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云雨,一洞狼藉。
十名妖妃,九人都被采補得氣若游絲,只剩金丹修為,迷夢間被寧凡種下妖禁,收入鼎爐環中,交給冰靈月靈兩個女統領調教去了。
唯有那納蘭紫,雖已失身,卻仍是化神巔峰修為。
而寧凡,也失了采補此女的興致。
“靈王是女子…主族可解靈奴詛咒,可救下妹妹…”
“陸北是主族么?若他是,我愿為他做任何事,只求他…救救妹妹…”
“我有一個妹妹,她叫納蘭靈…”
一句句心事,通過陰陽鎖、反復出現在寧凡識海之內。
起初只是下意識想窺探下納蘭紫的心事,探探靈王宮秘聞,卻不曾想,寧凡隨意之下,探出了不得的情報。
“靈王是女子?且這納蘭紫心中反復認定我是主族,唯有主族可不受紫鵑詛咒,甚至主族可以憑血脈之力、支配靈王!主族是什么…納蘭紫說我是主族之人,難道我憑借扶離血脈,可支配靈王?這未免太荒謬了…”
寧凡靠著冰壁坐下,取過自己衣衫,蓋在納蘭紫身上。
也許是為了等納蘭紫蘇醒后、從她口中套出更多秘密。
也許是被納蘭紫的往事勾動了心事。
寧凡終究在破了此女之身后,收了攻勢,沒有采補此女一絲修為。
“留著此女,或許日后有意想不到的大用,若弄清主族的秘密,說不準日后,我可以一舉某奪靈王宮,一步登天,成為妖靈之地的至尊人物…且此女似乎認定我是主族之人后,決定為我付出一切…若是如此,此女到很意外的可成為一個不錯打手,一旦培養起來。其紫鵑血淚封印,會是一種可怕的殺敵手段。當然,前提是她這被特殊破壞的雙目,還有復明的可能…”
寧凡目光一緩,他放納蘭紫一馬,或許有九成原因是納蘭紫有利用價值。
剩下一成,則是納蘭紫的過往、讓寧凡回憶起自己的往事。
“難怪她性格如此跋扈傲慢、不近人情。原來是經歷如此變故了…”
寧凡輕輕伸過手,撫摸著納蘭紫昏迷的容顏,那施展紫鵑封印、瞎掉的雙目,睫毛之下,血淚干成血痂。
“為了妹妹、愿服從我一切要求么?你倒是個好姐姐,我卻不是好兄長…”
“對敵人狠辣。寧死不屈…這一點,又和我很像。”
手掌撫過納蘭紫的酥胸,并不太豐滿,只是一般,以她的身材,稍顯貧瘠了。肋骨隱隱可見,但是個瘦弱的女人。或許和寧凡一樣,吃過不少苦。
在寧凡撫摸納蘭紫之時,納蘭紫睫毛輕輕一顫,徐徐蘇醒。
她雙目已瞎,看不到寧凡,卻能感知到寧凡手掌的火熱。
揉捏著自己的酥胸凸起,劃過小腹,越過森林。又撫弄著那柔嫩、泥濘、帶著血跡的股間。
她忍耐著,忍耐著,任寧凡玩弄她…從認主寧凡主族身份的一刻,納蘭紫便決定,盡一切代價,討好寧凡。
只是讓她奇怪的,是自己的身子被寧凡玩弄。修為卻并沒有被采補。
“嗯…”
撩撥著,漸漸她無法忍耐,輕輕嬌吟了出來。
而寧凡,仍未停下手指。他早感知到納蘭紫蘇醒。索性掀開衣衫,再一次壓在納蘭紫身上。
寧凡倒要看看,此女是否真的服從自己,她究竟能忍耐自己欺凌到什么程度。
刺入,破身的傷口傳來疼痛,納蘭紫面露屈辱,卻咬牙忍受。
冰冷的空氣,唯有彼此的體溫交纏,唯有那一次次刺入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與快感。
“你為何不反抗?”寧凡抽了幾下,皺眉停下動作,此女似乎當真從了自己。
“我愿做主人之奴,愿達成主人…一切要求…愿將身心,供奉給大人…”納蘭紫顫抖說道,隱隱有些口不對心。
“是為了讓我救你妹妹么,她叫納蘭靈么?”
“你、你怎么知道…啊!”
納蘭紫被道破心事,激動之下,一扭腰肢,立刻,那根東西刺入地更深,讓她一疼叫了出來,徐徐軟倒。
“主族是什么?”寧凡皺眉問道。
“你若答應救我妹妹,我就告訴你。”納蘭紫酥胸起伏,卻神情漸漸平靜。
“你沒有與我談條件的資格,我可將你采補干凈,然后搜魂滅憶!”
寧凡冷漠出言,并暗暗催動陰陽鎖。
立刻,納蘭紫對主族知道的些許情報,盡皆收入寧凡心頭。
嘴角勾起邪異的笑容,寧凡冷聲道,
“主族是靈王宮初代靈王的主人,擁有掌控靈王宮一切的全力,包括歷代靈王的任免、生死…是么!”
一句話,讓納蘭紫驚得合不攏嘴,立刻意識到,自己怕是被什么讀心術之類的秘術窺探心事了。
“你、你會讀心術!”納蘭紫有些驚慌,她本準備用這個籌碼與寧凡來場交易,如今,籌碼丟失了。
“不錯,你落在我手中,我不需搜魂滅憶,也可讓你吐出所有秘密,你對我而言,最后的利用價值,只剩采補了!”
“我對你…沒有利用價值了么…”紫鵑心中咯噔一聲,作為一個心機不淺的女人,她深深明白,當一個棋子失去利用價值,即將面臨的命運是什么。
自己接下來,會被寧凡采補至死。
自己根本沒有能力、讓寧凡救納蘭靈!
“不,我還有價值!求求你救我妹妹,我對你還有價值!”納蘭紫固執道。
“什么價值!”寧凡捏住納蘭紫的下巴,面色冷漠,心中卻有些顫動。
納蘭紫,在求自己。
這個女人,應該和自己一個性格,不會求任何人才對,為了妹妹,所以懇求自己么。
就好像自己當日、懇求蠻兇讓出淬星紫芝么?
“我可以做你女人,我可以把身體和心。都交給你!”納蘭紫幾乎絕望,她不知道,這對她而言付出極大的代價,能否打動寧凡。
“你的雙目可還有復明的可能?我倒是很想多一個打手,我很看重你的紫鵑封印。”
“我的雙目,無法復明…紫鵑一族,封印之術恐怖。甚至讓某些真靈族畏懼到聯合起來、覆滅紫鵑…這一切,都是因為紫鵑封印太厲害,而這封印,代價是不可逆轉的失明,就連神念,都會看不到任何東西…這封印術。我終生無法施展第二次…”
納蘭紫絕望了。
她愿意為了寧凡付出身體,但寧凡根本看不上她的身體。
寧凡看上她的實力,但她為了殺死寧凡,之前已用去一生一次的紫鵑封印術。
“我對他,沒有利用價值了么…他會殺了我么,他不會救靈兒了、是么…”
“不…不能放棄,靈兒在哭著等我。在等我救她!”
納蘭紫的心事,一句句浮現在寧凡心頭。
她倔強咬唇,她厭惡被男子褻瀆,她有心理陰影。
但為了妹妹,她必須向寧凡證明,自己還有利用價值…
“我一定會讓你滿意,一定,一定…”
她輕輕扭著腰肢。好似水蛇般扭動,讓那根火熱不斷進進出出,試圖讓寧凡感到舒服。
她本已乏力,卻單手強撐起身,一手攬住壓在身上的寧凡,奉上唇舌。
“即便你不愿救靈兒,求求你不要殺我…我還不能死…”
寧凡感到一陣煩悶。
被一個美女如此服侍。且那美女之前還是仇敵,無論生理還是心理,都應是極大享受才是。
但寧凡感覺不到半點快樂。
看著納蘭紫拼命想要保護妹妹的表情,寧凡感覺不到快樂。
煩悶地起身。煩悶地拋下納蘭紫、披上衣衫,向洞外走去,試圖平復心情。
但他這一離去,納蘭紫立刻成了驚慌的小鹿。
“你是不是對我不滿意…你不要走,不要走!我還可以更努力!”
瞎眼的她,看不到任何東西,原本稍顯高傲的明眸,此刻暗淡、失去焦距,慌張地在雪地上爬動、摸索,試圖找回寧凡。
“不要殺我…我還不能死…”一想到妹妹被吃下前的哭喊,納蘭紫心如刀絞。
“姐姐,你為什么不管我…不救我…”
妹妹的音容,印在腦海,納蘭紫無法從容。
下身的處子之血,印在雪地上,一路爬行,留下凄美的血紅。
她終于失去所有力氣,赤身倒在雪中。
一雙瘦弱卻有力的臂彎,卻將她抱起。
“我從不殺鼎爐,如果你聽話的話。”
寧凡皺眉遁下,將納蘭紫抱在膝上。
他不是一個心軟之人,但看到納蘭紫,就好像看到自己。
自己是幸運的,自己遇到了紙鶴,遇到了老魔,但納蘭紫遇到的,只有冰天雪地的冷漠世界。
“你不殺我?”納蘭紫好似聽到什么可笑的事情。
一個血屠百萬都不眨眼的兇魔,會放過她么…
“你可以理解成,我對你的技巧很滿意,給我當艷奴吧。你若答應,或許日后我心情好,會去靈王宮看看,說不定,順手救走你妹妹…”
“真的么!”納蘭紫露出驚喜之色。
只是一想到寧凡的要求,她又有些猶豫。
艷奴,不單單要向主人奉獻身體。
艷奴,甚至可能被主人當作工具、拿出去供其他男子玩樂。
她自不知寧凡有多霸道,根本不可能讓其他男子碰自己女人。
只是一想到母親被一群男人…納蘭紫猶豫了。
或許自己,會淪為母親一樣的命運,但若是能救妹妹…
“我納蘭紫,愿意給你陸北,當艷奴…”
摸索著,納蘭紫已失明,只能用手摸索。
她的冰涼玉手,摸到寧凡的腿和腰,最終摸到那根火熱,猶豫著,蹲下身,嬌軀稍稍前傾,用粉嫩的小舌,含住了火熱。
納蘭紫一面套弄,一面含糊不清問道。
“主人…舒服么…”
“嗯。”寧凡漫不經心應道。
這個女人,姑且留下吧。
陰陽鎖中,一個慵懶的女子一面品香茗,一面看著外界的春宮好戲。
“好弟弟,你的艷福不淺呢,連真靈紫鵑這‘侍宮一族’的女人、都能收成艷奴,姐姐好羨慕呢…”
“羨慕什么?羨慕她含住我的某物,你也想含一口么?”
“呸,連姐姐的玩笑都敢開了!姐姐只是想告訴你,紫鵑一族除了封印之術讓人稱道,床底間的‘鵑舌之術’,更是修煉雙修術之人的絕佳補品…你趁機修煉陰陽變,別浪費機會!一旦突破陰陽變三重,姐姐便可重見天日了!”
洛幽‘啪’地一聲,好似合上了窗戶,呼吸似乎有些急促。
終日圍觀寧凡活春宮,她似乎并不能平靜呢。
“鵑舌之術么…”寧凡的呼氣漸漸粗重。
納蘭紫的滑膩小舌,似乎有讓男子徹底亂性的魔力。
一炷香之后,一股白濁噴涌,納蘭紫立刻拔出火熱,素手掩口,俏臉紅暈。
曖昧地咕嘟一聲,咽下。
“主人,滿意了么…”
“滿意!”
寧凡說的滿意,實際指陰陽變,這達到第二層第九境界巔峰的功法,又向著第三層,邁進了一絲。
但納蘭紫卻輕輕舒了口氣,嘴角溢出曖昧的白濁。
“滿意就好…請主人,種下妖禁…”
“也好,種下妖禁之后,我會暫時將你收起,你修為雖高,但雙目失明,戰力也大損,姑且休息,我會吩咐冰靈月靈,讓你休息。”
“嗯…”
依偎在寧凡懷中,納蘭紫再無任何驕縱。
她知道,這個男子會成為她的一切,即便,那不是因為愛情。
“主人,請你一定要幫我…作為代價,我可以將一切都交給你…”
納蘭紫的眼角,一滴淚滑過,卻倔強的不留下。
她從生下,就從未有選擇命運的機會。
但她,有必須活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