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輕拂,柔美幽靜。
蘇瑪優沒有閃避,更沒有推拒,她豐潤的嘴唇被薛破夜親上的一霎那,全身竟然泛起一陣奇妙的感覺,就像遭到電擊一般,酥麻無比。
香甜潤口,柔軟溫潤,這是薛破夜最深的感覺,蘇瑪優的嘴唇性感美妙,讓他享受不已。
蘇瑪優輕輕抱住薛破夜的脖子,雖然很生疏,卻很用心地去迎接薛破夜的親吻,而薛破夜更是積極地抱著蘇瑪優,親吻之間,蘇瑪優的身體緩緩躺在草地上,而薛破夜已經壓上了她豐滿的身體。
胸口擠壓著蘇瑪優胸前那兩團美.肉,真是銷魂蝕骨,薛破夜爽的差點叫出聲來。
蘇瑪優的身體不似蕭素貞和月竹那般具有江南女子的嬌俏玲瓏氣息,而是一種純粹的大草原狂野氣息,那一雙渾.圓而結實的美腿輕輕扭動,吻到激烈處,蘇瑪優的渾.圓雙腿終于盤上了薛破夜的腰間,環住其身。
蘇瑪優的小腿處,綁有獸毛護腿,但是兩處雪白的大腿卻是裸露的,她下身本就是一條長長的毛裙,兩腿盤上去之后,毛裙下滑,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就顯露出來,薛破夜順手一摸,就摸到了她一只大腿,光滑而結實,彈性十足,那是只有練過功夫的女子才有的結實,比起綠娘子腿部的結實,蘇瑪優的大腿更具有北胡女子天生的韌性。
薛破夜手兒漸漸順著大腿往大腿.根處攀爬,到了腿.根處,卻碰到了蘇瑪優的底.褲,停了下來,不知道是否還該繼續前進。
他的話兒已是堅.硬如石,離開杭州已經一個多月,不得嘗試肉味,這一番突如其來的艷福,真讓他欲火焚身,抬起頭,望著身下的蘇瑪優,只見她嬌媚的臉龐已是紅潮一片,一雙眼睛緩緩睜開,水波漣漪,嫵媚異常,這樣野性的美人再添加這份嫵媚,只讓人如夢如幻。
“丑石……丑石大哥,你……你想要蘇瑪優?”蘇瑪優沒有大楚女子的嬌柔做作,呼吸急促,但一雙美麗的眼睛卻盯著扒在自己身上的薛破夜,輕聲問道。
“我……!”薛破夜目光炙熱,眼中閃著情.欲,但是眸子深處,卻又是極為復雜。
對他來說,草原只是他短短停留的一個驛站,而自己在蘇瑪優的人生軌跡中,只能承擔起一個過客的責任,僅僅一個過客,就要占有蘇瑪優嗎?
這對蘇瑪優,是不是太不公平?
“丑石大哥,草原上的人都說,蘇瑪優生得美,很多男人都喜歡我,都想要我,可是我不理會他們。”蘇瑪優凝視著身上的男人,囈語般地道:“可是我喜歡你,在沼澤地的時候,我就喜歡你,我不管你是薛破夜還是丑石大哥,你在我心里就是我的丑石大哥,我要你做我的男人,蘇瑪優只想給你,你才是我心中真正的勇士,真正的男人。”
薛破夜聽著她柔軟的聲音,心中一陣感動,在蘇瑪優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道:“蘇瑪優,謝謝你!”
蘇瑪優忽然拉開自己胸口的衣襟,那一對肥美雪白的巨.乳頓時就顯露出來,如同兩團山丘挺立在草原的風中:“丑石大哥,草原的男人都喜歡盯著我這里看,他們私下也喜歡議論我的奶.子,你喜歡嗎?你喜歡蘇瑪優的奶.子嗎?”
薛破夜沒有因為蘇瑪優的狂野而吃驚,他知道,這是草原女人的一種表達方式,對感情的一種表達方式,直接而真實。
“蘇瑪優,我……我喜歡你的奶.子,喜歡你的一切……!”薛破夜喉結蠕動,那對自己幻想了無數次的巨.乳就挺立在自己的眼前,渾.圓碩大,結實高聳,兩團乳.肉之間,那深深的乳溝完全不因為蘇瑪優的躺下而消失,足見蘇瑪優奶.子的結實性。
蘇瑪優的呼吸急促,而胸前的巨.乳也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她忽地抱住薛破夜的頭,聲音夾雜著興奮:“丑石大哥,你……你親親它……!”而薛破夜的頭被她這樣順勢一帶,就埋入了一團乳.肉之中。
香膩柔嫩,薛破夜兩手已經伸出,在頭埋進乳縫的一霎那,已經一左一右托住了兩團美.肉,清晰地感受到了蘇瑪優美.乳的巨大輪廓。
草原的星光下,一切曖昧而旖旎。
蘇瑪優那種酥麻入骨的呻吟,讓薛破夜的全身血脈爆棚,那一對肥美巨.乳在他的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而用舌頭挑逗著已經硬.挺的乳.頭,更是讓蘇瑪優禁不住直顫.抖。
“你一定又在騙人。”一個甜嫩的聲音傳來:“我可不相信你了。”
一個男孩的聲音立刻道:“我們大楚地大物博,物產豐富,有些東西連他們也未必見過,難不成他們說沒有就沒有?好,你要不信,帶我去找他們對質,我倒要看看他們如何否認。”
這兩個聲音不是很遠,卻是驚動了正在旖旎氣氛之中的薛破夜和蘇瑪優,薛破夜正抓著蘇瑪優的美.乳玩的很興奮,實在想不到這個時候還有人跑到這種地方來打擾,而且這兩個聲音他也很是熟悉,不是小石頭和香葉子又是誰?
一切都停頓了,薛破夜趴在蘇瑪優的身上,一時不敢動彈,擔心被兩個小家伙發現。
蘇瑪優顯然也有些吃驚,低聲道:“丑石大哥,來人了。”
薛破夜急忙松了手,從巨.乳上拿了下來,而蘇瑪優也很快掩蓋住胸部,兩人靜靜躺在草地上,聽著腳步聲從不遠處走過。
“那你們中原真有會唱歌的耗子?”香葉子的聲音傳過來很清晰。
小石頭的聲音也是信誓旦旦:“當然有,耗子唱歌,貓在旁邊跳舞呢。不過可不是什么耗子都行,那種耗子可是很少見的。”
“你不會又在騙人吧?”
“瞧你說的。”小石頭很不滿:“他們會知道的。”
……
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小,也漸行漸遠,躲在草地上的薛破夜和蘇瑪優這才松了口氣。
看了薛破夜一眼,想到剛才自己有些放.蕩,蘇瑪優還是有些羞澀,爬起身,輕聲道:“丑石大哥……天晚了……我們……嗯,你休息去吧!”
薛破夜走到蘇瑪優面前,伸手幫她順了順頭發,柔聲道:“你也早些休息。”
看著薛破夜俊美的臉龐,蘇瑪優欲言又止,終于道:“丑石大哥,你要……你要是想要蘇瑪優,蘇瑪優可以給你的,蘇瑪優愿意做你的女人。”
薛破夜撫摸著蘇瑪優美麗的臉龐,微笑道:“改日吧,蘇瑪優是我心里喜歡的女人,我要讓她在很很幸福地情況下成為女人。”他倒不是不想此時做,只是擔心等一會兒到了興頭上,又來人打擾,那可有些不痛快了。
望著蘇瑪優遠去的身影,薛破夜心中暗暗感嘆,胡人女子果然是野性耿直,方才親熱之間,蘇瑪優完全沒有像中原女子那般屈如被動,而是很直接也很主動,想必正要做起來,蘇瑪優會更加狂野吧。
他現在是真的喜歡胡女的這種激情了。
想到剛才揉捏過蘇瑪優巨.乳的手兒,薛破夜放在鼻尖聞了聞,還真是殘留下乳香之味,心神一蕩。
只是他的思緒很快就飄到小石頭的身上,方才小石頭與香葉子從這里經過,言辭之中,似乎是要去對質,若猜得沒有錯的話,很有可能是小石頭說動了香葉子,讓她領著前去與“大楚叔叔”們對質,如此看來,小石頭辦事倒是極為順利的。
當下也不多想,徑自回到自己的帳篷,洗刷一番,便上.床歇息,只是腦中始終盤旋著蘇瑪優豐滿的嬌軀和碩大的乳.房,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只能半睜眼睛,等著小石頭回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迷迷糊糊之中,聽到帳門掀開,小石頭就像小猴子一般竄到旁邊,低聲道:“師傅,找到了,找到了。”
薛破夜精神一振,立刻做起,手指豎在嘴邊“噓”了一聲,才低聲道:“見到探子們了?”
“沒有。”小石頭搖了搖頭,低聲道:“不過我從香葉子口里已經套出話來,那些人就是咱們雁門關派來的探子。”
薛破夜臉現喜色道:“好,他們在哪里?”
“在小石洞。”小石頭湊近道:“原來離這里不遠,還有一處亂石山,山不大,不過有不少山洞,那里都是用來關押犯人的,有十多名北胡武士在把守哩。”
“小石洞?”薛破夜皺起眉頭。
小石頭道:“雖然守護的武士不多,但是我看到那些山洞可是用鐵門關閉的,牢固無比,根本跑不了人。探子們就是被關在里面,聽說還被上了重鐐,光那些重鐐都有上百斤,想跑是萬萬不能的。”
“有多少人?”
“香葉子說,里面還關著六個人。”
“六個人?”薛破夜皺起眉頭:“咱們的探子可不止六個人。嗯,是了,其他人定然是在被發現的時候,與北胡人大打出手,所以被殺了。”
小石頭點頭道:“師傅,也就是說,他們已經殺了咱們不少人?”
薛破夜嘆道:“其實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咱們大楚若是發現了北胡探子,北胡探子的下場可能會更慘。”他不得不承認,大楚的酷刑比起草原可是高明的多,光京都府和都察院就能提供出上百種讓人后悔來到這個世界的酷刑。
“師傅,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小石頭問道。
薛破夜摸著鼻子想了想,柔聲道:“小石頭,你累了,早些休息,后面的事兒,我再來想想,我再想想……!”說完,躺倒在床上,繼續睡覺。
毫無疑問,由于自己同兀拉赤的兄弟關系,受到的待遇有了極大的改善,但這并不表示北胡人就此相信了自己,他們的監視行動一定還會在暗中進行。
薛破夜不得不提醒自己,雖然兀拉赤對自己很講義氣,但是兀拉赤身邊還存在著一種極為特殊的力量,那個稱為“巴烏圖”的草原暗黑機構,直到今日,薛破夜沒有聽過和見過巴烏圖的半點動靜,但是這種情況卻更加證明了巴烏圖的隱蔽性和暗黑性,他甚至不能確定在自己所住的帳篷地底是否就有巴烏圖的耳目。
那些探子……大麻煩……卻又不得不解決的麻煩……!
……
……
次日的北胡大草原,從一大早便開始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這種天氣也是在提醒著草原的人們,嚴寒的冬季已經過去,即將出現的,又將是一望無際的草原碧海,那是草原人最熟悉最喜愛的世界。
兩匹駿馬齊頭并進,將十幾騎遠遠地拋在了后面,這馬上的兩人,正是草原之鷹兀拉赤和薛破夜,縱馬馳騁在草原上,奔放而自由。
“好朋友,你的馬術可是精進了不少。”兀拉赤大聲笑道:“已經有我們北胡人的樣子了。”
薛破夜揮動著馬鞭,極盡全力保持著與兀拉赤并駕齊驅,聽兀拉赤夸贊,不由大笑道:“兀大哥,這可是你教的馬術,在這馬術上,你是我真正的師傅。”
“哈哈……!”兀拉赤猛地張弓搭箭,高聲道:“好朋友,那是一頭風貍,它的速度像風一樣,你我比一比,看看誰能先.射中。”
在前方,一頭黑中帶白的風貍正驚恐地向前逃竄。
“論箭術,我與兀大哥沒得比。”薛破夜大笑道,但還是彎弓搭箭,對準了風貍。
兩匹駿馬猶如閃電,緊緊跟在風貍后面,終于,兀拉赤與薛破夜同時拉弓放箭,“嗖嗖”兩聲,兩只羽箭猶如流星般直射向風貍。
一聲怪異的叫聲,風貍翻身倒地,兩只箭竟然都射中了它。
“哈哈……,好朋友,箭法也是不錯,這就是靠天賦了,你騎馬射箭都有天賦,這是我們北胡人的天賦。”兀拉赤大聲夸贊道。
縱馬奔馳,在一塊土坡上,兩人終于停下了馬來。
“好朋友,你看看,這就是我們草原人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是長生天賜給我們的圣地。”兀拉赤長鞭指向前方,高聲道:“你是否喜歡?”
薛破夜駐馬遙望,陽光之下,草原一望無垠,已是一片青蔥的綠色,天地廣闊,讓人的胸襟頓時開闊許多,那淡淡的草原之風吹拂在臉上,更是讓人心曠神怡。
“兀大哥,這是好地方。”薛破夜由衷地道:“一馬平川,天地皆春,能在草原馳馬縱橫,實在是人生最美的事情了。”
兀拉赤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好朋友看來是很喜歡草原了。”
“喜歡。”薛破夜點頭道:“好地方,我自然是喜歡的,而且草原的人們善良豁達,那也是讓人值得尊敬的。”
“還有北胡的女人。”兀拉赤哈哈笑了起來:“北胡的女人也是可以讓男人銷魂蝕骨的。”
薛破夜一愣,迅即笑道:“不錯,北胡的女人也很有味道,我很喜歡。”他這話倒是針對蘇瑪優而言,雖然滿日里見到許多大胸大屁股的北胡女人,中間不乏許多的美女,但是讓薛破夜真正心動的,只有蘇瑪優,或許是蘇瑪優那種天生的直率和野性在作怪吧。
兀拉赤湊近過來,低聲道:“好朋友,蘇瑪優是否已成為了你的女人?”
薛破夜一怔,立刻擺手道:“兀大哥,這……這話可不能亂說。”
“好朋友,男子漢大丈夫,想愛就愛,想恨就恨,喜歡女人又不是錯,沒什么好回避的。”兀拉赤哈哈笑道:“昨晚你有機會,為何不把握,哈哈……!”
薛破夜吃了一驚,難不成昨晚自己和蘇瑪優在草地上胡天胡地,竟是被兀拉赤發現了?
他老臉一紅,畢竟這種事情在中原人看來,那可不是能夠擺在臺面上的事情。
“好朋友,你喜歡蘇瑪優姑姑,蘇瑪優姑姑也喜歡你,這很好,只要你同意,我便傳下帥令,將蘇瑪優姑姑許配給你。”兀拉赤正色道:“她是我們草原最美的女人,也是最勇敢的女人,只有她才能夠配得上你。”
“兀大哥,我……!”薛破夜驚得魂飛魄散。
他雖然很喜歡蘇瑪優,但是還真從未往結婚上考慮,在他看來,自己很快就要離開大草原,雖然刺殺鷹突帥的任務不可能去完成,但是只要營救出探子們,弄清楚鬼先生的真實身份,他定然要返回中原,若是和蘇瑪優結婚,一旦離開,蘇瑪優未必肯去中原,難道就將蘇瑪優丟在草原上,夫妻分離?
由于此種原因,薛破夜當然不會覺得自己與蘇瑪優有結婚的可能性。
“你剛剛說過,你很喜歡大草原。”兀拉赤緩緩道,神色變得有些嚴峻:“那么你為何不留在草原上?蘇瑪優姑姑嫁給你后,我再賜給你們一片草原,足夠你們好好地生活,而且你我兄弟也不會分開,能夠時時相見。若是你愿意,我甚至可以賜給你官位,跟隨著我,縱馬天下,踏破山河,你說可好?”
薛破夜顯得很震驚,皺眉道:“兀大哥,你……你是在說笑吧?”
兀拉赤搖頭道:“不是說笑,好朋友,兀拉赤是真誠地邀請你留在草原,你雖然是中原人,但是你的性情卻是我們胡人秉性。只有這里,只有這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才是你真正的歸宿,也才是真正適合你的地方。”
“兀大哥,這……這太突然了。”薛破夜腦子有些發懵,他實在想不到兀拉赤會提出這種邀請:“我……我有些不明白。”
“草原最好的女人歸你。”兀拉赤正色道:“你我兄弟朝夕相處在一起,躍馬天下,縱馬江山,只要你我在一起,何愁大業不成?好朋友,這是兀拉赤誠懇的邀請,還望你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