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5章
“他們把海面給封了。レ♠思♥路♣客レ”
“看樣子的確如此,幾天前我過來的時候,船只還沒這么多,現在隨著密藏開啟臨近,氣氛越來越緊張了。”
望著遠處驅趕著一些漁船的船只,法賽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那處密藏位于海洋之中,具體位置在何處,他并不清楚,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倘若想過去,必定要乘船,如今海面被封,難不成兩天后硬闖,
“想要從海面過去看樣子是不行了,很容易打草驚蛇。”
又掃了幾眼,葉皇看了法賽一眼問道,“看過古墓麗影嗎。”
“你是想從水下過去。”葉皇這么一說,法賽旋即就明白過來,葉皇想的是什么,
“海面不行,除了水下,你還能想到其他辦法,別告訴我你想從空中下去。”白了法賽一眼,葉皇心里一陣犯嘀咕,
以前還真沒覺得這法賽啰嗦,如今一想,這小子簡直就是納蘭干戚第二啊,
“裝備不難搞,不過就怕他們也有潛艇,我想他們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我聽說這次,教廷說動了意大利軍方,周圍可能有他們軍方潛艇游弋。”
“果然是大手筆啊,跟他們比,咱們可真夠寒酸的。”
法賽的話讓葉皇吃了一驚,搞個密藏連國家軍事力量都用上了,這他娘的是要打仗的節奏嗎,
“把東西搞到再說,我就不信沒機會靠近。”
眼神之中閃爍著幽冷的光芒,葉皇遠遠的看向了泊在海面上最大的一艘船只,驀然瞳孔緊縮,
與此同時,船上的一人,眼神也隨之一冷,緊緊的盯著岸邊的葉皇,良久冷哼一聲走入了船艙之內,
直到對方離去,站在高崗上的葉皇依舊是怔怔的站在原地,良久才從震驚之中恢復過來,
這是自從得知風鈴沒死之后,他第一次看到她,依舊是那一張不變的容顏,只不過相較于三年前那種溫暖嬌柔,如今的風鈴卻是寒氣逼人,
葉皇確定后者看到了自己,同樣他也確定對方完全沒有認出自己來,
正如在美國山本一木那老東西所說,如今的風鈴,根本就不認識自己,
“怎么了。”
“沒什么,我們走吧,先看看形勢,明天找機會先摸過去看看究竟。”
法賽的話把葉皇從思緒之中扯了出來,淡淡的嘆了口氣,看向那艘船,最終轉身離去,
既然她在,那么那艘船就基本可以確定是黑暗教廷的了,另外兩艘較大的應該就是光明會和教廷的船只了,
三大勢力好似想成了默契一般,將方圓幾十平方海里的海域呈三角形完全圈了起來,除了三大勢力的船只,任何人都不允許靠近,
葉皇同法賽離開沒多久,船艙內,風鈴的身影顯現出來,看著那空蕩蕩的山崗,面色依舊冷峻,眉頭則是輕皺著,
這是她第二次看到那個人,第一次在燕京的國際機場,第二次在這里,
從對方眸子里,她看到了很多的情緒,震驚,欣喜,百感交齊,各種復雜的情緒,這讓她有些不明白后者為何在看向自己有這么多復雜的情緒,
她對于別人這種目光感到很不適應,尤其是一個自己從來不認識的男人,所以她選擇了躲避,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她自己心中隱隱有一種煩悶的感覺,而這些都是因為剛才的男人,但是具體因為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看到了什么。”
就在這時候,身后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一襲黑衣的老者從船艙內走了出來,
“沒什么,看到了一些想坐收漁翁之利的人。”
“這周圍到處都是打著這種心思的人,真正敢動手的很少,動手而不死的更少,后天,我希望你能全力以赴。”
“我什么時候沒有全力以赴過。”
緩緩的轉身,風鈴目光帶著一抹冰冷,顯然對于老者的話頗有不滿,
“呵呵,這倒也是,你是我手下最鋒利的刀,以前是,以后也將是,這一點我從不懷疑。”
“天晚了,好好休息吧,這兩rì休息好了,后面才有精力殺人。”
拍了拍風鈴的肩膀,老者轉身走近了船艙之內,
艙外,風鈴又看了片刻,這才有些莫名的嘆了口氣跟在后面進了船艙內,轉了幾道彎,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與此同時,剛才進入船艙的黑衣老者,推門走近了另外一間艙室,
艙內,山本一木正持著一直粗大的毛筆寫著什么,見黑衣老者進來,抬頭看了看他,笑了笑,
“是他嗎。”
“你覺得除了那個人,有誰能讓她情緒產生變化,我不明白,為何在美國你要示弱,你明明可以干掉那小子。”
“為何要干掉,你不覺得這一場游戲很好玩嗎,在修羅眼里,我只不過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你不覺得這種隱藏很好嗎。”
山本一木放下了手里的毛筆,地面之上大大的忍字已經寫成,
“可在我看來,這就是一種助長對手成長的愚蠢做法。”黑衣老者冷哼一聲道,
聽了對方這帶著氣憤的話,這邊山本一木笑了笑,示意對方落座,然后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雷諾,你不是我們東方人,不明白東方文化的含蓄和博大精深,尤其是華夏文化,而華夏文化之中我首推的是他們的古武,你要知道,上面那位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事情未整整有定數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有過激的舉動。”
“還有,這一次,青龍有跟過來,你這把老骨頭不想栽在這里的話,還是收斂一些為好,反正,我不想跟那瘋子交手,到時候出了什么紕漏,可別怨我不幫你。”
說著話,剛才還一臉微笑的山本一木臉色瞬間陰冷了一下來,
而被叫做雷諾的老者,面色也不怎么好看,抽搐了幾下,一口將茶水喝掉站起了身來,
“既然是上面那位的命令,我自然遵從,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在我看來,這就是一種縱容,修羅的潛力有多大,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莫到時候事情沒辦成,還把自己給栽進去了。”
說完,后者冷哼一聲,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間,
屋內,坐在榻上的山本一木面色難看,放在前面桌上的武士刀緩緩的抽出,見了一下光,旋即收了回去,
片刻之后,那一扇被雷諾關死的艙門咔嚓一聲碎成了幾片,一刀足可見這山本一木的刀法有多么的犀利,
對于他來說,隔空殺人并不是什么太過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