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元與顧樹林、白清言三人也來到那個帳篷前,朝里面看去,有一人坐在那里,臉上竟是長出了一塊綠斑一樣的東西細看的話是綠草芽。
他伸手不敢碰自己的臉,似乎一碰就痛的厲害。
他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從涂元的衣服上取下那一株小小的綠草芽的那位秋白。
之前他還在口口聲聲的說涂元這等散修,雖然有了些修為,但是要學的東西還是太多。他取走了那一株詛咒綠芽,可現在卻種了詛咒。
很快,車衍出現了,他看到秋白臉上的一片綠草芽,頓時怒道:“怎么一回事?”
秋白帶著哭腔道:“我看到那涂元沒有事,覺得這綠芽上面沒有什么詛咒,所以打開了瓶子看了看,哪知一打開,一團綠色的氣撲在臉上。”
“愚蠢……”車衍低沉的說道。
其他的人都的些臉色怪異的看著門口的涂元,因為這詛咒綠芽分明是從他的衣服上取下來的,可是他卻沒有半點的事。
如果說先前還有人覺得那綠芽可能并沒有什么詛咒,或者是詛咒不強,那么此時卻有一種心慌慌的感覺。
“他為什么沒有事。”這是在場的一些人對于涂元沒事的無法理解,因為之前涂元也沒有發現他自己的身上有那詛咒綠芽。
妙玉婆婆也來了,她看了一眼秋白臉上綠草,說道:“太不小心了。”
然后問車衍能否驅除,車衍說驅是能夠驅除,但是卻會讓修為有損,妙玉婆婆點了點頭,說道:“若我來驅,也是如此,明天的計劃不變,不能因人而誤了計劃。”
車衍點了點頭。
這時,突然有一位清風洞天的弟子向車衍說道:“師叔,那涂元為何沒事,他一介散修,身上帶回來這詛咒綠芽,為何會無事,會不會,是他暗算了秋白師兄,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弟子認為這個涂元一定有問題。”
站在帳篷之外的涂元沒有打斷,也沒有離開,站在那里聽著。妙玉婆婆也是半瞇著眼,不過余光卻似乎在車衍與他的師弟了臉上劃過。
車衍眉頭微皺,他的師弟頭微抬,余光看了看帳篷外的涂元,又看了看妙玉婆婆。
那位弟子看到諸位都在聽他說話,便越說越激動,然而當他說完,車衍直接說道:“法不如人,卻想這般多,多將心思放在修行上去。”然后朝妙玉婆婆說道:“婆婆,打擾了。”
妙玉婆婆點了點頭,說道:“盡快治好,不要耽擱。”
妙玉婆婆出來,涂元與白清言、顧樹林也離開那帳篷前,那都是人家清風洞的家事了。
“明天之時,你們要小心一些,”妙玉婆婆說道。
他是對涂元說的,涂元自是就應著。
“你能夠進入那莊園之中再全身而退,足見你的不凡,不過,還是不能大意,修行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妙玉婆婆說這些便回到她自己所在的帳篷之中。
涂元依然是與顧樹林坐在外面,而白清言則被妙玉婆婆叫到了帳篷之中,過了許久才回來。
他們坐在一株樹下,沒有人理會兒他們,清風洞這邊忙碌了許久才安靜下來。
天色慢慢的亮了,帳篷被收了起來。
那些帳篷都是法器,其中的一切用器都收了起來,裝入一個背囊之中。一行十二人朝著那莊園而去。
那位秋白臉上的綠芽已經褪去不少,但是仍然可以看到有綠色的斑紋。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萎靡。
一路來到那莊園前,當先進入其中的車衍的師弟,也是結丹修為,他名叫柯同真,是一位謹言慎行之人,話很少,手中托著一個小塔,塔分九層,散發著瑩瑩金光,步入莊園之中,四周看了看,然后便朝那大堂而去。
妙玉婆婆則是拿出了一面火紅的旗幟,直接插在那門邊的墻,直接插出一個洞來。然后他吩咐白清言和另外一位弟子守在那里,不要進去,不管里面發生什么,只要收在這面旗下,也不要拔出來。
說完,她也帶著人進去了,涂元跟在妙玉婆婆的身邊。
沒有進去的人之中還有清風洞的兩位,其中一個就是那位種了綠草詛咒的秋白,和那位被顧樹林一劍之下攪落手中法劍的夏目。
四人未進去,八人進去。
一路上走進莊園之中,涂元看了看那假山下面的井,想說那里有些邪,但是大家已經進入了大堂之中,便也緊緊跟了進去。
這一次,他細看了身后的地上,沒有腳印,而且,這么多人,他已經說過自己在這里遇上的一些詭異之事了。
有人在那大堂的門口點上一盞通明燈,這燈沒有什么殺敵做用,但是卻有著預警做用,若是有邪惡東西靠近,那燈焰上的焰火就會慢慢的變藍變暗。
點在那門口,若是萬一陷入法陣之中,這通明燈又會變成指路明燈。
原本的那種詭異的感覺沒有了,涂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多,少了那種氣氛,不過,有人站在那壁畫前看著那壁畫上的眼睛,說道:“這似乎是一種符法,我想要將他拓印下來。”
于是留下了一位清風洞弟子和一位雷云洞天的弟子。
妙玉婆婆、車衍、柯同真、涂元、顧樹林五人再加上一位妙玉婆婆的弟子,總共六人再向莊園深處而去。
之所以留下他們兩人在這里,因為從那大堂之中,到那莊外的大門是直通的,可以一眼看到,莊外的人都看到里面的人。
再向里面走,是一條陰森森的通道。
柯同真一馬當先,手托著九層金塔,大步的進去去。第二位是車衍,后面是涂元顧樹林、最后是妙玉婆婆。
涂元看著墻壁上的壁畫,讓他心中驚訝的是這走廊之中的壁畫沒有什么草,只有無數的線條。
他驚疑,但是卻并沒有出聲,而是跟著隊伍前行。這條走廊其實并不長,就是有些陰暗,盡頭是一個個的房間。
房間分成兩排,有些門是關著的,有些是開著的。然而,這里卻靜的可怕,抬頭,是屋頂,但是那屋頂卻有著一幅巨大的畫,像是墳墓的頂一樣罩著。
“每兩個人進一個房間去查一查。”妙玉婆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