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氏族支持,大門閥間是百分之百不會有婚姻,除非······”奧蕾莉亞得到了令人滿意的答案,但卻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兩個妹妹的性格很有很有可能做出那種事。她們姐妹繼承歷代風行者,驕傲且獨立自主的性格,想想都覺得頭疼。
祭典結束,她急急走回風行者宅邸。
“希爾瓦娜斯與溫雷莎呢?”她對迎接在門口的管家說道。
“兩位小姐在花園喝茶。”
“恩”奧蕾莉亞聽聞,穿過大廳,走到后院。風行者的花園種滿郁郁蔥蔥的楓樹,一條青石幽徑通向楓林深處。她沿著小道行走,拐過幾個彎,看到林間的白色小涼亭,兩個妹妹在那愉快地喝著下午茶。“我需要聽聽她們在說什么。”奧蕾莉亞靈光一閃,忽然停住。
“想不到姐姐也喜歡喝這種紅茶呢!并非名貴品種,也非平民貨品,入口香醇適中,休息時喝上一杯,人輕松不少。最早是在陽帆港時有人向我介紹這種茶品,喝過幾次后,我非常喜歡。”
溫雷莎給茶杯沖滿水后,給姐姐推去。希爾瓦娜斯接過妹妹遞來的茶,品嘗一口,抿嘴輕笑。
“溫雷莎,這種茶我不但喜歡,還知道其余幾種喝法。有人說過,要不是身為施法者,他希望加入名叫白蘭地的人類酒水,嘗嘗是不是傳說中那么好喝。我不知道他怎么有興趣品嘗那種味覺,不過只要他喜歡,我也喜歡,呵呵呵呵!”
"雖然有些奇怪,但氣氛還不錯。”奧蕾莉亞從拐角處走出。兩個妹妹看到她到來,便沒再說話,一起向她問好。
“我的妹妹們”奧雷利亞坐在兩位妹妹之間,握住她們的手一起放在腿上。風行者家族的姐妹,分散各地,一年只能見上幾面,握上她們的手,發現姊妹感情依然是火熱的。“聽我說……”
夏恩跟隨導師回到高塔。節日祭典在逐日者國王主持下完結,觀感沒什么,大意是王庭與議會想要每只精靈,在享受安逸的同時,不要忘記六千多年前乃至巨魔戰爭時期的艱苦記憶。祭典過程彰顯王庭與各個高階氏族權利分配穩定,向臣民們表達“我們的國度和平又繁榮”。
如果沒有外力干涉,精靈們可以長久和平下去,再繁榮個幾千年也說不定。但是事物發展必然有興衰規律。史詩中,上古時期的精靈繁榮比當今超出千百倍,奧術技藝同樣登峰造極,卻一夕覆滅;巨魔帝國曾統治整個艾澤拉斯世界,目前卻飄零四散;就在不遠的未來,強盛的洛丹倫王朝也因為天災滅國。如對待強大個體一樣,這個世界是不是也不允許強大王朝存在?
夏恩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已經和導師到了高塔。
“跟我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導師說著傳送到起居室,夏恩緊跟其后,跨入奧術光輝。
“還記得,我說過必盡的義務嗎?”
夏恩剛踏出折疊的空間平面,聽到導師聲音頗具喜色。
“來,夏恩,坐到我這來,我們一起談一談,就像經驗豐富的長輩與新銳的年輕人那樣,談談。”
導師的起居室,布置得像是個圖書館,生活用家具只有床與幾個軟座,剩余的都是書架。夏恩感到‘這才正常’,他只看了一眼房間布置,走到其中一只軟墊前坐下。
“夏恩,想必你對我的歷史足夠了解。”
“是的,我們的族群是六千多年前渡海而來的精靈后裔。”夏恩點頭。
“對,我們是上層精靈的后裔,我們的文化,我們的魔法,傳承于上層精靈,也有許多傳統保持到今天。那就是施法者的婚配習俗。”導師很有笑意地說:“將來你需要繼承我的位置,帶領氏族繼續繁榮,這是必須盡到的義務之一。還有一個義務便是,快快生出多多的后代,培養他們成為出色的人才。夏恩,你不要驚訝,越有的天賦的施法者,配偶選擇越要慎重,因為只有兩名施法者結合,他們的子嗣才能繼承最優良的魔法天賦。為此我為你物色了幾個人選。”
特權與義務必須對等,夏恩認同這句話。從出生開始,他身上黎明之刃的記號濃到化不開。氏族撫養他,幫助他學習,給他最好的教育和公平的機會。每當有一點進步,氏族立刻給予他應得的禮遇。底線之上,為氏族貢獻沒有問題。氏族為他安排婚姻也在預料之內。如果沒有遇見希爾瓦娜斯,溫雷莎,他很樂意接受安排,但是……
“夏恩,作為經驗豐富的長輩,我有許多秘訣傳授給你。”導師的表情笑到所有男性都懂:“精靈的生命都很長久,年齡有些差距沒有什么。與青春少女相比,稍稍成熟點的女性,風姿更加卓越,更懂得照顧人,也更有感覺。你看瑪蘭德女公爵。”
導師伸出手掌,用顯像術顯現一個立體影像。瑪蘭德女公爵是個大美人,祭司服遮不住她誘人的曲線,無論從什么角度看S曲線都異常明顯,她具備成熟女性所有的撩人風情,那股子慵懶味,可以誘惑得大多數人移不開眼。
“年紀比你稍稍大些,嫁妝頗豐。與她結婚,你不需要操心許多事,能專心研究奧術,她會照顧好家庭與你的生活。最棒的是她處于最適合生育的年紀,要不了十幾年,你們的孩子就會滿地亂跑。不過唯一的缺憾是,她是位圣光施法者,不過不要緊,她的意志與精神不下于優秀的奧術師。夏恩,你可以考慮一下。”
“可是導師,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哦!那太好了,快說出來給我聽聽,是哪家姑娘被我們的夏恩看中。”
“是風行者的……”
“你說什么,我聽錯了嗎?”
“導師,我說是風行者的……”
“好吧,夏恩,你先出去走走,讓我一個人靜靜。”導師很平靜地說道。
夏恩依言走到門外,有靜音結界存在,他聽不到里面動靜,用精神探知卻是很不禮貌。等了好一會,導師開門讓他進去。他發覺導師眼中透露股老奸巨猾的感覺。
“夏恩,晚上的宴會你自己去參加,我要去鄉下見見老朋友。”
導師說完空間跳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