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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善姑娘,事情是這樣的……”
主管不敢有半點隱瞞,連忙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十分公允的講述了一遍,其中沒有絲毫的添油加醋,甚至連自己當時嚇得差點尿褲子的窘態都說了。
“踹門而進?”
妙善姑娘若有所思,隨即點頭道:“看來,在踹門的一剎那,你們聽見了響起,紛紛抬頭看向他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中招了。”
“在他的幻術影響下,你們一個個人,任他擺布,一直沒有清醒。”
妙善姑娘淡聲道:“如果不是我,你們現在只有兩個后果。”
“什么后果?”主管有些迷惑不解。
“一是,打電話報警,然后被當成了瘋子,扭送去精神病院療養。”
妙善姑娘眸光盈盈,帶著幾分笑意:“第二,就是暈倒,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卻遺忘了這一段記憶,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啊……”主管一聽,頓時目瞪口呆:“不會吧?”
“不會?”妙善姑娘一笑,指著貴賓室中的幾人,淡聲道:“你看看他們,現在是什么狀況?相比之下,你們算是幸運了。”
“怎么說?”主管有些不解。
“蠢。”妙善姑娘搖頭:“他們現在是生不如死……”
主管打量兩眼,深以為然,隨即連忙道:“妙善姑娘,那你怎么不救他們?”
“救他們?”妙善姑娘很驚訝:“為什么要救他們?”
“呃,這個……他們好歹也是我們的客人啊。”主管遲疑道:“在我們這里出了事,我們袖手旁觀……傳出去不好聽。”
“……我救不了。”妙善姑娘漠然道:“就算救得了,也不敢救。”
“為什么?”主管忍不住又問。
“救了他們,就相當于惹上了那個幻術師。”妙善姑娘坦然道:“你覺得,為了這幾個人。惹惱那個厲害的人物,劃算?”
主管一懵,又眨了眨眼。就轉頭叫道:“你們幾個,還躺著裝什么死。趕緊過來,把這幾個垃圾抬出去,扔了……”
見此情形,妙善姑娘頓時莞爾一笑,然后吩咐道:“讓你的人,多留心一下。我有一種預感,他應該沒離開舟山……”
“知道,知道。”主管連連點頭:“我一定要底下人多長眼睛。千萬不要惹了不該惹的人,給大家添麻煩。”
“嗯。”妙善姑娘點頭,又補充道:“當然,我們不主動惹事,也不代表我們怕事。如果是他欺負到了我們頭上,那么就不用跟他客氣……”
“好!”
主管重重點頭,就聽從指令而去。
與此同時,在城市街道的外面,于憶提著自己的行李箱,傻傻的跟在祁象的身后。眼中盡是各種迷茫、驚疑、錯愕、害怕之色。
走到街道的偏僻角落,祁象忽然回頭道:“小于,你檢查一下。看看行李齊不齊全,有沒有丟了什么東西。”
“呃?”
于憶一愣,然冇后慌忙的打開行李箱,一件件的檢查起來。錢包、手機、身份證、銀行卡,還有換洗的衣服,一件件東西,都在行李箱中。
“在的,都在……”
檢查之后,于憶恢復了精神。喜形于色。
“確定沒少什么嗎?”祁象又問。
“這個……”
于憶低頭再看,數了一遍之后。頓時有些遲疑:“好像少了一件東西……”
“少了什么?”
祁象目光微閃,表示關心與好奇。
“一塊石頭……”
于憶隨口道:“算是奇石吧。是我在海邊沖浪的時候,無意中撿到的。然后發現石頭表面上的紋理很有趣,就順手帶回去了。”
“我記得,應該是放在箱子里……”
于憶又翻找了下,莫名其妙道:“奇怪了,好像不見了。”
“那是一塊什么樣的石頭?”
祁象卻不覺得奇怪,甚至覺得找到了問題的根源。畢竟剛才幾個千門中人,哪怕在他眼中只是小雜魚的級別,但是對于普通人來說,也非常厲害了。
而且千門也有規矩,一般情況下,不會對普通人下手的。畢竟普通人無權無勢的,又沒有多少錢,費盡心思設一下局,拼命的壓榨普通人,也撈不到多少錢。
得不償失,又何必呢?
所以,千門的目標,一般是有錢人。
當然,不是頂級的富豪權貴,而是那種沒什么底蘊的暴發戶。
暴發戶有錢,但是一夜暴富的后果,就是缺乏足夠的理智,很容易受到挑拔,然后一頭栽到千門的圈套之中,傾家蕩產。
于憶只是小小的古玩販子,屬于平民中的中產階級,如果沒有特別的理由,幾個老千吃飽了撐的,才會閑得蛋疼設局對付他……
“那石頭,就紋理漂亮。”
于憶迷茫道:“一道道紋理,就好像波浪,又像是天上的云朵,一波一波,一層一層,也算是比較稀罕。”
“波浪云紋。”
祁象若有所思,由于沒有實物對比,再打聽估計也打聽不出什么細節了。適時,他拍了拍于憶的肩膀,輕聲道:“小于,此地不可久留,你現在馬上回去。”
“不要再坐船了,不管是大巴,還是飛機,都可以,快點離開。”
祁象臨行告別:“一路順風,多保重!”
“……再見!”
于憶連忙點頭,然后攔車走了。一路上,他神思恍惚,直到順利登上了飛機,一路輾轉回到家里之后,他才打了個激靈,如夢初醒,恍如隔世……
與于憶拜別之后,祁象想了想,也沒有回去再找幾個老千,而是直接聯系葛抱。問清楚了他落腳的酒店,就搭車過去。
十幾分鐘的車程,祁象就來到了酒店。與葛抱重新匯合。
“解決了?”葛抱問道,這是肯定的語氣。
“對。”祁象點頭道:“幾條小雜魚。隨便可以擺平。”
葛抱自然不懷疑,甚至懶得過問,就把話題引回了正事上面。他取來一張十分詳細的舟山海島分布圖,指著其中的一片海域道:“喏,大概就是這個范圍……”
“明天,我們租條船,慢慢的搜尋。”
葛抱意氣風發:“一切順利,馬到成功。”
“普陀山?”
祁象瞄了一眼。發現葛抱指的海域,那是在普陀山附近地區。
當然,地圖與現實的比例,肯定很寬廣。在地圖上的一點距離,或者就意味著千百海里的實際差距。
“不是普陀山……”
葛抱搖頭道:“是葫蘆島以外,差了上千海里呢。”
“葫蘆島?”
祁象瞄了一眼,也沒什么印象。
“反正到時候我帶路,你跟著就行了。”
葛抱隨意道:“距離有些遠,明天可能要在海上過夜,你要有心理準備。”
“沒問題!”
意料之中的事情。祁象自然沒有半點意見。
一時之間,兩人慢慢的探討,研究一些在海上活動。可能產生的意外狀況。反正他們就是在紙上談兵,聊了半天都沒有實質性的收獲。
最后他們決定,走一步算一步,料想以他們的本事,只要不是遇到特大級別的海嘯風暴,也不至于葬身海底吧。
“篤篤!”
忽然,有人在外面敲門,三長兩短,很有規律。
“誰呀?”
葛抱抬頭。有些奇怪。
“先生,有你的信函。”
外面有人開口。聽聲音很像是酒店的服務員。
“信函?”
葛抱冇驚訝,皺眉道:“進來。”
“咔嚓。”
外面的人擰門而進。果然是服務員。他輕快進來,奉上一個大信封,客氣道:“先生,有人托我把這個轉呈給你……”
“我?”
葛抱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驚異的表情。
“對,是您。”
服務肯定的點頭,新潮的服飾,非主流的發型,認錯誰也不可能認錯葛抱呀。
“奇怪了,我在舟山,沒熟人啊。”
葛抱嘀咕,伸手接過了信封,順勢說了聲謝謝。等服務員走了,又把門關上,他才拆開了信封,只見里頭是一張鮮亮的請柬。
葛抱沒看請柬內容,目光就首先沉凝:“有沒有搞錯?”
“搞錯什么?”祁象不解。
“這是千門的拜帖!”
葛抱指著請柬邊角,皺眉道:“這是千門暗印,象形的千字。問題在于,千門的拜帖,不是應該給你嗎,怎么給我呀?”
“咳!”
祁象眼睛不眨,一臉沉吟之色:“或許,人家知道你的身份來歷,覺得你才是正主。”
“扯淡。”
葛抱嗤之以鼻道:“千門算什么東西,能知道我的身份?”
這態度,可以說是傲氣,甚至于傲慢。
不過祁象卻覺得,葛抱傲得理所當然。畢竟葛抱出身丹鼎山,那是名副其實的隱世大族,傳承近兩千年而不絕,屬于貴族中的貴族。
而千門算什么,下九流的勢力,哪怕勢力錯綜復雜,不容小覷,也一樣見不得光,仿佛陰溝里的耗子,上不了臺面。
在九天之上的翱翔的仙鶴,會把鉆爬地道的耗子放在眼里?
葛抱不屑一顧,連內容都懶得多看一眼,就隨手把請柬扔到旁邊的垃圾筒中。
“你……”祁象一怔,好心提醒道:“可能,人家設宴什么的,請你出席參加呢,你不打算去瞧一瞧?”
“有什么好瞧的?”葛抱漫不經心道:“憑什么讓我去,而不是他們來?”
“也對。”祁象微笑道:“我也是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