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人出來了。”
就在刑天陷入內心世界的時候,一旁的葉家保鏢突然喊了一聲,旋即兩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順著窗外看去,西門町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停下了一輛大切諾基。
葉皇看了一下,正是在燕大看到的常威開的那一輛車子。
“難道干戚失敗了。”
看著停在西門町門前的車子,葉皇心中不由的一凜。
“公子,會不會叔那邊出事了。”刑天也是有些疑惑,轉身對葉皇問道。
“等等再看。”
瞇了瞇眼神,葉皇平靜的答應道,眼珠子則是盯著窗外的車子一動不動。
片刻之后,常威從屋內被幾個大漢架了出來,看那樣子整個人癱軟無力,如同一灘爛泥一般。
出了門之后,幾個漢子七手八腳的把常威抬上車,然后快速的啟動車子向著這邊沖了過來,車子呼嘯過咖啡店門前,轉向了大路,一會的功夫沒了蹤影。
這一幕,不但刑天和其他保鏢沒看懂,連葉皇也沒有看懂。
“這小子是怎么回事。”
有些愣住的刑天不由的吶吶自語起來。
對于常威搞的這一出戲,他的確是沒有看懂。
“好像要死的樣子……”
旁邊,一個保鏢插了一句話。
這一句話,直接撥開了葉皇心頭的疑慮,前面二奎子曾經和他提起過,這常威是一個癮君子,吸毒的劑量特別多。
再看剛才那一幕癱軟如泥的樣子,葉皇心中基本就已經有了猜測。
吸毒過量導致休克。
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夠解釋一切疑惑。
“估計這小子吸毒吸休克了。”
面容之上帶著一抹淺淺的冷笑,葉皇多少對于這種結局有些驚訝。
原想著要有一番交鋒,卻沒想到會演化成這個樣子。
“吸毒休克。”
刑天驚訝道。
“不然你以為呢,這小子被抬出來的時候如一灘爛泥,人事不省,也唯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了。”
葉皇這話剛落,另外一個在西門町另一側看著的葉家保鏢急匆匆的推門而去。
“公子,常威那小子吸毒過量導致直接休克,被送去醫院了。”
后者說這話,臉上還帶著一抹幸災樂禍的味道。
“果不其然……”
葉皇輕幽幽的念了一聲,臉上笑容更盛。
“真沒想到竟然是這種結果。”
刑天也是一臉的意外,從不茍言笑的臉上憨憨的露出一抹笑容。
“是啊,我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看來咱們的計劃要改變了,走吧,去燕大。”
說著,葉皇走到前臺結賬,然后帶著一干人走出了咖啡店向著燕大校園走去。
等到葉皇幾人趕到燕大的時候,納蘭干戚正帶著幾人從學校里走了出來。
看到葉皇幾人走過來,都停下了腳步。
“公子,情況有變化。”
“怎么了。”
“我們都布好網了,那些人突然撤走了。”
納蘭干戚有些郁悶和意外的說道,原想著好好表現一下的,哪想到憋了一股勁最后沒地方發出去。
“不走才怪。”
“怎么了。”
見葉皇這樣說,納蘭干戚又問道,神情疑惑不解。
“叔,常威那小子吸毒過量休克進了醫院,現在還生死不知呢。”
旁邊,刑天跟著笑著解釋道。
“吸毒過量。”
瞪大著眼珠子,納蘭干戚一副吃了囫圇雞蛋被噎住的樣子,嘴巴長大,不知道到底怎么一會事情。
前面不還囂張的布置要對公子的女人不利嗎,怎么回頭就進醫院了。
一時間,納蘭干戚有種狂暈的感覺。
“嗯,吸毒過量,生死不知道,倒是讓咱們的布置落空了。”
葉皇也有些啞然失笑。
常威突然進了醫院,讓葉皇有種演了一出好戲好戲,正派正站在陣前準備迎敵,反派突然心臟病發作直接沒了戰力的感覺,相當的可笑。
“哎……這真尼瑪的搞笑,我還尋思著一場惡戰呢。”
頹然的垂著頭,納蘭干戚有些敗興的嘆息一聲。
“行了,你就別抱怨了,都是一些嘍啰角色,你打起來也沒什么興致,過些天我去歐洲,把你帶上,讓你見識見識西方的拳術,或許你也有機會切磋一下。”
“當真,公子,您不騙我。”
一聽葉皇這話,納蘭干戚眼珠子就滴溜溜的轉了起來,兩眼冒光,恢復了神采。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葉皇橫了納蘭干戚一樣說道。
“不光是你,天子可能要要跟著過去,這次歐洲之行,或許不太平,總卻不了你們幾個幫手。”
“天子,到時候家里你要安排一下,實在不行,把你媽送到大連你父親的別墅也成。”
葉皇側身對著刑天也叮囑了一句。
如果是平常的事情,葉皇就沒準備帶他們二人過去。
可是葉皇很清楚,因為自己和米雅的事情,在西方是多么的天怒人怨。
再加上自己以前的殺手之皇的身份,仇恨值向來在西方出奇的高,若是不帶多一些人,恐怕一些事情會相當的難辦。
“我讓紫晴陪著她好了。”
點點頭,刑天卻是早已經有了打算。
雖說和自己父親的關系已經緩和了,可是自己母親目前畢竟是名不正言不順,去大連住,總給他一種不好的感覺。
好似自己父親偷偷的金屋藏嬌的感覺,而被藏匿的是自己母親。
這種狀態,刑天接手不了,他也不想母親繼續忍辱負重下去。
讓紫晴陪著母親在香港安頓一段時間,卻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成吧,只要你母親高興就成。”
“琳琳她們呢。”
對著刑天點頭答應之后,葉皇又對著納蘭干戚問了一句。
“前面我給家里打電話的時候,天子把事情跟夫人說了一下,夫人說派人來接,估計現在已經走了吧。”
“嗯,沒事就好,走吧,既然沒事情了,咱們也回去好了。”
“那常威那小子就這么放過去了。”
納蘭干戚依舊有些不如意的問道。
“你覺得可能嗎,我有新的法子,保準讓他比死還難受,當然,這是說他這次進醫院沒死之后。”
冷冷的一笑,葉皇眼神之中充斥這一股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