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廣他們很快就把樸寶英隊伍的所有名牌摘了下來,不過寶英隊還有四個多余的名牌,所以比賽沒有結束。
“找回憶物品的時間太長,而且很容易被人被撕掉,所以我們主要的目標在他們的名牌上,如果金鐘國還有名牌,那我們就呆在安全區。”李文廣看著聚在一起的幾個人說道。
這個是必勝的辦法,雙方隊伍費了這么長時間,但是找到回憶物品的數量卻只有一個,而且還是李文廣隊伍找到的。
“哈哈,我們這次贏定了。”弱骨哥興奮地大叫著。
“是啊,多虧了文廣。”gary看著李文廣說道,宋智孝和劉在石點著頭。
接下來的比賽果然簡單了很多,金鐘國竟然沒有出現,看來他們隊伍沒有為金鐘國買多余的名牌。
最后李文廣他們輕松地獲得了勝利,李文廣也和他們告別著:“今天真的很開心,下次記得還請我過來啊。”
“當然了,你可是我們的家人。”gary笑著說道。
劉在石卻叫住了李文廣:“文廣,我想和你說一些事情,你現在方便嗎?”
“怎么了?在石哥?”李文廣疑惑地問道,然后和他走向了一旁。
“亨敦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劉在石有些難過地說道,他最近雖然在一直安慰著鄭亨敦,但是效果還是很差。
“嗯,亨敦哥現在怎么樣了?”李文廣其實自顧不暇,卻還要做這樣的事情。
“最近狀態越來越差了,開始的時候經常會很焦慮。”劉在石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鄭亨敦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以前明明是一個很樂觀的胖子,不過明星這個職業要承受的壓力真的很大。很多明星都得過心理上的疾病。
甚至有演員說過自己是個瘋子,他們每次演一次戲,就會投入的太深,而忘記了自己是誰。
“唉,我再去看看他吧。”李文廣說道,他明天還要去一次醫院看看。
“嗯。有時間多去看看他。”劉在石看著李文廣說道,因為鄭亨敦一直有種想讓李文廣繼承他位置的那種愿望。
他也很看好李文廣,不過他的身份和地位似乎不需要做MC了,而且他還是一個外國人,這讓他也有些為難。
雖然說世界越來越趨于開放和交流,但是國與國之間還是有著限界,就像人與人之間有親疏之分。
兩人分別之后,李文廣坐在金圣哲的車上,他拿出手機看著什么。然后打開了車里的音樂:“對不起,原諒讓你受傷的我。”
“這是誰的歌?”李文廣看著金圣哲問道,心中的思緒越飄越遠。
“樸勝信前輩的《對不起,還有我愛你》。”金圣哲疑惑地說道,也不知道李文廣臉上的表情為什么變了。
“她的聲音很不錯。”李文廣微瞇著眼睛,手指輕輕地敲打著他的大腿。
“是啊,我也很喜歡她,可惜她已經去世了。因為心臟問題。”金圣哲有些遺憾地說道,她是去年去世的。去世的緣由是心臟問題。
“心臟問題嗎?”李文廣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嗯,所以每年一定要定期檢查身體,對了,我媽媽剛好給我寄來了很多梨汁,對身體很不錯,可以防止感冒。我給你送過去一箱吧。”金圣哲笑著說道。
“好啊。”李文廣很喜歡喝梨汁,它的顏色呈深棕色,帶著一絲甜味。
兩個人說話間就到了李文廣的樓門口,李文廣看著他說道:“明天我晚一點過去。”
“嗯,知道了。”金圣哲和李文廣揮了揮手。
回到家中。李文廣走到沙發邊上坐了下來,然后打開了電腦,他開始制作起了音樂。
很多人的音樂靈感來自痛苦和絕望,在這種時候他們的靈感仿佛延伸到了盡頭,亦如現在的李文廣。
“其實歌詞不需要太多,簡潔也許是更好的。”李文廣信奉著這種哲學,他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地移動著。
另外一只手放在鋼琴鍵上,偶爾還會拿起吉他彈著,還有口風琴,響指聲,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構成音樂的元素。
“《airbag》,這首歌就叫做這個吧。”李文廣想到,雖然和tablo的歌重名,不過音樂形式和內容都不一樣,
他用的是意識流的形態,用各種事物的意象來表現人類的心理活動狀態,人們在接近死亡的時候往往能夠看到生命。
“向死而生。”李文廣知道這種哲學的有趣之處,越是不想死的人越容易死,而那些放棄了的人反而能夠活下來。
這首《airbag》表達的也是那種意思,整首歌一共只有四句歌詞,拋掉你的安全氣囊,生命在死亡中追尋。
“把自己逼入絕境才能感覺到真正的希望吧。”李文廣想到,然后繼續寫著歌,整張專輯他要在年末完成。
“《bloodflowers》,希望就像你的名字一樣吧。”李文廣喃喃自語著。
第二天,李文廣來到醫院再次接受著女心理醫生的診斷,她看著他說道:“你說你最近看到了幻象?”
“偶爾會看到,像是蜘蛛網一樣。”李文廣看著她說道。
“病情似乎加重了,你要不要試一下催眠療法。”女醫生翹起她修長的腿,淡淡地說道。
“催眠療法?”李文廣問道。
“嗯,這種療法效果很不錯,而且我們在催眠之前可以簽署保密協定。”女醫生說道,拿出了一部分文件。
“不用了。”李文廣拒絕道,他的眼中帶著堅決。
“好吧,那我給你開一點要吧,盡量放松,不要想太多有關壓力的事情。”女醫生看著李文廣說道。
“嗯。”李文廣敷衍道。
李文廣拿著藥從醫院走了出來,他開著車往公司的方向駛去,心中想著女醫生的話。
叮鈴鈴。
他的手機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原來是金圣哲的,他接起了電話:“怎么了?”
“醫院那里怎么樣了?”金圣哲問道,他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