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感覺自己的話兒很乖巧地進入了蕭素貞緊促的*間,不由微微挺動,話兒便在*間微微抽動,當真是美不可言,幾乎要舒服的喊出來。
蕭素貞的體香很是淡雅,聞在鼻中,讓人的欲念更加熾熱,薛破夜輕輕抱著她纖細的腰肢,在不動聲色中做著活塞運動,雖然不得真正的美味,卻也是情趣誘人。
蕭素貞緊張地看著剛才影子竄過的地方,捂著嘴,臉色發白,薛破夜抓她胸部,她只當是薛破夜緊張之下不小心而為,雖然有些羞澀,卻也沒有多想,直到*間有一個石頭般的東西在來回摩擦,全身一震酥軟,只覺得舒服無比,更是燥熱無比,那東西輕輕地在*間摩擦,甚至能感到它的火熱。
薛破夜沉醉其間,只覺得時光若是靜止也就好了,感受著蕭素貞豐滿渾圓的*,即使衣裳隔著,也能感受到結實和滑膩,挺動間,速度漸漸快了起來。
蕭素貞雖然是不經人事的少女,但是畢竟也飽讀詩書,儒林野史也是看的不少,這男歡女愛的事情自然也是朦朧中知道的,沒過片刻,忽然明白了數名,“呀”地叫了一生,羞愧無比,又氣又急,伸手便要推開薛破夜起身。
這個登徒子,實在……實在太過分了,實在太無恥了!
薛破夜并沒有讓蕭素貞掙脫自己的懷抱,環手緊緊抱住,柔聲道:“別走,好妹妹,別走!”
蕭素貞羞急無比,低聲道:“你……你放開我……!”
薛破夜并沒有繼續褻瀆下去,只是很嚴肅地道:“素貞,我要你嫁給我,你愿意嗎?”
蕭素貞嬌軀一震,停止了掙扎,轉過頭來,凝視著一臉平靜的薛破夜,看著他那一雙堅定無比的眼睛。
“我要你嫁給我,我要你嫁給我!”薛破夜輕聲重復的,緊緊抱著蕭素貞柔軟的腰肢,溫柔地看著蕭素貞柔美的嬌容:“我第一見到你時,你這一生就注定是我的妻子了。”
月似春水,芭蕉樹輕輕地搖動,擋著月亮的眼睛,似乎害怕月光驚了這一對璧人,打擾了這旖旎的氣氛。
兩人對視良久,蕭素貞終于幽幽嘆了口氣,聲如蚊蟻般地道:“可是……可是父親……!”
僅僅四個字,聽在薛破夜的耳中,卻如天籟之音。
他當然明白這四個字的深層含義。
蕭素貞不是不嫁,而是擔心父親反對,她自己的意思,自然是愿意了。
薛破夜再次握住蕭素貞的玉手,柔聲道:“辰隱先生那里,我自有辦法的,只要你愿意,什么都不是障礙了。”
蕭素貞抬起頭,透過芭蕉樹的縫隙,望著天上的明月,良久,才輕聲吟道:“但愿人長久,但愿人長久……!”
薛破夜聽她話里情意綿綿,知道蕭素貞只是借著一句話來表達愿意和自己長相廝守,不由心里感動,湊上前去,輕輕地吻了吻她如玉光滑的額頭。
蕭素貞還沒反應過來,猛聽一個聲音沉聲叫道:“素貞!”
這一叫真是將二人的心都要嚇跳出來,瞬間分開,蕭素貞滿面驚恐,薛破夜也是呆若木雞。
這聲音兩人都熟悉,當然是辰隱先生蕭莫庭。
薛破夜左右看了看,卻沒有蕭莫庭的身影,急忙伸單指在唇邊噓了噓,示意蕭素貞不要驚慌,彎起身來,朝蕭素貞的小屋望去,借著月光一看,見道一個身影在窗邊晃動,看那樣子,倒似沒有發現這邊的動靜。
蕭素貞很是著急,輕聲道:“世兄,咱們……咱們怎么辦?”
這要是被蕭莫庭發現,后果實在不堪設想,只怕兩人的婚事就此斷絕。
“不要叫世兄!”薛破夜抱著蕭素貞腰肢,輕輕撫摸,低聲道:“換個稱呼只怕我就想到了。”
蕭素貞又急又氣,此時此刻,這薛破夜還是這般無恥,見到蕭莫庭又叫了幾聲,心頭焦急,只得道:“薛……薛大哥……!”
薛破夜不要臉地嘿嘿笑道:“你只想我做你大哥嗎?”
蕭素貞一跺腳,瞅見窗邊的影子一閃,心知父親就要尋到林里來,羞惱無比,知道薛破夜的意思,只得如蚊蟻般輕聲道:“薛……薛郎……!”叫出口來,渾身發臊,雙手捂住了臉。
薛破夜嘻嘻直笑,見到蕭莫庭的影子已經轉過墻根,正向林中過來,知道情勢甚急,輕輕在蕭素貞的臉頰親了一口,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他,一轉身,竄進林中躲了起來。
這個時候自然不能翻墻出去,否則定會讓蕭莫庭逮個正著。
蕭素貞緊張地整理好衣服,想著薛破夜剛才的輕浮,耳根子依舊發燒,聽到蕭莫庭叫喊,急忙答應道:“父親,我在這里!”
蕭莫庭循著聲音找過來,見蕭素貞神色有些驚慌,皺眉道:“這么晚了,你在這里作甚?”
蕭素貞垂下頭,低聲道:“今晚的月兒亮,我……我出來看月亮!”猛地醒悟,這是薛破夜那套說辭,出來之后月亮沒看著,反被那家伙輕薄了一番,不安地鉸著手。
蕭莫庭嘆了口氣,還道蕭素貞整日在家憋壞了,愛憐地道:“快些回去吧,夜里冷,別凍著。”
蕭素貞抬頭看了看父親,見他似乎蒼老不少,心中一酸,點了點頭,柔聲道:“父親也要注意身子。”
蕭莫庭背負雙手,望了望天上的月亮,皎潔如鏡,他老人家無論如何也料不到自己的寶貝女兒竟然會在芭蕉林里和自己的情郎約會。
“是了,過兩日是你母親的忌日,你和我一起去上墳吧,讓你的母親看看你。”蕭莫庭神情恍惚地說道,嘆了口氣,轉身便走,感覺蕭素貞還站在當地,回頭道:“回去吧,別在這里,你身體本來就不好,可別添了新病。”
蕭素貞垂首稱是,只得跟著蕭莫庭往回走,乘蕭莫庭不注意,在林子里左右看了看,哪里還有薛破夜的影子。
看著蕭氏父女回去屋中,薛破夜才從樹后走出來,看著蕭素貞臨別時左右環顧,心中很是開心,不管怎么說,蕭大才女算是被自己俘虜了。
想到那句“蕭郎”,薛破夜真是心花怒放。
……
之后幾日,南懷毋依舊在忙碌著人際關系,在薛破夜和方夫人兩派中間,自然還有一些持觀望態度的商家,不敢輕易得罪哪一邊,都是靜觀其變,而南懷毋主要交涉的,就是這些商戶中的可拉攏者。
盧家自然也沒有閑著,四處拉攏人心,甚至許下了重金,雙方知道一場席卷杭州甚至江南的商戰會在平靜中突然開始,所以都積極準備。
薛破夜每日都會前往工地監督,這畢竟是自己目前最大的心血,工程質量是一定要保證的,而胡三那邊反饋回來的消息自然是和預料中的一樣,發下了四十人的名額,僅僅半天就全部報滿,而許多不能選入的人家唉聲嘆氣,對痛失這樣的好工作而懊惱,不過胡三這事辦得到也妥善,一些貧苦的人家都有勞力入選,也算是給生活帶來了希望。
工廠建造十天后,蘇州喬家借來的三大干將拖家帶口來到了杭州。
邱智立,霍元成,羅鼎都是久經商場的老將,特別是在綢布這一行,絕對是整個大楚國頂尖的人物。
“太爺吩咐我們,只要薛掌柜不趕我們走,就是死,也要讓我們死在杭州,一切全憑薛掌柜吩咐。”三人一來,立刻宣誓效忠。
薛破夜自然是派老宋給三人找了一處寬闊的大宅院,先租了下來,將三人的家小物事全都安頓后,爾后再漢園大宴三人,南懷毋和各掌柜也都悉數作陪。
南懷毋感慨于薛破夜的本事,竟然從喬家借來三位頂尖的干將,這對盧家的勝算又是多了一成,酒宴上興奮不已,眾人都是大醉而歸。
邱智立帶來明虛的書信,薛破夜看其內容,主要是說喬霆的病情已有起色,一時不能回來伺候,更有說喬太爺代為問候之言。
薛破夜深知時間就是金錢的道理,而手下幾位干將更是明白此理,第二天休息一日,第三日便開始行動起來,羅鼎立刻聯系材料,主要就是粗麻,那是和喬家合作了許多年的伙伴,而邱智立和霍元成開始進行工具的采購,準備隨時開工制作綢布。
這些事情都是輕車熟路,羅鼎甚至可以賒欠貨款,這是喬家多年的信譽,如今卻便宜了薛破夜,這樣一來,薛破夜手頭的流動資金也就多了不少。
所有的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薛破夜摸著鼻子,只覺得世界上最大的痛快事莫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