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橋等人身上的火雷,全部被引爆之后,江阜治山自然會迅速派人過救援。但最先到達的,卻是北乾國的戰船。江天橋身上的火雷,一旦被引爆非同小可。這種火雷,整個江阜治山只有三人身上會有,江天橋、江守盛和江順天。
雖然江守一是江守盛的親弟,可他身上的火雷,還是普通型號的。而且,江天橋身上的火雷引爆之后,只要是江阜治山勢力范圍內的人,一旦收到之后,必須迅速趕過去增援。在江天橋回北乾國時,已經有上千艘戰船出海。
這其中不但有北乾國,還有海東國和江阜治山的人馬。江天橋雖然沒有受傷,可是他的火雷被引爆,讓他面對源源不斷的救援人員,都不想出面解釋。最后還是華九月提醒,江天橋才想起可以報平安的。
一回到北乾國,江天橋也沒有接見北乾國的國王,快馬加鞭的趕回了江阜治山。他不是不想見北乾國之人,實在是無顏相見。
“父親,我回來了。”江天橋回到江阜治山后,江守盛已經出關了。江天橋的火雷被引爆,不但轟動了整個北乾海東大陸,同時也震驚了江阜治山。紫色煙柱,這還是頭一次出現。
“你的火雷也是被呂誠所引爆?”江守盛沉聲問,想要引爆江天橋身上的火雷,或許也就只有呂誠能做到。
“是的。”江天橋在江守盛面前不敢隱瞞,將自己此去北極之行,原原本本的向江守盛稟報。他剛開始的時候聲音很小,直到說起與呂誠約定比武一事,聲音才開始正常起來。
“你與呂誠約定比武,實在欠妥。”江守盛緩緩的說,呂誠只是先天五級巔峰,哪怕這段時間呂誠晉級到了先天六級前期,與江阜治山的先天八級前期比武,定無勝理。可那樣的話。江阜治山就要被人落下口實,就算真的勝了,也是勝之不武。
“孩兒也知道不妥,但為了擊殺呂誠。只能出此下策。”江天橋說,呂誠雖然只是孤身一人,但行蹤不定,最重要的是,呂誠的感知非常靈敏。可以說。到目前為止,只有呂誠能找到江阜治山的人,可江阜治山真正見過呂誠的,僅有華九月一人罷了。
“如果僅是江阜治山與呂誠比武也就罷了,可你讓曲家島的人也參加。江阜治山如果勝了,會被曲家島譏笑勝之不武。如果江阜治山輸了,更是無地自容。”江守盛嘆息著說,江阜治山無論是勝是敗,其實都已經敗了。江阜治山的主要對手是曲家島,可現在卻要落下口實。以后還如何面對曲家島的人?
“只要能擊殺呂誠,一切都是值得的。父親,對曲五新,爺爺是何打算?”江天橋問。
“曲五新閉關一百多年,終于晉升武圣,現在再要消滅曲家島更是難上加難。”江守盛緩緩的說,有些話,他并沒有全部說出來。
江順天最近已經準備出關,北乾海東大陸除了江阜治山之外,絕對不能有其他的勢力存在。如果曲家島一直偏安在北邊。倒也罷了。可現在曲家島竟然想染指北乾海東大陸,那就是自尋死路。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江天橋說,他現在是少門主。對江阜治山的大事無關作主。但如果自己以后繼任江阜治山掌門,絕對要滅了曲家島。雖然曲家島已經出了一位武圣,可曲五新畢竟才剛晉升,如果不趁此機會滅掉曲家島,以后再也找不到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你先下去吧,既然你答應了呂誠。那就好生準備。特別是與呂誠比武之人,更要精挑細選。經驗要足,武技要強,晉升先天八級前期,至少要有十年時間。”江守盛叮囑著說,既然江阜治山已經占了優勢,那就要將優勢發揮到最大。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能擊殺呂誠,哪怕就是給曲家島再多詬病,也不能讓呂誠活著下船。
“父親覺得龐小郎如何?”江天橋問,他在北極的時候,就一直在思索著這個人選。江阜治山上的先天八級前期武者,都在他心里過了一遍,最終選定了龐小郎。
龐小郎十年前就晉升為先天八級前期,此人不但精于暗器,而且擅長使用一把大刀。在同級武者比武中,龐小郎從來沒有敗過。如果他用暗器,就連先天八級中期,甚至是后期的強者,也不是他的對手。
“甚好。”江守盛說完就離開了。
江天橋所說的這個龐小郎,呂誠也是知道的。他先江天橋一步回到了江阜治山。回到山上之后,呂誠再次閉關。在洞府內修煉,不但可以提升修為,最重要的是,不會有人來打擾。此次回山,呂誠自然不可能真正的閉關,畢竟他不久之后,就要與江阜治山比武。特別是江天橋回到山上之后,呂誠更是將感應力一直放在他身上。
呂誠現在的感應力,除了江阜治山上的兩位武圣之外,其他武者都無法感知到。這給了呂誠極大的便利,也讓他對江阜治山的情況,有了一個真正的了解。江天橋隨后就去見了龐小郎,向他說明了代表江阜治山與呂誠比武之事。
“龐小郎,我已經向掌門稟報,由你代表江阜治山與呂誠比武。呂誠只是先天五級巔峰期,就算他再勤加修煉,最多也不過先天六級前期。如果你能當場擊殺呂誠,那就是為全門立下一大功。”江天橋說。
“請少門主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活著下擂臺。”龐小郎自信滿滿的說,他自從晉升先天八級之后,就很少用暗器。可是最近呂誠這個名字,經常被提起,掌門和少門人都因為呂誠傷腦筋,他自然會竭盡全力擊殺呂誠。
“對呂誠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此次比武不是武者之間的較量,而是生死搏斗。你不但要用暗器,而且最好還要在暗器上淬毒。”江天橋提醒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