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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送你一場機緣。”
祁象微笑道:“說不定,可以助你踏上仙途!”
“啥?”
沐秋懵了,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捉住祁象,問個明白。
然而,祁象一抽手,就避開了他的捉拿。并且在這么一瞬間,祁象一個躍起,就飛到了墻頭,迎風而立,飄然若仙。
“徒弟,你考慮清楚了。”
適時,祁象仿若高人風范,笑著說道:“要真心想拜師,那么就在三天之后,到城中的岳陽樓來找我……”
說話之間,祁象躍下了墻頭,轉眼消失不見。
“噫?”
看到了這個情形,花蝶又驚又愣,忍不住扯著沐秋的衣袖,驚奇道:“你看到了沒有,他好像會飛耶!”
“那是輕功,不是飛。”沐秋白眼,隨即仔細打量花蝶,眼中透出狐疑之色。
“看什么?”
花蝶眨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纖手撩了撩秀發,盡顯嫵媚:“怎么,回心轉意,打算娶我了?”
“……不要扯淡。”沐秋皺眉問道:“你認識他?”
“認識……才怪。”花蝶俏目翻白:“他不是你朋友嗎?不要以為,隨便找個人來糊弄我,我就會上當……”
“你不要惡人先告狀。”沐秋也氣急敗壞道:“我還懷疑,他是不是你找來忽悠我的,好騙我娶你……”
兩人大眼瞪小眼,眼中火花四濺之余,也充滿了驚奇之色。
且不提兩人的想法,反正這個時候,祁象離開了宅院,卻沒有走遠。相反,他就停留在附近的一座荒山之中,研究了半天之后,才慢慢離開。
不久之后,祁象出現在岳陽城中。
他找了一個茶樓,就坐在樓上靠窗的位置,慢條斯理的喝茶。
茶是好茶,產生君山的銀針,那是十大名茶之一。
一根根茶葉,在沒有被開水浸泡舒展開的時候,茶芽頭茁壯,長短大小均勻,內面呈金黃冇色,外層白毫顯露完整,外形很象一根根銀針,故而得名。
自古以來,君山銀針,就是朝廷的貢茶。
祁象進入茶樓,也不打算節儉,直接點了一壺特級貢尖。
“清代,君山銀針的貢茶,分為尖茶、茸茶兩種。尖茶如茶劍,白毛茸然,納為貢茶,就稱為貢尖。”
茶藝師一邊講解,一邊以沸水沖泡貢尖。一旗一槍,一根根針尖形的茶葉,被開水一泡,立即散發出氤氳香氣。
在專業的透明茶壺中,就可以看到,茶葉芽壯多毫,條真勻齊,白毫如羽。過了片刻,針尖茶葉展開,全身金黃發亮,然后豎懸湯中沖升水面,徐徐下沉,再升再沉,三起三落,一壺茶湯,才算是沖泡完成。
茶藝師親手奉茶過來,祁象舉杯輕抿一口,只覺得清香撲面,滋味甘醇甜爽,的確是讓人回味無窮,口齒生香。
“好……”
祁象輕敲桌面,贊嘆不已:“不僅茶好,茶藝更好……”
“過獎冇,過獎。”
茶藝師謙虛,也露出了一些笑容。難得遇上了知音,他才想多聊幾句,談一談君山銀針的逸聞,以及這茶的保健功效。
但是就在這時,只聽轟的一聲響,卻見一幫人從外頭破門而入。
“嘩啦……”
轉眼,十幾個人涌冇入包廂,成合圍之勢,牢牢封冇鎖每個角落。
“你們……”
茶藝師見狀,自然是又驚又駭:“你們是誰,想干什么?”
“帶走!”
有人一揮手,發號施令。
“啊……”
茶藝師發懵,就發現自己被兩個人挾持,半抬半拖,送到了外面。不管他怎么驚叫掙扎,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茶藝師走了,門口合上,室內一片寂靜。
此時,祁象十分淡定,在細細的品茶。他喝了一口,才抬頭贊許道:“湯黃澄澈,香氣清高,味醇甘爽,非常不錯。”
“你要不要,也來一杯?”
祁象發出了邀請。
“……好!”
就在這時,有人走了過來,那是個年輕人,衣鮮光亮,頗為帥氣,卻是涂飛。他大步走到祁象的對面,不客氣的坐下,拿起一杯茶,一口干盡。
“不錯,解渴。”
涂飛放下茶杯,輕輕一抹嘴角,似笑非笑:“玄晴道長,你可是讓我們好找啊。”
“找我干嘛?”
祁象有些好奇:“有事?”
“少裝傻!”
涂飛冷笑,一拍桌子,喝聲道:“把脫胎玉交出來。”
“嗯?”
祁象心中一動,好奇道:“誰告訴你,脫胎玉在我這里的?”
“廢話!”
涂飛傲然一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連夜奔逃,離開了山村,真把大家當成了瞎子么?自以為聰明,實際上一切盡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借刀殺人么,早該料到了。”
祁象自言自語,不知道是在說涂飛,還是在說村中的老道士。
涂飛自然覺得,祁象這是在說自己,當下得意而笑:“現在才想到么?已經晚了。打草驚蛇,果然有用啊。”
祁象笑了笑,提壺倒茶:“再來一杯?”
“嘿嘿……”
涂飛也在笑:“現在討好,沒用。當然,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把脫胎玉交出來,那你就可以走了。不管你是繼續回鄉村當道士,還是到處招搖撞騙,也沒人理你。”
“我沒拿脫胎玉。”
祁象搖頭,說了句大實話。
不過,涂飛不信就是了,他斜睨嗤笑:“道士,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的容忍力度,也是有限的。你把東西交出來,你好我好,大家好。不然的話,小心倒霉。”
“我說的是事實。”
祁象坦然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什么脫胎玉,沒有有東西,怎么還你?”
“哈哈……”
涂飛大笑:“虧你是道士,居然撒謊不眨眼。如果你沒有脫胎玉,那么你大晚上的,跑什么跑呀?”
“一晚的工夫,從百里多外的小山村,跑到了城市里頭,忙啥事呢?”
涂飛挖苦道:“要幫忙嗎?”
“不用,我自己能行。”
祁象說道:“收徒弟這種事情,你幫不上忙。”
“呵。”
涂飛皮笑肉不笑,眼神在發冷:“道士,我再說一遍,我現在沒閑情逸致和你開玩笑。你要是識趣,最好乖乖主動把脫胎玉奉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要不然……”
涂飛猛然站了起來,把杯子摔在地上。
他很用力,咣的一聲,杯子重重砸落,大大小小的瓷片碎了一地。
“死!”
涂飛惡狠狠的威脅,再配合他的動作,自然產生了一股無聲的壓力。
一時之間,空氣十分沉悶,開始彌漫壓抑的氣息。
在這股壓力之下,祁象的目光沉凝,過了片刻之后,他頹然嘆氣,沮喪點頭道:“好吧,東西還給你……”
說罷,祁象探手入懷,就取出了一件東西。
一瞬間,一抹紅光瑩亮,就好像雨后天邊的彩虹,立即照亮的整個空間。
涂飛連忙看去,然后就呆了,眼睛失神,恍恍惚惚。
他看到了,在祁象的手上,多出來一塊玉。
玉塊很小,只有指頭大小。但是玉塊之中,卻散發出無比絢爛的光華。光華如水,波光粼粼,映照在空中,就好像一片片紅霞,十分的漂亮。
“美,太美了……”
涂飛看了一眼,心神就為之吸引,半響都沒有回過神來。冇他情不自禁伸手,把祁象手上的玉塊拿過來。
不過就在這一瞬間,涂飛突然慘叫一聲,就好像被針扎似的,手上忽然紅腫,讓他顫揮著手掌,以至于把玉塊扔到了地上。
“啊……”
涂飛彈手如抽,痛苦不堪。
“咦?”
祁象一愣,要知道,這事可不是他干的。
在他迷惑之時,卻見涂飛的手上,突然冒出了一陣青煙。煙氣一散,涂飛紅腫的手掌,就恢復如此。
此時,祁象目光一凝,這才注意到,在涂飛有手腕上,居然有一條手鏈。這條手鏈藏在衣袖之下,如果不是涂飛顫手亂彈,他恐怕也發現不了。
“這鏈子……”
祁象細看,就在手鏈之中,察覺到了一股浩然正氣。他凝神觀望,只見手鏈是由一個個十分細小的環扣組成,不過在環扣的尾端,卻系了一柄小劍。
玩具似的小劍,古拙無鋒,灰蒙蒙的顏色,非常的不起眼。
但是就在這時,小小的劍身之間,卻忽然透出一抹沖天劍光。這道劍光微微一閃,就攜帶了鋒芒畢露,不可匹敵的威勢,直接斬向了地上的玉塊。
“撲哧!”
劍光一閃,手鏈就恢復了常態。
與此同時,地上的玉塊突然四分五裂,變成了一張破破爛爛的符紙。
“啊?”
涂飛回神一看,頓時又驚又愣,茫然不知所措。
“居然有法器。”
祁象也感到有些意外,他怕麻煩,隨手弄了個障眼法,本來想把涂飛打發離開。只是沒有想到,涂飛的身上,竟然有破除術法的寶物。
由此也可以知道,涂飛這個富二代,家里的背景勢力,也不簡單啊。
祁象若有所思,而這個時候,涂飛卻有些驚慌失措,蹌踉退步,惶恐不安道:“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涂飛這個富二代,多少也有一些見識。由于家庭背景原因,耳熟能詳之下,也能夠了解一些江冇湖秘聞。自然也知道,一劍破邪,玉碎符現,到底意味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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