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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得了吧,你還真把她當做jǐng察看待啊,我跟你說吧,這丫頭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若是讓他辦案,估計監獄里都住不開了。”見這南宮清吟竟然把注意打到蕭琳身上,葉皇就是一陣郁悶。
當初被自己幾句話騙得就亂了方寸的蕭琳,讓他來辦這種即便是最專業的探員都未必找出線索的案子,那純粹就是吃飽了撐的。
就那丫頭,一把奶糖從渝城就能騙到海南島,她能辦啥。
“為啥住不開。”歪著腦袋,南宮清吟沒有回過彎來。
“你說呢那丫頭辦事一根筋,抓賊總喜歡站在大街上大漢一聲誰是賊,你說她能抓著賊嗎。”
“抓不著,也不會滿啊。”
“說你笨,你還真笨,這丫頭性子直,一言不合就會跟人吵起來,人家看不慣的若是跟他說上兩句還不被他懷疑成賊了,東抓一個西抓一個,可不就把監獄給弄滿了嗎,而且全部都是誤抓。”
葉皇這話倒不是詆毀這丫頭,這半年來蕭琳可是沒少做這種事情,每次挨了批評回來都要大哭一場,弄的眾女都以為自己把她惹生氣了,撈著鍋鏟要拼命,害的葉皇每次都讓蕭琳趕緊解釋。
有著血的教訓,葉皇自然對著事情記憶猶新。
“真是的,有你這么詆毀人的嗎,回去看我不跟琳琳說的。”
“嘿嘿,老婆自然要跟老公一條心,怎么能在后面使絆子呢,再說了,我可都說的事實,琳琳辦小案子還可以,這種東西她真弄不來。”
“看你這次表現好不好,不好的話,回頭還是要告你的狀的。”咕噥著小嘴,南宮清吟一副非要告狀不可的樣子。
“行……你說什么都行。”
見葉皇答應,南宮清吟心里甜絲絲的,便沒有再胡鬧。
“車子咱們不可能發現什么,但是有些東西卻還是容易被人忽略的,天子,剛才照片拍了嗎。”
“拍過了”
“那就好,過會把照片給我,我要查一查這車子最近一段時間的行進路線,獲取咱們可以有一些收獲。”
“公子,您的意思是,這車子在哪一段地方進出的次數多,哪個地方就有嫌疑。”
刑天眼神一亮問道。
“正確,等到這東西弄清楚了,或許脈絡就清楚了,對了,烏查,你覺得林家那吳媽怎么樣。””有嫌疑,而且我感覺嫌疑很大按照林老所說,林小姐的房間只有這吳媽幾人進出,后者或許真的是內賊。”
“你就這么肯定。”
“公子,您不是也看出一些端倪了嗎,在林老家里的時候,林老心絞痛,若是正常情況下,客廳內豈會沒有備用的藥品,這吳媽卻是非要去樓上拿,而且去了這么久,不讓人生疑才怪。”
“想不到你觀察的如此仔細,其實我和你差不多,這吳媽總覺得有些不對頭,你們不是殺手出身,自然沒那種感覺,而我卻能夠發現,這吳媽一些動作太過刻板,太過僵化,仿佛被人訓練過一般。”
“這個我倒是沒有發現,不過這吳媽的眼神的確有些問題,我坐在那里總覺的她一直盯著我看。”
“是要注意一下,不過暫時不要告訴林老,免得他又把戲演砸了。”
“本來還想著來香港好好玩一玩,沒想到又是出大力,清吟,這次咱們的蜜月泡湯了。”
“沒什么,只要跟你在一起,其實做什么都一樣,再說晚上咱們不是可以出去看看嗎。”南宮清吟笑了笑,一臉的甜蜜。
在她眼中,其實無論是在渝城還是在香港都一個樣子,只要和葉皇在一起,至于其他的真的不再怎么重要。
此刻的南宮清吟記起了母親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女人,一旦愛上了一個男人,哪怕是看著他哭,流的淚都會變成蜜。
“總是要補償你一下的,你放心,這件事情我盡快解決,到時候就可以陪你好好玩一玩了,不過今天晚上,就算是事情沒解決,也要先陪大家一起逛逛維多利亞灣,狂掃銅鑼灣。”
“咳咳,你們三個,這次占了清吟的光了,晚上去銅鑼灣購物,我買單。”葉皇輕摟著南宮清吟很是豪爽的說道。
對于葉皇這番話,其他三人也是相視一眼眼中帶上了一絲輕松的笑容。
雖說他們也知道沒出息和公子出來少不了要做一些事情,但是有個時間出去放松一下,的確也是不錯的選擇。
由于怕自己打擾了葉皇和烏查他們商量事情,南宮清吟便自己跑到了臥室之中看起了電視,順便給渝城自己的爺爺南宮無敵幾人打了電話報了一下平安。
而葉皇則是趁著這個機會同烏查、刑天三人又交換了一下在林家之中的一些發現,最終確定要對那進行調查。
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就是幕后主使,調查一下證明清白也是好的。
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葉皇將跟蹤他們的奔馳車的照片發給了遠在渝城的楚天歌,后者通過國家北斗導航衛星調出了這一個月時間里,那輛奔馳車的行進路線圖。
在看到上面被表位紅點的位置,葉皇一把將資料拍在了桌子上。
“想不到還真的是這小子。”衛星圖片上標注的地點不是其他處,恰是位于九龍的的別墅。
這一個月時間里,后者一直派奔馳車到處探查,進進出出,通過普通的法子的確難以找到,但是葉皇調動了衛星卻是輕而易舉的就發現了端倪。
“跟蹤咱們的是的人,可這也不能證明就是他啊。”
烏查又問道。
“錯不了,咱們同這遠rì無怨,近rì無仇的,他犯得著跟蹤咱們嗎,可偏偏他跟蹤了,這就有問題了,他在怕。”
“怕。”
“對,怕咱們會打亂他的部署,怕你救好了安琪。”葉皇眼中閃爍著神光說道。
“公子的意思是,他對于我們來港的目的一直持有懷疑態度,他怕我們的出現讓他前功盡棄。”
“不錯,在他眼里,我只不過是燕京過來的一個紈绔子弟而已,你才是他注意的目標,,名字起的好,可惜人卻是一個白眼狼。”葉皇眼神冷徹,他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種恩將仇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