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郝崧博進入到女尸旱魃的體內,很明顯的,女尸旱魃的身軀,震了震。(最穩定)
看到這一幕,蘇九知道,爭斗開始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全靠郝崧博了。
蘇九盤坐在地上,開始恢復起來。
而此刻,龍虎山上天師府之中。
一群老天師聚集在三清殿前面。
“掌教,感覺到沒有,后山位置,如此強烈的波動,蘇家那小子動手了。”大長老天師開口對著張道臻說道,臉色有些不善。
一旁的幾個天師,也開口說話起來,臉色并不是很友善。
“對,掌教,蘇家那小子肯定也是想降服這女尸旱魃。你說我們要不要……”
“肯定是的,掌教,蘇家小子居然如此猖狂,就在我天師府后山降服女尸旱魃,這太猖狂了!”
“怎么可能,蘇家那小子,才觀氣境界的修為,那女尸旱魃,可是當著我們的面進化的,最起碼也是風水國師境界的修為,以那小子的修為境界,怎么可能降服的了那女尸旱魃?”
“也對啊!這不符合常理啊!怎么可能呢?那小子的修為境界這么低,怎么也做不到啊。”
“不對不對!蘇家那小子有古怪,從一進來的時候,女尸旱魃就明顯對他有著善意,而且,十分護住他,這里面肯定有古怪。”
“女尸旱魃是我們幾年前所發現的,當時這女尸就已經快要成為僵尸了,耗費了幾年的時間,將其培養出來,沒有想到,居然會走到這一步。”
“對,當真是便宜了那小子,甚至耗費了那小鬼,只求這女尸充滿戾氣,快速成為僵尸。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掌教,這口氣不出。我心中不舒坦。”
“就是,掌教,該怎么做,你就下命令吧!我龍虎山天師府,難道還害怕他蘇家一個沒落的家族嗎?”
“蘇家雖然傳承了數千年。在以前是一個大家族,風水界中赫赫有名,但是,現在,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時代了,蘇家已經沒落了,我們有什么好忌憚的,蘇家要真有底蘊,根本不可能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我們還害怕什么?”
“掌教。沒有女尸旱魃,數年后,我們天師府的那一劫怎么渡過,難道真的要損耗千年氣運,再次閉府百年來避難嗎?”
“掌教,請下決定吧!天師府的氣運不能損耗,哪怕我們全部羽化,也不能損耗天師府的氣運啊!這是老祖宗遺留下來的財富,也是我天師府最大的底蘊,如果真的損耗了。那么風水界頂級勢力,將無緣我天師府。”
眾位天師在三清殿前面,怒氣沖沖的說道著。
你一言,我一語。
抱怨著心中的憋屈。
說實話。對于蘇九的出現,他們心中可以說是怨氣沖天。
平日里,講究修身養性的一群老天師,此刻,可以說是一群憤怒的老牛,怒氣沖沖。如果蘇九在這里的話,這群越說越憤怒的老天師,恐怕恨不得吃了蘇九的,喝了蘇九的血。
想象一下,一個門派,耗費了數年的時間和精力,前來布局,設計,眼看就要成功的時候,這個時候,蘇九冒出來了,將這勝利的果實直接摘走了,而自己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蘇九大搖大擺的走了,礙于掌教的命令,誰都不敢動手。
明明只是一個觀氣境界的小子,卻在眾人眼中如此猖狂。
這叫這群老天師心中如何能不憋屈。
如何能不憤怒?
站在三清殿正門口,被一群老天師包圍的張道臻,并沒有回應他們的質疑和請求。
張道臻緊閉嘴巴!
不言不語。
眉頭深深的鎖起。
雙眸之中,有著濃厚的猶豫之色,更多的是,擔憂。
眾位天師,眼巴巴的看著張道臻,在等待著張道臻做決定,似乎只要張道臻一聲令下,眾人就直接奔往天師符后山,前去將蘇九,抓拿歸來。
然后降服女尸旱魃。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消除心中的怨恨。
張道臻沉默了片刻。
皺著的眉頭松開了。
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后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蘇家并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一個風水家族,能夠傳承數千年,比我們龍虎山的傳承還要久遠,而且從未斷過傳承,這本來就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
“你們都知道,風水界中,最難得的就是傳承,哪怕是我龍虎山天師府,這么多年來,經歷了這么多個朝代,有著完整的制度,也歷經了數次波折,然而,蘇家,卻從來沒有出現過什么波折,這其中意味著什么,相信你們心中都清楚的很。”
張道臻的話,一下子就說到了點子上。
是啊!
傳承比龍虎山天師府還要久遠,從來沒有遇到過什么波折。
這說明了什么?
氣運!
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這蘇九是有大氣運護住。
才能夠做到這一步。
風水講究氣運,這是每一個風水師都明白的道理。
一命二運三風水。
氣運的重要,對于一個門派,一個家族來說,有多么重要,在場的老天師心中都清楚的很,想到這里的老天師們,心中一個激靈,一些老天師想開口說什么,還沒有開口,張道臻口中接下來的話,再次讓眾人震驚。
“你們都知道,前陣子,我天師符找回了失傳多年的鎮教典籍下部,你們可知道,那是誰送回來的嗎?”張道臻的話一說出口,眾天師心中頓時一種不善的念頭,頓然冒了出來。
不會是蘇家那小子吧?
“不錯,正是蘇家那小子,蘇九!”張道臻看到眾人臉色的表情,肯定的說道。
“隨著鎮教典籍送回來的還有一塊令牌,那塊令牌你們可知道是誰的?”
張道臻這次并沒有停下來,接著開口說道。
“那塊令牌是我們天師府的師祖邪道子,令牌上還有著邪道子的印記,邪道子師祖還沒有羽化,他還活著。”
“什么……”
“師祖他還沒有羽化?”
“怎么可能?”
“師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