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內,空調開啟,溫度適中,喝了酒的兩位,只感覺到熱,況且穿著外面的衣服也不舒服,喝著喝著,也就沒有所謂的形象,鞋也踢掉了,外衣也脫了。+,
三人是坐在沙發上喝酒,先天優勢,喝著喝著,坐在沙發上的林芝玲和侯培岑就改為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這讓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對面的楊以辰深切體會到了什么叫做非-禮勿視。
兩人一個穿著白色的t恤衫,在沙發上坐姿一不注意,對面的楊以辰就直接面對著溝溝,另一個則是絲襪,還是黑色的,蜷腿在沙發上一坐,偶爾動一動身體,那若隱若現完全就是在挑戰一個男人的底線。
越喝,越放縱,吆五喝六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幸得這里不需要擔心聲音過大的問題,不然要是叫人聽出來這兩位一線主持人的聲音,那熱鬧可就大了。
最終目的達到了,兩人都被楊以辰給喝倒了,他本以為只需要將兩人架起來放到屋內床上休息就可以,結果他錯估了兩個人的酒量,吐的是天昏地暗,衛生間被吐臟了無所謂,大不了好好沖刷一下,關鍵是這兩位的衣服……
“沒想到我也有這么一天……”
楊以辰能做的就是松了松腰帶,將自己兄弟的位置好好調整了一下,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自己的兄弟肯定是躁動不安的。
兩位大美女,醉得不省人事,這醉是瘋狂也是信任,換一個人,兩人就算再想要瘋狂也絕不會失態,名聲什么是小事,關鍵是她們也不信任對方,根本不可能毫無顧忌的讓自己喝醉。
衣服是脫掉了,看著兩人曼妙的身姿,楊以辰狠狠吞咽了一下口水,兄弟在下面已經怒發沖冠,要不是酒量尚可這時候頭腦一熱也就撲上去了,強忍著老子禽-獸不如的想法,用濕熱的毛巾給兩人稍稍擦拭了一下被侵透衣服下的位置。
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次的觸碰都是煎熬。
這要是個普通女子,楊以辰還有自信自己可以做一個正人君子不趁人之危,面對的可是兩個大美女,還是耳熟能詳的大明星,盡管自己現在比她們的腕大,可骨子里,他還是會在這種情況下將自己的位置擺在重生之前,想想一個普通人如果看到一個美女大明星這樣在你面前,要是不撲上去,不是禽-獸不如,而是根本就不行,做不了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沒有那功能。
只能說,幸虧是兩個,楊以辰不想給對方造成自己不尊重她們的印象,一對一可以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互相有好感共度良宵,這沒問題,可真要大被來一個同眠,對于自尊心強的女人,這是無法接受的,認為自己被侮辱了,這跟明知道這個男人有別的女人是兩種概念,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心理狀態,會覺得這樣的時刻你都無法讓我感覺到你只想擁有我一個,那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只是活塞運動的配合工具嗎?
“呼,呼,呼……”楊以辰滿頭是汗,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兩個人將蓋在身上的被子蹬掉,還彼此往一起湊,腦海中頓時浮現邪-惡的腦補,清醒過來快速的搖了搖頭,楊以辰啊楊以辰,你想什么呢?
這一夜,楊以辰是沒辦法合眼,他不止一次的勸自己,你怎么就不敢撲上去,反正就說喝多了嘛,這樣的齊人之福,你這輩子可能也就有這么一次機會,不把握住,以后肯定會后悔;算了,還是要尊重她們,拋除兩性之間的吸引,我們還是朋友,為了一次的痛快就舍棄了一切嗎?將兩人的衣服都洗了,甩干,然后懸掛在空調的風吹下,足以保證第二天一早她們能夠穿上干凈的衣服。
東方破曉的那點光亮就像是監獄打開的大門,里面服滿刑期的犯人重見天日的感覺,終于到時間了,終于可以不用糾結了,終于熬出頭了,結果,當他剛剛站起身想要試圖叫醒侯培岑,告知她今天早上五點半開始就有拍攝時,猛然間,兩雙眼睛夾帶著滿意的笑意,正直勾勾的盯著他,瞬時間,楊以辰知道,自己被耍了,被這兩個臭丫頭給玩了。
不是生氣,而是作為男人有一種面子上掛不住的憤怒,一瞪眼,轉身就要走,一雙手分別拉住了他的左右手,兩具曼妙的身姿攀了上來,一左一右用力將他扳倒在床上,不是兩人的力量大,是男人面對這樣的攻勢,是沒有什么抵抗能力的。
反推了?
不不不,正如楊以辰所猜測的一樣,一對一,兩女無論是誰都不吝嗇在昨晚那樣的環境中主動,可這樣的三人在一起,她們需要定位在這個男人心中,自己究竟是什么,有沒有被他尊重。
一左一右,靠在他的懷中,靜靜的靠躺在那里,什么也沒做,沒有一個多余的動作,足足有十幾分鐘,兩人各自轉身起身,以被單圍住身體,又幾乎同時轉回身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有一句話,她們都想說,但有第三者在場沒法說,這一吻,代替了那句話。
“謝謝你的尊重。”
“你送她,讓烏鴉送我。”林芝玲沒有拍攝任務,她可以安穩的回家去睡個回籠覺。
車子飛馳在空曠的街道上,看著時不時賊笑的侯培岑,楊以辰瞪著眼珠問道:“說,你倆是不是商量好的?”
侯培岑攤攤手:“巧合,你只是錯誤估計了我們的酒量,還以為你故意灌我們酒是想要干一些齷齪事呢?沒想到啊,楊大導演,正人君子啊,看來以后會少很多小女孩被你禍害了。”
楊以辰狠狠踩了踩油門,車子的速度更快:“你信不信我將你就地正法?”
侯培岑經過昨晚的事情,算是知道這個男人的品行了,呵呵一笑:“別啊,我家床大,夠你折騰,只不過,今天的拍攝……”
楊以辰一腳剎車,侯培岑意識到了什么:“好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生氣了好嘛。”以她的性格,主動送上一個吻,已經是很極限了,探過身子,在楊以辰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楊以辰哼了一聲,什么拍攝,什么節目,大不了不錄了,老子委屈了自己兄弟一晚,這個時候你還敢挑釁我!
他以為今天拍攝要遲到,結果侯培岑拿出了一個專業主持人的素養,回到家里沖了個澡,吹了個頭發,只是簡單瞄了瞄眼線,換上了一身青春活力的運動裝扎了一個馬尾就出來了,前后二十分鐘。
兩人分道揚鑣,侯培岑去跟自己的團隊匯合然后去酒店,楊以辰則返回在市區的家跟烏鴉匯合。
一個女藝人,敢面對鏡頭玩素顏的,那得對自己的容貌非常自信,那一點眼部的妝容只是為了掩飾沒有睡好的一點倦意,當她帶著隊伍來到了指定地點時,楊以辰為兩個電視臺的團隊,上演了一出他們不相信的日常生活狀態。
“辰仔,你每天都這樣?”
兩個小時跑步,吃早餐,休息調整半小時,慢條斯理的吃上半個小時,然后到健身館,開始一上午的大強度訓練,中午會吃一頓營養餐,不必像是運動員那么苛刻自己,吃五星級酒店大廚做出來的營養食材餐食,以牛羊肉為主,楊以辰一個人會吃掉三個人的量,補充大量消耗掉的能量,本以為下午會休息,結果他和烏鴉又跑到倉庫去進行不能在健身館進行的訓練,直到下午三點,兩家電視臺的記者都傻眼了,他們下意識覺得這一切都是楊以辰做出來給他們看的,為的是在觀眾面前呈現一個完美的偶像形象,這本無可厚非,只是這樣,觀眾會相信嗎?
面對著這樣的問題,楊以辰只說了一句話:“我這是在休假。”
非休假的時候,我的訓練量要比這還大,你們少見多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