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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破夜站在門口,一時看的呆若木雞。
女人的身體,他并不是沒有見過,前生甚至領教過一番,不過卻哪里見過這等美妙的*,哪里見過這樣白皙嬌嫩的*,又哪里見過這樣曲線起伏蕩人心魂的軀體。
*的每一處都散發著攝人的魅力和誘惑,讓人情不自禁生出難以遏制的欲望。
似乎是發冷,荷花童身子動了動,薛破夜一驚之間,荷花童已經轉過身去,身子卷曲,縮在一起,顯然是冷的不輕。
那渾圓緊俏的臀部向著外面,實在是讓人想入非非。
其實這要放在后世,那也算不得什么,穿條短褲衩,露著小腹在街上晃悠的時髦女子多得是,比荷花童現在情景要暴露的多的去了。
不過畢竟時代不同,在這個時代,這樣的穿著已經近乎裸體了。
見到荷花童嬌軀發抖,薛破夜默默地搖了搖頭,輕手輕腳走進屋子,搗了搗火堆,又放上幾塊木頭,重新燒了起來。
摸了摸那僧袍,已經干透,于是將僧袍拿過去蓋在了荷花童的身上,雖然那具*極具誘惑,但是薛破夜也只是掃了兩眼,過過眼福,碰也沒有碰一下。
荷花童睡的極沉,也許是發燒嚴重,竟然沒有發覺旁邊有人,那僧袍蓋上去后,她竟然用手拉了拉。
薛破夜嘴角浮起一絲淺淺的微笑,平日只怕荷花童的本領極為高強,此時因為小小的發燒,卻真正成了一個弱女子。
心中一動,瞧著那精致的狐貍面具,薛破夜豁然升起一股沖動,想過去掀起面具,看看她的真容,擁有這樣性感的身材,想來是個國色天香的佳人。
靠近過去,卻見她凝脂般細嫩的肌膚上,竟然滿是香汗,汗珠晶瑩剔透,沿著滑膩的肌膚流淌在床上。
薛破夜皺起眉頭,看著她依舊在瑟瑟發抖,香肌上泛起淡淡的小紅點,若不仔細去看,還真難發現。
發燒起紅點?
薛破夜還沒聽過這事,看她嬌軀顫抖,顯然是病的極重,若是再不醫治,保不準會燒壞了身子。
薛破夜略一沉思,苦笑著搖了搖頭,利索地穿上了衣服,走出草屋,小心翼翼地帶上了門扣。
雖然不知道荷花童帶自己來此的目的,但是好歹也算是救了自己,如今生病嚴重,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
天色似乎亮了一些,已是凌晨時分,花莖風寒。
前面的小湖已是平靜如鏡,薛破夜心情卻不平靜。
騎著黃金獅,在冷風中奔馳,徑向城里馳去。
雖然知道這時候醫館必定是關了門,不過身上帶了不少銀票,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想必這醫館也不會開不了門。
城中寂靜一片,薛破夜到了城中最大的“妙手齋”,好不容易叫開了門,本來郎中一臉憤怒,好在薛破夜掏銀子及時,終將他那張死豬臉化成了笑臉。
郎中夜不出診,薛破夜自然也不會帶他去拿草屋,那地方隱秘,想來荷花童是不愿意有太多人知道。
薛破夜詳細地講敘了荷花童的癥狀,這郎中卻也奇怪得很,淋雨著涼倒也平常,不過肌膚在淋浴后起紅點卻也少見,細細詢問一番,終是開了驅寒的草藥,包好給了薛破夜,叮囑一番,薛破夜謝過,付了藥錢,想到煎藥可少不了藥罐,又花銀子買了一個小藥罐,收好放穩,這才騎馬回返。
買到草藥,薛破夜只覺得渾身輕松不少,想到荷花童一個人還在草屋中,加快了馬速,馬蹄踩在路上的水灘里,濺起陣陣水花和泥濘。
回到草屋前,見竹門緊閉,門扣和走時并無差別,這才松了一口氣。
翻身下馬,任它去吃那青草,自己徑自開門。
一推門,正要進去,卻聽一聲嬌叱響起:“受死……!”一股勁風襲來,勁風之中,夾雜著陰冷的寒氣。
薛破夜這一驚非同小可,眼光到處,只見一個黑色的身影手中握住一把匕首,直向自己刺過來。
那匕首在昏暗的燈火下,竟然閃爍著幽冷的寒光,顯然是鋒利無比。
薛破夜急忙后退,幸好學了劈空拳,身法倒是靈巧不少,只是這一刺又快又猛,饒是閃躲的迅速無比,手臂依然是被劃開了一條口子,衣衫劃破,鮮血頓時冒了出來。
身體后倒,跌倒在地,一時怒火中燒,只見那黑影已經停了下來,卻是荷花童已經穿上了黑色的緊身衣,癱軟在地上,不停地喘氣。
她嬌軀綿軟,左手扶住竹門,這一次偷襲,自然是耗了她巨大的體力。
“你……你干什么?”薛破夜惱怒道,捂著手臂,感覺傷口一陣辛辣。
荷花童綿軟無力,伸手指道:“你……無恥……你這個登徒子……你做的好事……我殺了你……!”
薛破夜又是疑惑又是憤怒,冷聲道:“我做了什么好事?你……你莫名其妙。”慢慢站了起來,神色很是難看。
這個小娘皮,竟然伏擊老子,真他媽翻天了。
老子辛辛苦苦去給她找藥,她卻這樣待我,我靠。
薛破夜一肚子的郁悶。
“你……你為什么要進屋子……你做了什么……?”荷花童聲音里竟然帶著一絲驚恐。
薛破夜恍然大悟,自己可是在荷花童近乎裸體的情況下進過屋子,那唯美的春光可是大飽眼福,自己的僧袍蓋在她的身上,是傻子也知道自己進去過了。
雖然手臂還在溢著鮮血,但薛破夜聲音卻松了一些:“我……我在外面冷,進去拿衣服……!”不過想想也是,一個大姑娘在里面光著身子,自己沒五沒六地進去,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荷花童現在是帶著面具,若是面具去下來,那雙眼睛射出的眼光只怕就能殺死自己。
“無恥!”荷花童惱怒道,卻無法再行攻擊。
薛破夜地上這么一倒,身上又被雨水浸濕,屁股上一陣冰涼。
“我什么也沒做,就只是見你發冷,所以給你蓋了被子,若是你不信,那我也沒有法子!”薛破夜淡淡地道,撕下一塊衣布,要將傷口包扎起來。
奶奶的,到頭來,還是中了血光之災,竟然被這小娘皮劃了一匕首,真是流年不利。
回頭一想,現在的姑娘真是沒文化,失沒失身自己還不知道嗎,只要看看腿間,感覺一下不就是了,看起來荷花童倒似一個黃花閨女,連這個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荷花童見薛破夜神情嚴肅,不似作偽,而且聽說發生某種事情后,有那種感覺,而自己卻并未感覺到,莫非……真的沒有事情發生。
“你……真沒做什么……?”荷花童軟軟地問道。
薛破夜嚴肅道:“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本人鐵骨丹心,正氣凜然,一向守身如玉,豈能做出那樣的荒唐事,你這不是侮辱我的人格嗎?”
荷花童似乎松了口氣,但還是冷聲問道:“你看到了什么?”
薛破夜急忙道:“我什么也沒看見,屋子里燈火暗,我那時剛睡醒,昏昏沉沉的,只是隨手將僧袍給你蓋上,什么也沒看見。古人都說了,非禮勿視,我是有文化的斯文人,自然不會看那些不該看的東西。”他說的慷慨激揚,信誓旦旦。
荷花童沉默良久,終于道:“你怎么又回來了,不是跑了嗎?”低下頭,輕聲道:“難道是……是擔心我,這……這才回來……!”話聲里竟然頗有些羞澀。
薛破夜嘆了口氣,這女人還真是說不準,方才還要殺了自己才能解其心頭之恨,此時卻又充滿了詭異的情愫,真是讓人搞不懂。
薛破夜從懷里掏出藥包,沒好氣地道:“什么跑了?我要跑了,這里既是有金山銀山也不會回來。我看你病的不輕,在這樣下去那就完蛋了,去城里給你買了草藥回來。”
他說的很是輕松,荷花童嬌軀一震,失聲道:“你……你幫我去買藥?”
薛破夜沒好氣地道:“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病死吧。”皺眉道:“那你讓不讓我進去,你病得很重,這樣走動,只怕病情會加重。我把這草藥煎煎,保證幾口下去,一定會讓你大病全消,又變成一個蹦蹦跳跳的大活人。”
荷花童輕呸道:“一個蹦蹦跳跳的大活人,難不成我現在死了嗎?你這人就愛說胡話,沒頭沒腦……!”
薛破夜立時感到先前的憤怒氣氛消失,又溫馨起來。
“你……你扶我進去……!”荷花童招手道。
薛破夜見她柔弱不堪,正要上前,想了想,還是謹慎道:“你確定你不會動手?你要是再給我來一刀子,我可受不了。”
“不會……!”荷花童的聲音竟然有些柔和,將手中匕首扔開。
薛破夜這才放心,走了過去,扶她起來,慢慢走到床邊。
“你……你還疼嗎?”荷花童輕聲問道。
薛破夜一愣,隨即明白是說自己手臂上的傷勢,那傷口雖然并不深,但也隱隱作疼,皺眉道:“你被扎一刀子試試看,能不疼嗎?”
扶荷花童在床上坐好,這才準備生火煎藥,先前的火堆早已熄滅,連火星都沒有。
薛破夜只好重新生火,架起藥罐,按照郎中的囑咐放了草藥,這才煎熬起來。
“對……對不起……!”荷花童忽然輕聲道。
薛破夜一愣,抬頭看她,玉頸處的雪白肌膚在火光照耀下異常粉嫩,那緋紅的小點還未消散過去。
微微一掃便轉開視線,刀傷還在發疼,可不希望再被這小娘皮誤會自己輕薄。
見薛破夜扇火不說話,荷花童幽幽地道:“你為什么不跑,我沒有氣力,你要是跑,我也攔阻不了,你……你不怕我害你嗎?”
薛破夜抖動衣布,扇旺火堆,好讓火勢猛一些,也好快些煎好藥,聽她這樣問,不由好笑,女人就是喜歡問這些廢話,悠然道:“女英雄武功高強,我哪里敢跑啊。我這人雖無絕世武功,卻也行俠仗義,俠骨丹心,義薄云天,一個大美女生病了,總要出手相助的。”
荷花童“噗嗤”輕笑一聲,啐道:“你就愛胡說八道,油嘴滑舌,總有一天,你這舌頭總要被人割去。”
“敢!”薛破夜身上散發著王八之氣,正聲道:“我是靠舌頭吃飯的,誰要動我吃飯的家伙,我和他拼命。”
荷花童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又笑了一聲,才幽幽道:“你……你是為了我才留下的?”
薛破夜嘆了口氣,世間的女人總是自我感覺良好,雖然你的身材性感無比,我很有興趣,但是你的相貌我卻是一無所知,豈能這么快就生出情愫,無非是看在你救我的面子上,如今又軟弱生病,這才助你,可別自作多情啊,道:“你生病了,我總不能就這樣離開吧,男子漢大丈夫,丟下弱女子的事情我可干不出來。”
荷花童沉默片刻,才有些失望地道:“原來……原來你是看我生病才……!”
薛破夜坐在地上,抬頭問道:“對了,咱們等了一晚上,你要等的人怎么還沒有過來,不會是找不到地方了吧?”
“這里他熟悉得很,閉著眼睛也能過來!”荷花童肯定地道:“一定不會記錯的。”
薛破夜點了點頭,皺眉道:“那為何一直沒過來,莫非……莫非出了什么事情?”
荷花童似乎也有些焦急,面部轉向竹門,輕聲自語:“你怎么還沒有來……!”
薛破夜瞇著眼,這疑團一直未解開,荷花童到底是要等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