,而治好他的人,恰好就是那位叫張仲景的神醫。”
當然的,他們兩人之間的書信往來也都是一些俗事而已。
兩人都是由自知之明的人,什么事情該說,什么事情不該說都很清楚,絕對不會讓自家的主公為難。
聞言,曹操也是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這未免也太巧了一些吧。
捕獲真要是這樣那這個絕對是一個好消息啊,張仲景可以治好郭嘉,那么應該也能治好戲志才。
而且以自己和周帆兩人的關系,請他麾下的神醫幫忙治一下戲志才,應該沒有什么問題的吧。
“沒想到仲景兄弟居然去了成都,而且醫術已經如此之高超了。”華佗忍不住的贊嘆道。
“那還等什么,我這就命人給遠揚賢弟送一封書信去。請他派那位張神醫來一趟兗州。”曹操頓時就大笑了起來,可以說這絕對是他聽過最好的一個消息了。
“主公且慢!”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荀彧卻是揮斷了他。
“文若還有何事?”曹操有些疑惑的問道。
荀彧說道:“那位神醫怕是輕易出不得成都,而且志才這病想要痊愈,怕是沒有個一年半載的不行啊。”
郭嘉的信中可是跟他們訴過苦的,尤其是他在戒毒那段時間沒酒喝的事情,更是讓他抱怨了好一陣子,沒少惹得他們倆發笑,因此對于這件事情倒也是記憶深刻。
聞言曹操就是一愣,隨即露出了一副恍然的表情。
他還真的是忘了,這要是是其他時候那還好說。
但是周帆一年前大婚。之后幾位妻妾更是有了身孕,這種關鍵時候周帆怎么可能會讓張仲景離開成都呢。
“那我這就讓人送志才去成都!”曹操沒有絲毫的猶豫,淡然的說道。
“主公……”戲志才倒是有些急了,要是他去了成都,估計最起碼也要一年啊,這也就意味著自己最起碼一年無法為曹操效力了。
曹操哪里會不知道戲志才想要說些什么啊,當即便揮斷了他。說道:“區區一年時間而已,若是志才能夠痊愈,那豈不是能夠多為我效力數十年?”
聞言,戲志才沒有說話,只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心中更是已經發了誓,若是他能夠痊愈。日后必定加倍報答曹操。
“可否讓老夫也一并前往成都?”華佗說道。
他也是想要去成都去見見張仲景,如今正好戲志才也要去,正好他也順路了,有了曹操的人護送,倒也比他一個人上路安全的多。
“那就麻煩神醫你了。”曹操抱拳道。
雖然心中有些舍不得華佗離開,但是曹操也是看出來了,華佗根本就沒有留在兗州的心思。
強扭的瓜不甜。索性就不勉強了,正好華佗跟戲志才一起上路,也好有個照應。
說做就做,曹操為人也是頗為果斷,當即其就安排好了戲志才和華佗兩人,更是派了族弟曹洪領了百人,假扮成了商隊,向著成都而去。
益州成都。
歲月如梭,時間一晃就到了九月二十二,而這一天,也是周帆絕對難以忘懷的一天。
至于原因,那是因為大喬臨產了,這也就意味著周帆馬上就要當爹了。
自從去年十二月初的時候,周帆和大喬幾女一起成親,如今也已經過去十個月了。
十月懷胎,如今大喬即將臨產,卻是將無數人的心給提了起來。
大喬的閨房之內,七八個打下手的丫鬟在里面忙忙碌碌的,再加上成都城內最有名幾個穩婆也全都被周帆給請來了。除此之外,周帆他娘親李蕓也是早早的就待在里面了,用她的話來說就是自己已經是過來人了,多少也能對大喬有幫助。
閨房里面忙忙碌碌的,而外面卻也早就是等候了一大批人了。
聽著房內不斷傳來的痛呼聲,周帆記得是滿頭大汗,像一只無頭蒼蠅一般亂竄。
周帆他老子周異自然是少不了了的,他老人家也是等著抱孫子很久了。
而周帆的岳父喬玄也是滿頭大汗的,真要說起來他甚至還要比周帆更為緊張。
周帆不在乎男女,但是喬玄不能不在乎啊,大喬先與其他幾女生產,這要是在生出個兒子來,那可就是嫡長子了,這可比什么都重要,由不得他老人家不上心啊。
而其他的蔡邕,盧植跟周帆關系匪淺的人,也都等候在了房外。
就連眼看著也快要生產了的周寧,小喬,蔡琰,貂蟬幾女,也都是等候在了房外,等候著里面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