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在好萊塢這樣的大場合里,華夏面孔少之又少,偶爾出現一次,國內媒體都要大肆報道,好似這樣就是為國爭光了一樣。
而今,在這樣的大場合里,沒有華夏面孔才是讓人覺得奇怪的事情,來自華夏的藝人,在這樣的場合中,早已擁有了其屬于自己的位置,早已不是蹭個紅毯就歡欣雀躍的時候。
與各國的藝人在一起爭鋒斗艷,與世界電影從業人員在一起舉杯暢飲,這在幾年前都是不敢想象的事情,現在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我們有行業的翹楚,我們有大型的上市公司,我們有技術,我們也有拿得出手的作品,無論是票房還是獎項,我們都曾經站在最高領獎臺,時至今日,世界電影史上票房最高前三位,都在我們華夏電影人制作的電影麾下。
綜合這些自豪的地方,會發現都與一個名字脫離不開關聯。
楊以辰,在華夏電影圈,已經是遙不可及高不可攀的角色,他所達到的高度,讓任何一個電影人都必須承認他的地位,你說奧斯卡太過的商業,在戛納人家一樣擁有著無比巨大的競爭力,個人拿過影帝不說,像是《road》,像是《夢斷殘橋》,都曾經得到過戛納方面的認可,要不是因為上映或是一些其它原因,這些作品在戛納以及幾個比較知名的國際電影節,都會有很強勢的收獲。
到《血色二戰》出來,最開始大家還覺得有些不太可能,也沒覺得這真的能夠拍到什么層次,那么多國家的歷史糾纏在里面,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利益,怎么可能讓你還原歷史的去拍攝。
三個多月過來,每天新聞都會有關于這個劇組的消息,三十六個國家轉了一圈,真的就是奔著解封很多大家都不知道的歷史而去,想想就覺得恐怖,誰能夠有這么強大的號召力呢?
在西方電影圈,多少還對楊以辰的身份不太感冒,一直都沒有真正將他身上多種身份重疊在一起去觀看,只是將他當做一個藝人,誠然,你在歌壇制霸,你在影壇的成績也讓人咋舌,但也至多就是超一線的級別,你能拿2000萬美元加上票房分成的片酬,你能擁有諸多特權,歸根結底也就是一個演員的身份。
突然之間,成為了影壇的風向標,很多人還都無法適應也都相當的不以為然,直到這三個多月過去,楊以辰走了三十六個國家,他的諸多身份也都開始面向全世界出現。
yy的上市,兄弟電影整體發展的大戰略,年度福布斯排行榜的更新,個人現金流資產的曝光,以及兄弟安保帶給他的強大勢力安全感,這時候大家才發現,不知不覺間,他的產業布局發展,已經到達了一種需要你去仰視的地步,如果不是親眼得見你都不敢相信,他已經成為了行業的巨頭。
一個人,帶動一群人。
楊以辰的出現,讓華夏電影人在世界舞臺上擁有了很重要的一席之地,華夏這些電影人都承認這個事實,沒有誰恬不知恥到說這么多人在世界舞臺的駐足是單純他們自己的努力。
除了有限的幾個人,哪個不是借著楊以辰搭起來的臺子才可以走上世界舞臺,今天站在這樣的宴會里,心里多多少少都要存著一些感恩,也都愿意一起努力去秉承著楊以辰一貫的宗旨。
我們是一家人,我們一起努力,我們到什么時候呈現給外面的都該是一種集體的力量,都該是我們大家共同奮斗的景象。
對外,就算是裝,很多人也要裝出一副我們大家親如一家人的整體形象,不為別的,就沖我們站在這里沒有人敢小視我們。
楊以辰參加這樣的場合,從來不崇尚什么大咖壓軸這種事,他就是選擇合適的時間過來,七點開始,他六點多一點到達酒店,穿著依舊是過去的風格,以簡約舒適為主,過去還會多一點明星的光彩,現在則更多偏向于舒適。
發型沒有弄得格外夸張,很簡單的做了一個定型,身上也沒有故意弄出一些纖細的線條以便于鏡頭感漂亮,還是要以坐、蹲、靠站等姿勢舒服為主,絕不束縛自己身上的每一處,不讓身體每一寸肌膚感覺到難受。
記者都知道他喜歡商務保姆車的寬敞,每來一輛車子都會格外關注,有一些資深的媒體記者,跟了他幾年,也抓住了他的一些習慣,從五點四十開始集中精力,沒有讓他們失望,不到半個小時,楊以辰出現了。
咔,咔,咔。
“啊!”
“辰仔!”
“我愛你,辰!”
“辰仔,看這邊!”
現場瞬間進入到失控狀態,記者和粉絲是一樣的,從三點多開始,他們就時刻處于這種狀態,來了大明星,都要忙碌一番,而楊以辰的到來,無疑是今天到場嘉賓最大咖之一,粉絲數量就沒有之一絕對的最大咖,如果不是附近封路進行一些封堵,酒店所在的兩條街,直接會被大量的粉絲給直接堵死,即便是這樣封閉了酒店區域,還是有七八百的粉絲進入到了現場,一家的粉絲占據了現場容納粉絲的三分之一還要多,幾近半數,自然,楊以辰的到來,聲勢也是最浩大的。
下車之后,楊以辰轉身給了媒體一分鐘的拍照時間,然后沖著現場粉絲所在的方向,依舊是習慣的動作,沖著他們微笑,沖著他們雙手合十的鞠躬致謝,沒有粉絲的明星,算是明星嗎?沒有粉絲的藝人,能稱之為藝人嗎?
他們,對于一名藝人而言,是最可愛的人。
走進酒店大堂,還有媒體在,數量少了一大半,你不需要去看他們所在媒體的標識,很多其實都是每年接觸過數十次的老熟人,都認識也都熟悉,先不拍照也不提問,了解楊以辰的,愿意跟他聊幾句,這種距離一旦拉近,有些時候你提問的問題,他也愿意多駐足跟你聊一會兒。
“大家也都累了,素材弄得差不多的,我們到一旁休息一下,喝杯咖啡,我們酒店的咖啡很正宗,我請客,今天晚上可拍的素材很多,大家不要著急,進去了,就當是參加一次屬于你們自己的晚宴,吃夠了玩夠了喝夠了,再去采訪也不遲。”
面對著楊以辰的邀請,幾家跟他比較熟悉媒體的記者,毫不猶豫的跟著他前往一側的休息區,等到其他人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座位只有那么多,扛著攝像機的也都將機器放在了一旁,真的就坐了下來休息喝咖啡,與楊以辰聊天。
落座,咖啡上來,飄滿了咖啡豆的香氣,也讓這些奮戰了兩三個小時的記者,真的有一種想要閉上眼睛喘口氣的感覺,喝上一口,香醇滿口。
“最近我聽說大家到影視特區挺頻繁的,怎么樣,多給提提意見,平日里我們也沒有機會坐下來好好聊一聊,里面推杯換盞的估計你們也沒什么心情去喝酒聊天,都恨不得自己手多幾只,多控制幾臺機器去拍攝一些照片吧?”
楊以辰的幽默讓大家都露出了笑臉,來自香江的一名娛樂記者,先開口說道:“迪斯尼是在世界各地建造了一個游樂場,一個主題王國,影視特區是在特定的一個地點,建造了一座主題城市,只不過,這個城市的規模可要比王國大得多了,如果不是存在著很多圍繞著特區性的問題,我真希望影視特區這樣的產物,可以在世界各地多建一些,現在已經不單純是影視了,還是一個旅游產業,一個專門為旅游而生的城市,比起華夏西北影城的純粹,我個人更喜歡這樣的模式,而最讓我佩服的,還是楊老板你為整個行業所作出的一個表率,影視特區的游客多了收益高了,我聽說不到半年就開始盈利了……”
楊以辰在一旁點點頭,不否認,他從來不否認自己做的項目在很短時間盈利的事實,有些人害怕自己賺錢遭人妒,也害怕自己的項目被更多人模仿,總是藏著掖著,他從不,你不問我不會故意去炫耀好似我在故意將自己推上神壇,你問了,我也不會藏著掖著。
那名記者接著說道:“旅游有多賺錢大家都知道,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覺得自己錢多,也沒有一家企業說賺錢還怕燒手的,我就很佩服楊老板,在每天有接不完的旅游團和游客時,還能夠愿意承受一些人的抱怨指責甚至謾罵的去控制游客數量。當初的西北影城是最開始就限制數量,影視特區是大家都習慣了隨來隨進,突然之間被告知,每天要限制游客數量,那段時間我就在那里采訪,聽到了很多聲音,說實話,有些人說的那些話,如果當時我不是在工作狀態,也真想上去抽他兩個耳光。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很喜歡控制游客數量之后的影視特區,我帶著家人去過一次,等候了三天,得到了進入四十八小時的觀光資格,要不是囊中羞澀,我真寧可被處罰每天二十倍門票錢,在那里多呆幾天,說實話,真心沒玩夠,也沒看夠,人少了,各種體驗的感覺都上了好幾個檔次。”
作為記者,他知道自己決不能將自己主觀意愿對某些知名事物進行負面評價,他話里話外大家也都聽得出來,人少了,體驗更好了,比起迪斯尼一個項目排隊四五個小時,一個樂園擠進來數萬人乃至十數萬人,他是認為楊以辰的良心,為所有進入到影視特區游覽觀光的游客提供了一份高質量的享受。
接著也有幾名記者發表了自己對于影視特區的看法,都比較中肯,有什么說什么,整體是一片贊聲,但細節處,這里好幾個國家好幾種生存環境的記者,提到了一個誰都看得見卻著實很難解決的問題。
“可否給影視特區內,還原一些我們國家幾百年前的古建筑,都不求有一條街,半條小街都可以。”
為了電影而生的一片專屬特區,如今被賦予了更多的意義,影視劇的拍攝依舊是第一序列,不管是游客還是什么都要為它們讓路,這一點在每一個游客購票進來時就明確的確認過,在這里可不管你是哪個國家有身份的人,也不管你什么消費者的身份,你好好當一個游客那這里不會剝奪你分毫的消費者權益,敢得瑟一點點,這里的安保可不管你是誰,直接扔出去,愛哪告哪告去,還別覺得自己多牛掰,你要覺得你行,來我們這鬧一鬧試試,這樣的硬氣多多少少也是當初楊以辰想要一個影視特區的初衷,就是不想被條條框框束縛,我不去打破既定的那些,那樣沒意思。
我要重建,重建一個基于人道主義,基于世界各國法律基礎上,但又要有一定自由度的我喜歡的秩序。
現在隨著影視特區的發展,影視劇拍攝之外,開始有了更多定義,大型的演出時一方面,恢復各個歷史階段民族特色的建筑和相應的民俗風情,開始被越來越多人關注和喜歡,很多影視特區的合伙人,都愿意拿出大筆的資金去投資這樣的項目,一條街或是一個集群的街區,一些幾近失傳的美食手藝,一些獨具匠心的匠人,一些如今根本看不到的兼具了歷史和文化的服飾,一條街的建成,會有相應的招聘會,無論是美食、手藝、服飾、文化只要符合那個時代那個集群街區的風格,你就可以進駐,這樣一個旅游勝地,可想而知里面任何一家具有特色的商鋪,將會得到如何瘋狂的收益?
楊以辰能夠感覺到大家說這番話時的真誠,笑著回應:“慢慢來,一步一步來,我自己也很喜歡那種感覺,有一個古埃及風格的街區,我很喜歡去,那里的一些民間藝人,真的很了不起,我也聽過公司介紹,真的有很多都是純粹的民間藝人,他們之中,有很多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讓自己喜歡的東西,在一處喜歡的地方,能夠被重視的存在著。如果未來有可能,我會愿意讓這樣更多層次時代下的更多世界不同畫面,在我的影視特區內,得到一個盡可能延長保質期的畫面定格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