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能伴隨精神,組成無數看不見的絲線探針樣刺入血液里,真理之眼全力運轉推導血液力量的來源。這個時候,奧能瘋狂地消耗,夏恩自己都無法去估量每秒計算次數,但獲取知識的喜悅面前,些許代價算得了什么。
奧術配合真理之眼,撬開了半人馬的秘密。無疑,它們的力量來自血脈遺傳,吉利可汗經過各種艱苦鍛煉,提煉血脈力量,激活出堅韌光環,鋼鐵皮膚,生命復生三樣天賦,靠它們,吉利可汗統御部下數千,大小十幾個附庸部落。
不過獲取的情報還不夠,繼續使用力量,沿著遺傳信息向上逆推,血脈來源。
隨著推導,夏恩看見了一只神性生物。他的上身如同暗夜精靈,下身卻是雄鹿的模樣,他叫扎爾塔。身高數米,由四條生蹄的腿支撐著。他的眼球是金色的,如綠苔般的長發直垂到肩部。他的頭發和胡須上生有樹葉和嫩枝。頭上占有龐大顯赫的鹿角,這使他的身體更加高大。
父系血脈推到這被一股強大力量打斷,頭就像被巨錘擊中,眼冒金星。
“重擊來自扎塔爾父系血脈,使用者要停止嗎?”
“父系血脈放棄,繼續推導母系血脈。”
“是”
半人馬母系血脈推導,引起夏恩濃厚的興趣。它們的母系血脈來自一只神性土元素生物,這只土元素是所有半人馬的母親,它的長相由于某種原因不可提及。
“瑟萊德絲公主”夏恩說道這個名字,神性忽然一跳,窺視感來臨,但立刻消失。
“怎么回事?”
“有個存在在窺視使用者,但被使用者的神性隔絕,本裝置推測,那個生物是瑟萊德絲公主。”
神性的作用,因為缺乏必要知識,夏恩沒有完全挖掘出來。想到有個存在比他還要熟練的應用神性。而且力量遺傳到了血脈中,去占有知識的感覺在心中無可抑制地泛出。
“我的神性能不能化成血脈遺傳呢?”
“推測,完全融合掉神性有可能得到自己的血脈遺傳。”
雄鷹給他的神性里并沒任何關于如何消化神性和應用神性信息,艾澤拉斯誰都不簡單。誰都留一手。
繼續推導瑟萊德絲公主的血脈來源,如推導父系血脈一樣,又被一股強大力量打斷。
前世記憶里,扎塔爾的父系是半神塞納留斯,瑟萊德絲公主的血脈傳承自土元素神靈:石母瑟拉塞恩。
我是被他們的神性跨界打擊了嗎?夏恩猜著。再也維持不了推導狀態。
“你們的小個子首領怎么了?”牛頭人看了搖搖晃晃的夏恩,他是過來說事的。
“陷入了研究模式,就像你們的先知陷入思考模式一樣?”語言是有規律可循的學問,希爾瓦娜斯每天陪伴夏恩,和他一起學習了些牛頭人的語言。
“他是你們的先知嗎?”
希爾瓦娜斯想了一會,奧術師在精靈社會的地位:“是的,他是我們的先知。”
牛頭人薩克爾暴怒圖騰認識說話的女首領,她的牛語聽起來發音怪怪的,但女首領比小個子首領看起來順眼,牛頭人看得出。她是個千錘百煉的戰士。如果我和她打,牛頭人撓撓屁股,沒有答案。
夏恩回過思維發覺,逆推半人馬血脈是項超級復雜的工程,兩次重擊,使用腦袋有些發熱,思考緩慢,作為奧術師,讓此種狀態出現是一種失敗,必須盡快回復。
“你們……”牛頭人戰士首領。希爾瓦娜斯都在身邊。
“小個子首領,我只是來說一句:你很強,但我不認同你”牛頭人甩了一個大尾巴,轉身:“我們就在邊上。有空可以來找我。”
“他……”
“牛頭人是一個可以信任的種族。”這次輪到希爾瓦娜斯幫夏恩說。
“你……”
“別你了,不管怎么原因使你忽然那么疲勞,現在聽我的,夏恩來,靠在我身上。”
夏恩無法反抗地被女精靈抱在懷中,幾個跳躍。落到泰戈背部。他被輕輕平放在小床上,然后枕了個軟綿綿的東西,夏恩腦袋舒服地供一供,找了個最溫暖的位置,疲勞感越來越重,他需要睡一會。
“作為男人,實在太羨慕了。但追求風行者姐妹的后果,只有我們的大師才能承擔’游俠們無不這樣羨慕的想到。
哈杜倫明翼,看到夏恩忽然一下很疲勞,剛想關心怎么回事,就被希爾瓦娜斯給抱走了。“感覺好像是男女體位錯了,怎么能是女性抱男性呢?”話當然不敢說出口,不說給女精靈聽去了,給部下聽去了也不好。
“哈杜倫閣下,我們找到了金庫”夏恩的近衛隊長薩拉雷斯過來說道。
“封鎖了嗎?”
“白塔議會的成員封鎖了通道。”
夏恩不能指揮的情況按照座次,哈杜倫接過指揮權,“帶我去卡看看。”
一行人繞過半人馬的土壘,山體后方有個小洞。兩名白塔議會的成員守在門口。
“哈杜倫閣下,薩拉雷斯閣下請說暗語”
“五月花開”“六月飛雪”
守衛對了下暗語本,說道:“請進。”
夏恩建立的保密制度,開始運轉。
哈杜倫走入地下,半人馬修建的通道寬闊,可供三四個人并行。
“金庫就在前面,數量很多,你要有個心里準備。”薩拉雷斯帶哈杜倫停在木門前。
“我見過的錢,比你想象的多。”
門被推開。
有了心里準備,哈杜倫看到金塊后還是吃了一驚,第一個感想:“四十萬不止。如果全是我的,多好。”這個想法只存屬于他走私商人在思維中,游俠指揮官的思維使他不會失去理智。
“我們要匯報給希爾瓦娜斯女士嗎?”薩拉雷斯拿起一金餅,敲一敲,有意無意地看同事的表情。
哈杜倫覺得很薩拉雷斯無趣:“不用試探,希爾瓦娜斯女士雖然和大師關系很親,但她不是白塔議會成員,我們需要保密的一定保密。”
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一只眼睛找到了夏恩,看中他虛弱的時刻,投下一點金粉落向他的眉心。風神性在他的精神海跳動,他作了一個夢,成為法師后很少做夢,但這個夢卻無比真實,他看見了目前不存在的三個女兒,夢即使醒了他也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