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守將娜塔莉婭推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當著娜塔莉婭的面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
“娜塔莉婭…娜塔莉婭!”
寧守不斷的喊著娜塔莉婭的名字,盯著她那絕美的臉孔,呼嘯變得急促。
“你…你別過來!”娜塔莉婭被法則之力捆住,根本沒法動彈。
寧守蹲下身,挑起娜塔莉婭的下巴:“你知道么?看著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心有多痛?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跟他做了?告訴我!”
娜塔莉婭咬著牙,怒視著寧守。
“很硬是吧!是吧!”憤怒的寧守一拳砸在地上,死死盯著娜塔莉婭:“還記不記得讀書的時候,我說過要娶你!”
娜塔莉婭微微一怔:“那不是玩笑?”
“是啊!那是懦弱的我半開玩笑告訴你的,你卻沒把它當真,我知道,那時候的我只能站在你身后仰望你!本來你只要在給我一點時間,在有一點時間我就能趕上你!”
娜塔莉婭卻是一臉的鄙夷:“是靠出賣無限都市來超過我嗎?”
“這有什么不好!再說了,我們只是答應混亂都市,再得到無限都市之后,從此開始不在發起戰爭,結束爭端。這有什么不好!而且以我家族在無限都市的地位,我馬上就能成為一名尉官區的檢察長,到時候就能追上你!”
忽然寧守露出了無盡的憤怒,如果不是林一凡的出現,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誰曾想他卻不是防衛官寧豐的兒子。而是他媽在外邊亂搞的野種。
換誰知道自己并非父親的親生子會很開心?特別是一家人本來過得也挺好。可當知道他自己身上流著并不是寧豐防衛官的血液時。寧守變得更加自卑。
“都是他……如果不是他,就沒有那么多破事!不會讓我家毀人亡!現在,我要報復他,你懂嗎?而且,我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讓他拿走。我要像他破壞我的家一樣,狠狠的羞辱他!”
寧守狂笑著,一個人在大殿內對著娜塔莉婭自言自語。
過了會。寧守雙手顫抖著撫摸著娜塔莉婭的金發:“娜塔莉婭……上學的時候我做夢都想得到你,我會把你圈養起來的。”
興奮的寧守一把扯下娜塔莉婭的絲襪,往上摸去時。
娜塔莉婭張開嘴準備咬舌自盡,手疾的寧守一把將絲襪塞進了她的嘴里,又不放心,把旁邊的法袍捏成團塞到娜塔莉婭嘴里。
“想自殺?不行不行,你自殺了,我就沒辦法享受羞辱他的快感了。”
“嗚嗚嗚!”娜塔莉婭踹著寧守,卻沒有任何作用。
“來吧……告訴你,我為了你。可是一直留著處子身啊!”
寧豐癲狂中帶著一絲絕望與哀傷,整個人完全是精神失常。
就在這時。一身白袍的大審問官,一點一點的從里面挪動出來,他身上被捆著法則枷鎖,只能像一條蟲子一樣往外爬。
“住…住手。”
“哈,老爺子你有興趣來看你女兒被我侵犯?可惜我沒那么重口味,看來得把你打暈了。”寧守拿起機械法杖,一臉獰笑朝著大審問官走去。
被堵住嘴的娜塔莉婭掙扎一會,把口中塞著的法袍吐出,喊道:“爸爸!”
看著步步逼近的寧守,大審問官沉默許久,直到寧守抬起法杖準備敲下時。
“其實……我是你爸爸。”
大審問官的突然一句話,將寧守給鎮住了。
“哈…哈哈哈……老頭,你在開玩笑?”寧守癲笑著踉踉蹌蹌往后退幾步,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沒有騙你,親子鑒定上寫著我的姓氏!弗拉基米洛夫!”
此話一出,娜塔莉婭都愣了。
如果林一凡在場,八成會給自己臉上一巴掌清醒清醒,娜塔莉婭的全名就叫娜塔莉婭·弗拉基米洛夫!
大審問官看向娜塔莉婭:“孩子,你不能上她。她可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都他媽在逗我!”
很少爆粗口的寧守,在這個時候完全接近崩潰。
就連娜塔莉婭都久久無語,這…這是她弟弟?同一個父親的弟弟。
事情發展到這,簡直讓娜塔莉婭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卻見到寧守胸口劇烈起伏,一手抓在臉上,把自己的俊臉都給抓出血來。
“哈……姐姐是么?到了現在…到了現在已經什么都無所謂了!”
“逆子!”
寧守一腳踢向大審問官,怒吼道:“閉嘴!你們的命現在都在我手上,我要干嘛就干嘛。老頭,你給我睜大眼睛看著,看我怎么羞辱你女兒,就像你羞辱我媽一樣!”
“因為寧豐不能生育,那是你媽主動……”
寧守再給他一腳:“閉嘴!呵,都想騙我,你們都是托,都要騙我,我不會信的。姐姐是吧,姐姐我也上!”
連續數次打擊過后,喪失心智的寧守已經不在乎了,已經完全崩潰了。
寧守一邊笑一邊哭著,慢慢的把手伸向娜塔莉婭時,空曠的大廳里傳來了掌聲。
“精彩,實在精彩,作為一名剛到幾分鐘的聽客,我本身深表震驚與遺憾。”
黑暗中一個人影逐漸走出,娜塔莉婭興奮的睜大眼睛:“林一凡!”
鼓掌的林一凡從陰影中走出,來到了三人面前。
“沒想到大審問官居然是你父親,娜塔莉婭大小姐,你藏著真深。”
“我又不是有意瞞著你!”當看到面前的林一凡時,娜塔莉婭不在感到害怕。
林一凡輕笑一聲,沒有多說什么。娜塔莉婭這倔妞從一開始就表現得與眾不同,不像其他檢察長那樣墨守成規。林一凡能理解她不愿意透露身份的原因,只是不想讓知道她父親的大審問官,別人會對她進行特殊照顧。
笑著走到娜塔莉婭身旁,把它身上的禁錮法則拉扯開。
“小千惠,能破開嗎?”
“可以。”
小千惠點點頭,猩紅的光芒從林一凡手中亮起,強行破開禁錮法則。
救下娜塔莉婭后,林一凡看向了準備開溜的寧守。
“寧大少,這出悲情戲少了你怎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