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壯的大漢將赤娜臺壓在身下,旁邊更有人上前協助,三下兩下,就將赤娜臺強行地按得動彈不得,那健壯大漢哈哈大笑,看著赤娜臺粉紅的臉蛋兒,流出哈喇子,嘿嘿笑道:“老子贏了,現在老子就要騎你。”粗魯地撕開赤娜臺的外衣,又是“嘩啦”之聲直響,撕下赤娜臺最后掩在胸前的橫帛,赤娜臺胸前兩團白呼呼的肉.團頓時露了出來。
就像兩座山峰,兩團白肉豐滿驚人,碩大無比,果然是一方水養一方人,北胡人吃羊肉喝牛奶,北胡女人的胸脯就是比楚人碩大的多,那兩顆嫣紅的雞頭肉,或許是因為憤怒,已經挺立起來。
土匪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兩團豐滿碩大的肉.團,眼中都露出獸欲的光芒。
赤娜臺欲要掙扎,她力量雖然不小,但是終究是女人,在三四名大漢聯手壓制下,竟是絲毫不能動彈,無奈之下,只得閉上眼睛,等待著凌.辱的到來。
兩個北胡姑娘,在這一刻,卻成為了兩個待宰的羔羊,身邊圍繞著一群淫褻的惡狼。
灌木叢后。
小石頭看了薛破夜一眼,低聲道:“師傅,這些土匪力量太強,咱們不是對手,天快黑了,咱們走吧。”他說話之時,眼睛眨呀眨,隱藏著狡猾的神色。
薛破夜輕輕打了一下他的腦袋,笑罵道:“你這個小兔崽子,還這樣給師傅下套子?呵呵,好,事到如今,咱師徒恐怕要做見義勇為的俠客了,小石頭聽師傅命令,立刻出面,阻止這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
小石頭呵呵笑了起來,抽出那把生銹的匕首,道:“師傅,我就用這把生銹的匕首,去奪那把鐵扇。”
“原來你看上了鐵扇。”薛破夜摸著鼻子笑著,見小石頭自信滿滿,柔聲道:“小石頭,一個人有自信是好事,但是真要動手的時候,卻不可不小心。”
小石頭點了點頭。
“你真不怕?”薛破夜忍不住再次問道,那一幫子野蠻的土匪,個個粗壯有力,小石頭一個不滿十五歲的孩子,真有那么勇猛的膽識?
“有師傅在,我什么都不怕。”小石頭看著自己的師傅,眼神里充滿了信任。
薛破夜微笑著點頭,道:“好,那我們去。”
健壯大漢直勾勾地看著赤娜臺雪白圓潤的大.奶,探出手,便要抓上去,而那邊,蘇十三郎似乎對于部下也很滿意,微笑著點頭,嘆道:“老子就奇怪,這女人為何就是讓男人魂不守舍。”輕輕拍了拍蘇瑪優的臉蛋,哈哈笑道:“大美人,我就為你魂不守舍,來來來,咱們先親熱一番,看看是你們北胡人會騎馬,還是我們楚人會騎。”這一次也不探進衣服里,隔著衣服,抓住了蘇瑪優左邊大豐.乳,蘇瑪優全身一彈,蘇十三郎頓時便淫褻地笑了起來:“奶奶的,一只手只抓住了一小半。”
就在土匪們肆無忌憚地想要進行更大的銷魂動作時,卻聽到一個清脆的童音響起:“各位大叔大哥,小兄弟求你們一件事成不?”
這聲音雖然不是很雄渾,但明顯是通過內勁發出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
于是所有人在一瞬間都停了手,非常掃興地瞧向了聲音傳來的地方。
一片灌木叢間,此時正緩緩走過來兩個人,走在前面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毛孩,枯黃的臉,瘦弱的身體,乍一看去,就像一個患有智障的小孩子。在這個小孩子身后,卻又是一個極為古怪的人,他穿著油麻布衣,頭發散亂,樣容丑陋,一看就是一個奄奄一息的病人,這個像瘋子一樣的病人,呆呆地站在小孩子的身后。
一大一小,竟敢向土匪們挑釁,于是所有人看到說話的是這么兩個人,本來驚訝的臉上漸漸被怪異的笑容所代替。
本來正要大施手腳的蘇十三郎看到渾渾噩噩冒出這兩個人,也來了興致,他知道蘇瑪優已是自己的碗中之肉,無論如何也跑不了,于是站起身來,便想以這讓兩個怪人解解悶子,緩步上前,看著小石頭,微笑道:“小兄弟,是不是迷路了、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們啊?我們是土匪,你不怕嗎?”
小石頭小臉帶笑,雖然他的手心已經被汗水浸.濕,但是面上卻依舊保持著鎮定,聲音響亮地道:“土匪?原來你們是土匪?”
“哈哈……!”土匪們一陣放肆的大笑。
蘇十三郎搖著扇子笑道;“小兄弟,土匪是要吃人的,你怕了吧?”指著旁邊的泥潭道:“來,你跳進去,我們就不吃你了,你說好不好?”
小石頭眨了眨眼睛,很天真地道:“叔叔,那里面不能跳的,跳下去就死了。你們是土匪,我正要找你們的,呵呵,朝廷發下檄文,關外的漢水古渡有土匪,抓到一個土匪賞銀一兩,土匪頭子還多一錢銀子呢,嘿嘿嘿……!”
薛破夜在后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小石頭大有長進啊,都這個時候了,還能玩一玩幽默。
對于土匪們來說,這是挑釁,如果面前這兩個家伙不是瘋子,那么就是來了大隊的官兵,不少土匪想通其中關竅,瞬間魂飛魄散,冷汗直冒,眼睛四處尋找,看看有沒有官兵的蹤跡,方才一個一個底下都還堅如鋼鐵,此時卻都軟了下來。
小石頭呵呵直笑,對蘇十三郎道:“叔叔,我方才說了,我有件事兒要麻煩你,成不?”
蘇十三郎亦是左右觀察,卻是沒有看到一個官兵的影子,他常年活動在這一帶,對這里極為熟悉,稍有風吹草動也是知道的,此時查不出官兵蹤跡,又見薛破夜二人穿著打扮怪里怪氣,認定這兩個家伙一定是瘋子,于是冷聲道:“奶奶的,碰到了兩個瘋子,來啊,上去兩個人,拉到泥塘淹死。”沒有心情再去理會,便要回到蘇瑪優身邊大肆輕薄。
蘇瑪優和赤娜臺本已是萬念俱灰,含恨等待著土匪們的凌.辱,她們不像中原女子,中原忠烈的女子,在這種情況下,或有可能咬舌自盡,但是對于北湖女子的她們來說,這樣的恥辱,那是一定要報復的,即使身遭凌.辱,但是時候若是覓得機會,定要殺光中土匪,雖然機會渺小,但是她們卻是堅定在心。
只是突然冒出兩個奇怪的家伙,兩名北胡姑娘瞧見,頓時生出了希望,只盼二人能夠出手救援,但是幾句話下來,二人也覺得是出來了兩個瘋子,失望無比,但心中兀自存著一絲僥幸,盼望這兩人是傳說中不世出的高人,此番出面,就是懲惡揚善。
她們在草原上,可是聽過許多的故事,對于大楚,她們雖然沒有什么好感,但是她們知道中原有一類俠客,行徑古怪,就喜歡怪模怪樣,一直以來,對這一類俠客,她們還是心存敬畏的。
兩名土匪聽到老大的命令,再不猶豫,擼起衣袖,提著武器便走上前去,在他們眼中,小石頭連個毛都算不上,將小石頭扔進泥潭之中,恐怕不比扔一塊石頭進泥潭更困難,
蘇十三郎搖了搖頭,嘟囔道:“奶奶的,被兩個瘋子打擾,掃興。”快步向蘇瑪優走去,順便看了看被三個大漢按住的赤娜臺,那一雙飽滿渾.圓的奶.子近在眼前,心道:“這個女人的也不小,比我這個還是小了些,回頭這個玩膩了,再去嘗嘗那個。”只是他還沒有走近蘇瑪優,耳邊忽聽一陣驚呼聲,側頭去看,只見自己的部下全都是目瞪口呆,怔怔地看著兩個瘋子那邊,眾人的神情,比吃了狗屎還難看。
蘇十三郎皺起眉頭,緩緩轉過身,也是吃了一驚。
只見上去的兩名土匪,在這頃刻之間,竟然有一人已經倒在血泊之中,身體痙攣,抽搐不止,而另一人已是嚇得渾身發軟,手里的大刀竟是落在了地上。
再看那個小孩子,正站在尸體旁邊,手里拿著一把生銹的匕首,臉上顯著興奮的表情,小臉紅撲撲的。
就在剛才的一霎那間,小石頭以迷魂步竄到一名土匪身邊,形如鬼魅,那土匪都沒看清小石頭是如何到達自己身邊的時候,小石頭已經以銷魂勁氣催動銷魂指法,以匕首代替了手指,深深刺入了土匪的心臟,一切盡在瞬間之中,眼睛慢的,都沒看清究竟發生了什么,只是看見這名土匪粗壯的身體不可思議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小石頭這一氣呵成的動作,不但土匪們感到匪夷所思,就是深明其道的薛破夜,也是頗為吃驚。
他與小石頭同時修習《銷魂冊,雖然知道小石頭非常用功,一直以來,一門心思地鉆研其中,但是卻沒有親自見過小石頭動手,今日一見,才知道小石頭修行的成就,絕不在自己之下。
說起來,這也難怪,一來小石頭曾經一直跟在乾王孫劉錦手下做仆役,受盡了下人的怨氣,深知力量對一個人的重要性,所以得到《銷魂冊這樣的至寶,一門心思盡在其上,只想刻苦修習,成為一個不被任何人欺凌的強者。再有,薛破夜入京之后,連番際遇,成就他成為皇帝陛下眼中的寵愛,但是官身之弊,卻是讓他不能時刻地鉆研《銷魂冊,修行的時間,反而比小石頭要少得多。
小石頭人雖少年,但是智商極高,參悟之間,終是得成今日之勢。
薛破夜驚訝之余,又是感嘆,又是羞愧,感嘆于小石頭如今的武道,為他驚喜,羞愧于自己身為師傅,在《銷魂冊上的修為,并不一定比小石頭強。
之勢他也發現,小石頭的性情比之剛剛見到時,已是改變許多,那個時候,為了一匹駿馬,小石頭甚至能夠代替駿馬挨鞭子,時至今日,小石頭卻是變的更加堅強,也更加冷酷,出手擊殺土匪之時,竟然沒有絲毫的猶豫。
時間能改變一個人,至理名言!
蘇瑪優和赤娜臺見土匪在瞬間被小石頭秒殺,都驚喜起來,看來這兩個怪人,果然是中原傳說中的俠客。
她們的希望無限增大。
蘇十三郎本來驚駭的臉上,漸漸堆起笑容,溫和地道:“原來小兄弟是深藏不露,失敬失敬。方才小兄弟說要麻煩我一個事,卻不知道所為何事?小兄弟盡管說來,若是能辦,我蘇十三郎上刀山下火海,那也一定要為小兄弟辦到。”
小石頭回頭看了薛破夜一眼,只見薛破夜微微點頭,于是大聲道:“放了兩個女人,然后……我要你的扇子!”
蘇十三郎臉上肌肉抽搐,但是依舊保持著笑臉,很灑脫地道:“這是小事,小兄弟既然說出來,我自然照辦。”也不下令放掉蘇瑪優二人,緩步走向小石頭,搖著扇子道:“小兄弟看上了我的扇子?哈哈,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你瞧,這扇子精致漂亮,上面還畫了美人圖,這可是大楚有名的畫師所畫,你看這線條……!”靠近小石頭五六步之遠時,他的扇子忽地橫對小石頭,只聽“嗖嗖嗖”三聲響,三聲閃著銀光的毒芒就像流星般射向了小石頭。
蘇十三郎很有自信,就這一招,曾傷了無數比自己武功厲害數倍的高手,只是今日將精心淬成的“瘴毒針”用在一個小孩子身上,實在有些虧。
四周的土匪們再次歡呼起來,老大這一招,足以讓小石頭死的很徹底。
薛破夜在遠處瞧見,心里一驚,但這一驚瞬間平復,他相信小石頭完全有能力避過這一招,而小石頭不負他的期望,早就對鐵扇有防備,在鐵扇橫下來的一霎那,靈巧地閃向左邊,“嗖嗖嗖”三聲,三道寒芒恰恰從身邊劃過,打在小石頭身后不遠的灌木上。
小石頭不待蘇十三郎再攻,瘦弱的身體就像一條敏捷的靈猴,騰空而起,兩個起落間,已經撲到蘇十三郎的面前,毫不畏懼地探出匕首,直取蘇十三郎的心臟。
蘇十三郎沒想到小石頭的反應竟然這樣快,本想偷襲取敵,誰知道卻落了個空,見到小石頭的匕首刺來,不敢怠慢,身體后撤,鐵扇揮舞,在他身前竟是出現了淡淡的輕煙。
小石頭心知蘇十三郎這是故技重施,先前用來對付蘇瑪優的毒煙此時又用來對付自己,屏住呼吸,隨著蘇十三郎后撤的身形直追過去。
蘇十三郎在小石頭的緊逼下,猛地大喝一聲,身體斜插,左腿揮起,踢向小石頭的肩頭,小石頭身子微側,正要揮出匕首應對,卻發現蘇十三郎的左腿在瞬間橫劈向下,竟是踹向了小石頭的小腹,而在這電光火石間,聽到“突”的一聲,蘇十三郎的靴子前端,竟是鬼魅般地冒出一截鋒利的刀刃來。
小石頭雖然本事不小,畢竟年輕,這意料之外的腳刀出來,頓時吃了一驚,身形也就停滯了一下,而蘇十三郎抓住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腳刀卻不再進,而是手里的鐵扇前探,鐵扇扇骨,猶如尖鋒,直刺向了小石頭的咽喉。
薛破夜驚駭莫名,一瞬間后悔不已,身形一動,便要搶過去,只是這距離甚遠,即使趕到,恐怕也要遲了。
孰知小石頭比想像的速度還要快,在這生死攸關之間,他竟然施展迷魂步,側而左閃,雖是如此,肩頭卻依舊一陣辛辣,竟是被扇骨劃開了口子。
小石頭忍著劇痛,似乎要咬牙進攻,但在此時,他單薄的身體晃了一晃,就像要倒下去一樣,蘇十三郎驚喜交加,心知小石頭還是中了自己放出的“凌煙波”,那是極為厲害的迷藥,任你身體再強壯,在藥力的作用下,也會全身無力,再不猶豫,在小石頭即將倒地的一瞬間,拼盡全身力氣,扇骨狠狠地刺向小石頭的胸腔。
就在扇骨接近小石頭胸腔之時,本來便要癱倒下去的小石頭,卻在一瞬間以一種鬼魅般的身形斜里滑過,從蘇十三郎的腋下鉆了過去,掠到了蘇十三郎的身后,而在小石頭掠過的一霎那,蘇十三郎只覺得心口一陣劇痛,全身就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又疼又麻,一時間呼吸不得。
原來小石頭是故作中毒,誘敵靠近,而在腋下鉆過之時,手里生銹的匕首已是狠狠地刺進了蘇十三郎的胸口。
“砰”!
蘇十三郎仰天倒地,胸口鮮血噴出,他至死也不敢相信,老謀深算的自己,竟然中了一個小孩子的計,硬是活生生地被一個小孩子刺死。
他在地上抽出幾下,便不動彈,一雙眼睛卻是睜得大大的。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即使是薛破夜,也是驚訝不已,停住身形,呆呆地看著這個天才少年。
小石頭擦干匕首上的血跡,兀自喘著氣,小臉通紅,收起匕首,俯身拾起那把鐵扇,興奮道:“這把扇子,是我的了!”
這是把很奇特的扇子,扇面是結實的帆布做成,而扇骨卻是十六支圓形的空心銅管,毫無疑問,這些銅管里面自然是藏著毒針迷藥,扇骨前端,都是尖如寒鋒,在扇骨尾端,卻有數條小機關,那自是控制毒針迷藥發出的所在。
鐵扇正面,寫著“天下逍遙”四字,反面是一副仕女圖,四名美人挑燈看花,栩栩如生,極是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