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清點人數,顯然已經引起了切爾西的注意,她接下來肯定會更謹慎一些。
為了不引起任何的注意,林一凡下令B區解除戒備。明里又恢復了以往的松散,但暗地里林一凡還是吩咐獄警們,要注意好監獄四周的情況。
吩咐完這一切,警報解除。
所有緊閉的鐵門“唰”一聲打開。
“切,瞎J8就知道折騰。”
“走了走了沒事了。”
門一開,囚犯們又開始四處走動,一副渙散,該鍛煉鍛煉,該洗澡的洗澡。
在開門時,林一凡已經通過員工通道,偽裝成之前的矮子形象,悄悄的混入了囚犯中。
一個一個查囚犯,顯然是不切實際,搞不好切爾西趁機就混進了獄警隊伍中。所以現在要減少他們與獄警的接觸機會,大部分獄警也被林一凡撤出了監獄內,都在外面巡邏。
除了少數留在了獄警的監控室里,隔著厚厚的墻和防彈玻璃,監視著監獄里的一舉一動。
林一凡假裝剛從牢房里出來,隨便找到角落的椅子坐下。
“B1到B5是男囚區,另外B6、B7、B8都是關押女囚犯的。兩邊都隔開,這樣搜索范圍又能進一步縮小了。”摸著下巴的林一凡嘀咕道,因為從小貞子的情報來看,切爾西是偽裝成了男囚。
坐在一旁,盯著過往的人看,立即引來了一些囚犯們的不爽。
“看,你再看!”
“小子挺拽啊,一直盯著我?”
無視那些叼毛囚犯的叫囂,林一凡坐在監控下,囚犯們一般也就過過嘴癮。
這時,一個壯漢路過,看到林一凡一直盯著他看,全身爆炸般的肌肉群抖動幾下。
看著壯漢在秀他的肌肉,林一凡瞇起眼嘀咕:“嗯?是個想打架?”
誰知道壯漢秀完肌肉后。竟然對著林一凡眨一眨,一臉嬌羞:“一直盯著人家,你是想來澡堂嗎?”
“噗!”一口老血噴出。
這什么坑爹玩意?
誰能想象一個大猩猩臉邊泛著紅光,一臉嬌羞?臥槽。畫面太美,林一凡的鈦合金狗眼都不夠用,被這壯漢油膩膩金燦燦的皮膚閃瞎了狗眼。
看到周邊還有壯漢湊過來,林一凡趕緊慫,實在太特么惡心了。那群人。
擦拭去額頭上的汗水,回頭看著幾個對自己擠眉弄眼,賣弄肌肉的基佬,林一凡差點沒吐出來。
“這尼瑪,看來在監獄里,是不能亂看人。不僅僅會拉仇恨,也會招惹基佬啊。”
趕忙逃離了那個基佬窩之后,還沒等林一凡站穩身子。
一只手蓋在了林一凡肩上,讓他打了個寒顫。這……難不成那群基佬追過來了?
“我頂你個肺!”
一個轉身給了身后的人一拳!
被一拳擊中腹部的囚犯,直接把今天吃的東西全噴出來:“噗啊!”
林一凡閃避及時。躲開了那惡心的嘔吐物,全噴到了另一個壯漢身上,那味道、那酸爽……
“咳咳咳,矮子……是…哥我……”光頭捂著腹部,靠著林一凡慢慢跪下,痛不欲生。
剛剛那一拳,差點把他腸子都給打出來了。
“光哥?”林一凡愣了下,在看旁邊的壯漢。
伊萬諾夫身上,粘滿了光哥的嘔吐物,這壯熊也一點反應都沒有。很木訥的站在那。
“哎喲不錯喲,矮子力道這么足。”
捂著腹部站起的光哥撇撇嘴:“你大爺的意大利黃毛,我差點沒被矮子把花花腸子給打出來,你這站著說話不腰疼!”
“干我屁事。又不是我被打。”吊兒郎當的意大利黃毛一臉賤笑,耳朵上一排耳環閃著光澤。
“懦夫…扶著我,咱幾個去吸煙室。”光哥疼的站不起來,還是在伊萬諾夫的攙扶下,四人緩步走向吸煙室里。
一推開門,烏煙瘴氣撲面而來。
光哥在伊萬諾夫的攙扶下。緩緩坐在條椅上,喘了口氣:“矮子你這可是作死,隨便打人,還好遇到了我們,不然你非得被人揍死!”
“光哥,是你先拍的別人。”旁邊耿直的伊萬諾夫提醒道。
光哥尷尬的咳嗽幾聲:“你不多嘴會死!誰知道矮子力氣這么大。”
林一凡只得干笑,不知道該說什么。剛剛被一群基佬圍起來,把光哥當成基佬揍了,當然,也沒打算和他們說明。
意大利黃毛這時走到前面的柜臺,隔著一道玻璃,在那跟獄警買了些煙和毛巾。
將毛巾丟給伊萬諾夫,讓他擦去身上的嘔吐物,同時又丟了幾根煙過來。
接過煙的林一凡起初有些驚訝,怎么吸口煙還得跑到這來?
不過仔細一想,差點忘了是之前定下來的規矩。火機和煙都屬于違禁品,帶到牢房區里,就怕有有心人放火,把監獄給燒了趁機制造混亂。
這會,幾名囚犯站起來往門口走去,乖乖的將身上的打火機和煙全丟到垃圾桶里,機械門這才放行。
收回視線,點燃香煙跟著這奇葩三人組吞云吐霧起來。
光哥美美的吸了口煙,白色煙氣翻滾著從鼻腔噴出:“呼,這感覺好多了。對了矮子,你住哪個區啊?”
林一凡叼著煙深吸一口,拖了會時間想了想后隨便瞎掰:“我?我隨便流浪,沒固定。”
“喔?看你很面生,難不成是前天剛來的那批人?”
見狀,馬上順著光哥的話說下去:“對頭,我現在還是一頭霧水,沒搞懂這的規矩。”
光哥輕笑道:“嘿,有個屁規矩。我們這群算是老人的,也來不到一周,這沒規矩,拳頭大和人多,就是規矩。”
旁邊的意大利黃毛叼著煙,拍了下林一凡的肩膀:“矮子,你瞎轉那肯定不行,跟我們來B5住吧。”
“喔?”
意大利黃毛看了看四周,彎下腰壓低聲:“別特么告訴別人,B5那,有時候能看到女囚犯們換衣服。那可有夠…嘿嘿。”
旁邊的伊萬諾夫再次開口:“矮子,我們不是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對面的妹子,其實是知道的。”
意大利黃毛瞪了一眼伊萬諾夫:“你這人啊,也忒耿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