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風盤陷阱并非是穆寧雪自己創造的,那天西守閣官魚和岡本嵩的時候,發現他用來對付官魚。
官魚速度相當快,在岡本嵩沒有喚起風盤陷阱的時候便刺中了他的身體,這一招敗歸敗了,卻讓穆寧雪眼前一亮。
不是所有人和所有妖魔速度都可以達到官魚那種境界的,所以風盤陷阱絕對是一個非常實用的風系魔法,那個時候穆寧雪便仔細研究岡本嵩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后來便發現是提前施展好風盤天羅,然后強行將它們壓制在空氣中,達到一個稍稍一拂就會徹底釋放的臨界點,所以當有物體快速接,并產生了氣流擾亂了那個風之臨界點后,整個風盤天羅就會一發不可收拾的狂卷起來,在自己周圍產生一個更加強勁的風之壁障,將靠近的妖魔自己卷飛出去!
鋸齒綠妖是海洋生物,它們興許對潮涌比較敏感,但對空氣氣流、空氣壓強卻沒有半點感知力,它們本以為這樣夾擊能夠將這女法師給劈成好幾塊,誰知道道高一丈的穆靜雪根本不為所動,提前布置的風盤陷阱完美觸發!
“唿唿唿唿”
狂風呼嘯,卷成了一條青色的漩渦,全方位的環繞在穆寧雪的周身。
無論是空中跳劈的,還是地面攔腰的,鋸齒綠妖紛紛被刮起的這陣強烈風障給拋飛了起來,其中兩只鋸齒綠妖腦袋還撞在了一起,
面癱,臉上的皮肉松弛的垂了下來,看上去像是高年邁的遲暮老妖,顯得幾分滑稽。
“咵!!!!!”
鋸齒綠妖小頭目就氣得七竅生煙,四個蠢貨圍攻竟然全部失手,枉費它之前幾波犀利的攻擊了。
還得它親自動手,鋸齒綠妖掙脫開了腳上的冰霜,趁著穆寧雪背對著它的時候,喉冇嚨開始鼓動了起來。
“噗!!!!!”
一道細長的水柱飛射了出來,朝著穆寧雪柔細的背部上打去。
穆寧雪用冰鎖纏住自己腰身,控制著冰鎖往旁邊一扯,驚險的躲開了這水劍槍的偷襲,水劍槍落空之后打在了露臺的石攔上,只見那石攔直接被打了一個穿透!
水可穿石,這鋸齒綠妖小頭目算是徹底演繹了一次,幸好一向謹慎的穆寧雪不會對敵人有任何的輕視之意。
“我來幫你!”另一棟樓處,官魚踩著一道風軌直接飛跨了幾十米的長度,瀟灑的落在了穆寧雪的身旁。
官魚的攻擊性也相當強,尤其是他那特殊的臂鎧刺,只要給他機會,基本上能夠一擊秒殺掉鋸齒綠妖這種戰將級生物。
其實,即便官魚不來,穆寧雪一樣可以應付,她是冰系法師,冰系法師強大的地方并非是短時間勝負之分,而是冰霜彌漫越來越濃hòu的持久冇戰。
穆寧雪的冰之力無時無刻不在擴散,鋸齒綠妖們只覺得自己的肌膚冰冷、骨骼生硬,卻沒有注意到它們其實行動變得越來越緩慢了。
它們的肌肉、它們的骨骼、它們的心臟、它們的血液,時間足夠長的話,冰寒都會滲透進去,所以再過個幾分鐘時間,這幾個鋸齒綠妖不用刻意的去消滅它們,它們也會被冰寒侵蝕成老弱病殘,然后被穆寧雪的冰鎖隨意打碎!
官魚可謂是坐享其成,憑借著他的靈活與疾風,臂鎧刺輕易的刺穿了行動緩慢的鋸齒綠妖的要害,一連解決掉兩個。
那鋸齒綠妖小頭目看到兩名手下折損,轉身就逃,顯然這遲鈍的家伙也感覺到身體有些不大對勁了。
小頭目以及另外兩只鋸齒綠妖分頭逃跑,先躲入溫暖的海水里再說,但被穆寧雪給急凍住了一個
面癱的。
官魚一腳就將這鋸齒綠妖的下半身給踩成了冰渣碎肉,臂鎧刺直扎其心臟
它身體冇內部也確實是被凍結了大半了,官魚刺下去都看不見血流出來!
緶“和我站一起吧,你這幾天還很虛弱,要是出什么意外,我會擔心的。”官魚在別人面前就是一個世家傲慢公子,對大部分事情都嗤之以鼻,在穆寧雪面前就是一個暖男,說話語氣都顯得幾分春風拂面。
穆寧雪其實不希望別人干涉自己的戰斗,官魚不來的話,包括那個鋸齒綠妖小頭目在內,全部都得留在這個天臺。
可她知道自己就算拒絕也沒有用,這個官魚在發現莫凡死皮賴臉戰術很有效后,也開始沒完沒了的靠近了,趕都趕不走!
“你離南玨在的位置近一些,我還是不太放心南榮倪。”穆寧雪說道。
“這好吧,你的朋友我自然會權力保護。”官魚有些猶豫,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要對正主下手,就得先討好她的閨蜜,官魚覺得這是很有必要的。
巧妙的讓官魚滾蛋后,穆寧雪目光往樓下涌動的海水望去。
湍急的海水又上漲了大概一米,并且還有涌起的趨勢,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畢竟海面升得越高,整個東海城法師們能夠活動的范圍就會變得有限,那些能夠下海戰斗的法師說什么也不敢輕易的跳入全是海妖的水里啊!
“嗚哇嗚哇”
清脆的孩啼之聲在下方響起,穆寧雪望去,發現之前那只重傷南榮倪的白泣妖竟然沒有死,它就在寬街道的水面上,其中一只錐觸舉了起來,另外一個斷掉的觸墜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長長了一大半,似乎再過一會,它新的利錐就會從之前的斷口處生長出來。
“自愈的速度好快啊!”穆寧雪詫異的說道。
穆寧雪越看越覺得白泣妖不太簡單,否則以南榮倪那種傷勢,幾個治愈光液應該就可以愈合才對啊,怎么到現在還不見她能夠站起來。
“糟了!!”
就在這時,南玨的聲音從通訊儀中傳了出來。
大家聽到她的聲音,全都心一緊,南玨這種性格的人是不會隨意大驚小怪的。
“發生什么事?”艾江冇圖低沉的聲音傳了進來。
“南榮倪中毒了,好像是劇毒!!”
“她腿上的傷口不僅沒愈合,開始潰爛了她整條腿血管都透了出來,全是鉛白色!”南玨聲音透出了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