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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人,小日本?”
刑干戚的話直接讓葉皇眉頭又皺了起來。1卍ēs
一群子就夠折騰的了,怎么又出現了韓國人和小日本摻和進來,這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公子,這韓國棒子和小日本鬼精的很,從來是沒有好處不冒頭,估計這次又有什么好處撈,可惜咱們都不清楚。”
如今的葉皇三人如同瞎貓一樣,一抹黑,東北這地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誰也不清楚。
別說他們了,連東北本地人都不清楚這東三省到底出了什么寶貝,讓三個國家的人都涌進來了。
“這三方都不是省油的燈,看來這次真的有什么東西吸引了他們,必須查清楚,不然咱們被拖進了渾水,惹了一身騷,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那可真夠怨的。”
“的確,這事情太過蹊蹺了。我聽我那老鄉說,這些天折騰的厲害,可是下面那些地頭蛇也都一肚子火,不明白這些平白跳出來的跳騷到底搞什么堂,死傷了不少人不說,屁事沒弄明白。”
當時對方跟刑干戚說這事的時候也是一肚子火氣,自己地頭上被人踩了尾巴,還沒找回場子,這事情有夠丟人。
“鬧吧,鬧一陣總會清楚的,納蘭王爺不可能一直放任這種情形發展下去的,咱們先去祭拜烏墨大叔,有時間,就看看熱鬧,沒時間直接走人。”
葉皇此刻已經是打定了注意,管你什么寶貝,對自己又沒什么用處。
這年關將至,最重要的是回去過年,其他的都是拉倒,等祭拜完,停留一日先看看情況,要是能捕捉到一些線,倒是可以參與一下。
要是依舊一抹黑,干脆直接走人,不趟這趟渾水就是。
“我也這么尋思的,,這么多年顛沛流離,好不容易過個安穩年,可不能被這破事給攪合了。”
吐了口吐沫,刑干戚下意識的往懷里一摸,準備摸根煙吸,不過意識到旁邊就是一大堆軍火,就又收了回去。
“是啊,好不容易一個安穩年,可不能被這破事給攪合了。走吧,去同江。”
刑干戚的話幾乎是眼前三人共同的心聲。
葉皇自不用說,漂泊二十五年,沒真正陪父母親人過一個春節,對于這一次,他極其的看重。
刑干戚雖說要比葉皇稍微好一些,可是這幾年因為刑天母親病重,也沒過個消停年,一直走走停停,也不怎么熱鬧。
而烏查,則是三人之中經歷最為遺憾的一個,雖然有爺爺,可是卻因為爺爺五弊三缺的緣故,也一直沒曾跟爺爺過過春節。
三個命途多舛的男人,對于春節都看的極重。
從廢棄的汽修廠出來之后,三人直接上車,由葉皇駕駛直接向著同江方向而去。
路上,刑干戚打了個電話,讓自己所謂的老鄉將剩余的軍火運回去,順便又打聽了一些消息。
撲朔迷離的情形,饒是地頭蛇的軍火販子依舊是搞不明白怎么一回事。
不過對方還是又透露出了一些對于葉皇他們來說比較有用的消息。
這兩天他們下面的兄弟發現不少外來人,周邊采購了一些進山的裝備,并且雇傭了當地的山民,分別進入了小興安嶺和長白山等地。
這個情況更加讓葉皇確認對方肯定是找什么。
而自己三人,則是純粹不知情的情況下闖了進來,至于烏查所說的麻煩不斷,估計對方把自己三人誤以為也是來搶東西的了。
“媽媽的,搞個破爛玩意非要春節時候,圣誕節的時候,你們來試試,老子那時候可是閑的很。”
車上,吃著葉皇隨手從高家帶出來東西的刑干戚罵罵咧咧說道。
“老刑,人家可不就正瞅著這個時候,華夏人太重視這個節日,這樣他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撈東西了。”
烏查后面見這刑干戚罵罵咧咧一路了,笑了笑插話道。
“也是!都說毛子笨,當初幾萬大軍讓德國差點全滅了是缺心眼,想不到也有精明的時候。”啃了一只雞腿,刑干戚看向葉皇說道。
“公子,你猜這次他們羅的是什么東西,不會是滿清留下的什么古墓吧?”
“清朝的大墓都埋遼寧那邊,再就是燕京一代,你聽誰說過清朝的墓埋小興安嶺的?”
“再說了,真要是大墓,咱們國家盜墓賊都是地鼠的祖宗,能留給這些外來人口挖掘?”
“不是大墓,那是什么玩意兒?”
“我要是知道,就不這里了。“葉皇也有些郁悶,要知道他們羅什么,哪還會瞎貓一樣兩眼一抹黑啊。
“要不去了同江,我趁夜色抓個回來問問?”
“成,也該探探底兒了。”
沉吟了片刻,葉皇最終答應道,既然來了,發生了什么總要摸清楚的。
況且對方來的是華夏的國土,自己還是龍焱的一員,有責任搞明白這一切,如果可能的話,阻止也是必須的。
葉皇三人從雙鴨山出發已經是三點半多,行駛了一個小時左右,天色便完全黑了下來。
冬夜的路上來往的車輛不算多,加上積雪厚大,葉皇也不敢開的太快,磨蹭到了六點多才趕到同江市區,最后上次烏查帶他們找烏默大叔的屋子落腳。
“天晚了,還要下雪,今天咱們休息一下,明天再上山祭拜,你看怎么樣?”
“成!我去弄些吃的東西,順便去搞些炭火回來,你們先坐一會。”
烏查也知道這時候不適合上山,點了點頭,便推門走了出去。
烏查出去之后,葉皇和刑天兩人將身上東西卸了下來,這一路上過來倒是他們好是緊張了一把,性沒出什么事情。
過了沒一會,烏查從外面回來,提著半袋煙煤,后面還跟著一個東北中年婦女,中年婦女手里提著的則是一些酒菜。
進屋之后,烏查把東西一放,就從刑干戚放一旁的口袋摸出了五張元的票子塞到了女人手里。
““二嫂,麻煩您了,這大半晚上,還讓你忙活。這些算是碳錢和酒菜錢,您別嫌少。”
烏查嘴中這二嫂并不是有什么親戚關系,只是因為住這周圍,后者家中恰好開酒館,就這樣叫了。
“查子,你跟二嫂客氣什么,都是鄉里鄉親的,二嫂幫忙是應該的,這錢我可不能要。”說著,對方就要往回送。
這一來二去,最終烏查還塞到了女人手里,義自然是給大侄子的壓歲錢。
“可惜你二哥帶人進山去了,不然指定要他過來跟你喝兩盅。”攥著五塊錢,女人臉上笑容比剛才還要多上幾分隨口說了一句。
而這一句話,卻是讓后面的葉皇和刑干戚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