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小靈仙竟然將小鼻子湊到瓶口聞了起來,很開心地道:“什么藥這樣香啊?破夜哥哥,你快告訴我,我也買些放在身上。”
薛破夜哭笑不得,那香味鉆進鼻子內,全身的血液立刻沸騰起來,薛破夜總覺得,這花蝶戀對男人的效果似乎比女人更強。
腦中掠過小靈仙方才伏過自己身上的香艷一幕,那雪白嬌嫩的小包子和嫣紅兩點從腦中浮現出來,下身竟然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
尷尬無比地拉過被子蓋著下半身,去看小靈仙,見她已是醉眼朦朧,紅潤的小嘴微微蠕動,雖然還在拼命嗅著香氣,但是整個身子顯得極為慵懶,薛破夜嘆了口氣,想不到小小年紀,竟然也有這等女人的魅力,這實在是要人命。
“小靈仙……快些把蓋子蓋上……!”薛破夜苦著臉道,再這樣散發下去,只怕兩邊也能聞到了。
“哦!”小靈仙有些迷離,靠了過來,將瓶子遞給薛破夜。
薛破夜接過瓶子,卻見小靈仙已經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破夜哥哥,我……我好熱……我身上好難受……我也生病了……!”
薛破夜聞著小靈仙身上散發出的處女幽香,當真是燥熱難當,此情此景,比得在盧府受方夫人勾引更是不同,雖然小靈仙沒有方夫人那般風騷嫵媚,但是她更是清純可愛,嬌小憐人,卻更讓人生出無限遐想。
粉雕玉琢,冰肌雪膚,頜下還有一絲嬰兒肥,就如同一個精致的瓷娃娃!
薛破夜雙手拂面,用力搓了搓臉,擺出一副兇惡的樣子,沉聲喝道:“你還不出去,快走快走,我要睡了!”
小靈仙見薛破夜兇神惡煞一般,鼻子一酸,抽泣起來:“人家……人家都生病了……你……你還兇人家……你是壞人……!”
薛破夜自己都要哭出來,這小妮子變得也太快了吧,剛才不還口口聲聲夸獎自己是好人嗎,怎么眨眼間又成了壞人,凄聲道:“小靈仙,對不起了,我……我不兇你!”
小靈仙立刻破涕為笑,伸手道:“我……我病了,借些藥給我吃吧!”
薛破夜苦笑著搖了搖頭,這花蝶戀聞一聞就能讓人欲火焚身,那要是喝上一口,只怕要爆炸而死了,“咱們生的病不一樣,藥不能混吃,你先回去睡覺,看看能不能好些,明日若再不好,我便去請郎中給你看病配藥!”
小靈仙的額頭已經冒出晶亮的香汗,伸手拂去,口中輕聲道:“你……你真小氣……一點藥也不借我……我好……好熱……!”一步一步向薛破夜走過來,大眼睛滿是春情,薛破夜驚恐得很,卷著被子,縮在床角,無論如何,也不能被小靈仙占了便宜啊。
小靈仙嘻嘻直笑,伸著雙手便要過來,忽聽院子里響起一陣動靜,頓時將兩人都驚了一下。
薛破夜翻身起來,跑到窗邊向外看,只見院中的大樹下,站著一個影子,模模糊糊中,看出是羅大春正站在大樹下撒尿。
我靠,這小子還真是會選地方。
薛破夜咕囔一聲,回頭去看小靈仙,見她春情雖未消退,但是臉上卻露出不安的神色,也不過來,低聲問道:“院子里有人啊?”
薛破夜故作嚴肅道:“有人,你若再不回去睡覺,等一下只怕有人來抓奸了!”說完就后悔,和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說這種昏話,實在有些不妥,而且小靈仙此時是被春藥所迷,不是本性,論到底,自己確是罪魁禍首。
小靈仙立刻面帶哭色,不安道:“怎么辦?怎么辦?被人看見就不好了!”
薛破夜心道:“你也知道被人看見不好啊,看來男女之事也是朦朧知道一些的!”湊到窗戶邊,再向外看了看,見羅大春已經回去屋里,招手道:“沒人了,沒人了,快走快走,等一下又有人了!”
他自己卻也有些著急,若真是月竹或者其他人起來看見,還真不好解釋。
小靈仙躡手躡腳地過來,也湊到窗戶邊,向外看了看,薛破夜近在一旁,那股幽香再次侵襲,眼光到處,都是那羊脂般白皙細膩的肌膚,心神蕩漾,知道久拖不得,拉開房門,硬是將小靈仙推了出去。
這就是一個炸彈,隨時能夠爆炸,離得越遠越好。
將小靈仙推了出去,關上門,薛破夜這才松了一口氣,好在控制力不錯,硬是忍住了,否則可是摧毀花朵的劊子手。
窗戶響了起來,薛破夜正松懈之時,吃了一驚,轉頭去看,只見小靈仙的小腦袋正在窗外。
薛破夜皺起眉頭,小靈仙已經低聲道:“我今晚到你房里,你可別說出去啊!”
薛破夜哭笑不得,點了點頭,小靈仙這才心滿意得地離去。
我說出去?我還怕你口沒遮攔的亂說一通呢!
知道這花蝶戀可不能亂放,先放在了床底下,這才上床重新休息,夜闌人靜,萬物俱眠,房間里依然漂浮著淡淡的香味,有那花蝶戀的淫香味,更有小靈仙余留的處女幽香。
薛破夜心神不寧地閉上眼,幸虧自己的心臟承受力極強,否則今晚經過一場激戰,回來又碰到這樣香艷的事情,早就心肌梗塞了。
連番折騰,疲憊得很,沒過多久,卻也沉沉睡去。
第二日上午依然是隨著韓墨莊學習文章,雖然頗有些不屑,但是有老譚的叮囑,而且韓墨莊極為認真負責,只能耐著性子,盡可能多聽些。
吃過午飯,薛破夜和兀拉赤商量一番,便派了胡三先去打聽一下哪家的絲綢質量好價錢又便宜,到黃昏時分胡三才回來,說來說去,整個杭州大部分的絲綢銷售都控制在盧家的手上,要想買到質量好的絲綢倒是有幾家,可是質量好而且價格便宜卻只有盧家了。
盧家進的貨源極多,相對來說成本就少了許多,別人不敢賣的價格他們敢賣。
若是在盧家的絲綢行買絲綢,那就大大便宜了盧家,這可是兩萬兩銀子的買賣,若是按照市價五兩銀子一匹的上等絲綢,那便是將近四千匹絲綢,因為購買量巨大,想必價格還能商談一些,如此一來,便是四五千匹絲綢的買賣了,這可不是小數目,即使用大車裝,那也要裝幾大車。
當天傍晚,薛破夜先陪著兀拉赤等人去車行購買轅車,這畢竟是長途運輸,轅車不單要大,而且要結實耐磨,選了十幾家車行,終于找到一家質量極佳的地方,先買了七乘大轅車。
如今兀拉赤還剩下八匹胡馬,除了他自己騎乘的烏龍駒外,其他每匹各拉一車,這些馬匹都是胡馬中的精銳,力量極大,健壯無比,雖說車子巨大,但是車輪設計的極好,胡馬拉起來卻也不困難。
商量一番,又決定買些茶磚,本想帶些瓷器回去,不過路途極遠,瓷器不經顛簸,只是買了幾件上等瓷器作紀念品而已,爾后買了近千兩銀子的茶磚,茶葉在草原也是極受歡迎。
除掉買車買茶葉的銀子,還剩下一萬九千八百多兩,薛破夜留下一萬八千兩,余下的一千八百多兩銀票兌換成銀子,非要兀拉赤帶在身上,做盤纏之用。
兀拉赤很是激動。
這晚薛破夜帶著兀拉赤等人去戲院聽了一場戲,杭州戲院還不少,尋了家門面不錯的進去,薛破夜之前倒也進過戲院聽過幾回,而兀拉赤幾名胡人自是見也沒有見過,大姑娘上轎頭一遭,感覺新奇的很。
戲臺上唱的是《三英戰呂布,文戲武戲都有,那兀拉赤看的興奮不已,時不時出聲稱贊,對呂布的武藝欽佩萬分,甚至出言譏諷劉備三兄弟以多打少,很不是英雄之道,引來一陣白眼和鄙視,薛破夜也是哭笑不得。
薛破夜知道這幾日若是買到了絲綢,兀拉赤便要出發返回北胡,自己雖和他相處的時日不算長,但是意氣相投,彼此之間都很是欣賞,自己來到這個時代后,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相知相敬的好朋友,內心實在有些舍不得。
好在今日清閑,便帶著兀拉赤四處逛逛,領略大楚杭州的繁華氣派。
看過戲后,又帶著幾人吃那小吃,樂得胡人眉開眼笑,對薛破夜感激不盡。
這夜很晚才回去,第二日又尋了幾家絲綢莊,算來算去,還是盧家的質量最好,價格也最便宜,薛破夜不由暗暗嘆氣,盧家雖然價格低廉,但是卻打破了商場規律,這樣下去,其他的絲綢莊遲早要關門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