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一次見面,眼前之人似乎出了面色泛白帶著一股子死氣沉沉之外,并無太大的區別。
但,就是這一種死氣沉沉的泛白讓眼前之人同他的生前完全的區分開來,這突然出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龐貝被葉皇滅殺的伊藤家族少主伊藤博文。
或許是洛克菲勒家族的生化技術的緣故,這伊藤博文雖然看上去被復活了的樣子,不過葉皇從對方的眼神看到的除了仇恨,并沒有看到其他任何人類應該有的情感。
顯然,這所謂的復活并不是真正的讓著伊藤博文重生。
與其說是復活,不如說這伊藤博文是一個死了都沒下地獄,繼續想留在世間禍害人的僵尸。
飛機的突然降落,已經讓機艙內大部分的乘客都驚醒過來,看到四人拿著武士刀從后面向前逼了過來都是驚嚇不已,不少女性乘客已經尖叫起來。
整個機艙內一下子亂成了一團。
“不想死,就呆在座位上不要亂動。”
就在這個時候,這四個手握武士刀的忍者,其中一人突然大吼一聲對著機艙內的乘客警告了一句。
一下子,原本還雜亂的機艙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誰也不愿意死,誰也不敢違逆這突然冒出拿著武士刀四名忍者的意志。
普通人在面臨危機時候的脆弱性在此刻展現的一覽無余。
“是你親自下飛機,還是要我們把你請下去。”
看著周圍的乘客都異常的聽話,這先前說話的男人冷笑一聲,旋即轉頭眼神凌冽的看向了葉皇沉聲道。
“看你們這架勢,是不是如果我不聽從你們的命令下去,這些乘客就要跟著遭殃了。”
輕笑一聲,葉皇坐直了身子,旋即又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如果有這個必要的話,這是我們的一種選擇。”
后者露出一抹冷笑,對著葉皇有些強勢的回應道。
兩人的談話機艙內所有的乘客都聽到了,一時間上百雙眼睛全部齊刷刷的盯視著葉皇起來。
到現在所有人都明白了一個問題,自己的身家性命就寄托在這名看上去并不怎么惹人眼球的東方男子身上了。
機艙內寂靜的有些可怕,粗沖的呼吸聲和低沉的祈禱還有吞咽唾沫的聲音不時響起。
“呵呵,好大的一個威脅。”
“不過,你們貌似忘記了一個事實,我和這些人沒有任何的關系,也沒有任何義務為他們的生死負責,不是嗎。”
葉皇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不光是站在那里等待葉皇下飛機的四人愣了,包括機艙內的所有乘客也都是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視著他。
這世上當真有如此冷酷無情之人。
“你會的。”
就在這時候,一直站在走道里死氣沉沉的盯視著自己的伊藤博文突然用一種嘶啞的聲音來了這么一句。
葉皇直接輕皺眉頭,帶著淡漠的笑容轉過身,“我還以為你死而復生成而來啞巴呢,原來還會說人話,怎么,好不容易還能思考,不好好的躲在一個角落里,跑到我眼前準備再讓我送你下地獄。”
“我這次來,是送你下地獄的。”
依舊是那仇恨而又冰冷的目光,聲音死沉的不帶絲毫人類的情緒。
“看你自信滿滿,看樣子應該對洛克菲勒家族的生化技術很有信心才是。”輕笑一聲,“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認清楚一下現實,死了的東西,是不能再在這世界上存在的。”
起身,離開自己的座位,葉皇徑直的向著其中一個出口而去,臉上始終帶著一抹從容。
與此同時,端木音竹也冷冷的掃了一眼這曾經對自己有覬覦之心的伊藤博文,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旋即跟隨著葉皇的腳步離開了機艙。
一下飛機,葉皇和端木音竹這才發現,他們降落的地方是一個美軍的軍用機場。
周圍燈光亮如白晝,幾百米外,密密麻麻的鐵絲網將整個軍用機場跟外部世界完全的隔開。
此時的機場外圍,上百名荷槍實彈的美軍士兵冷冰冰的槍口對準著葉皇和端木音竹兩人,每一個人面色都是冷酷無比。
而看到這一幕的葉皇卻是輕輕挑了挑眉角。
伊藤家族什么時候可以連美軍士兵都可以調動了,不過在細想一下,他便釋然了。
眼前這些所謂的美軍大兵,與其說是忠于美利堅,倒不如說是洛克菲勒家族隱匿在美隊之中的私兵更好。
相比于葉皇見過的普通美國大兵,這上百名士兵身上明顯有一股子肅殺之氣,這種氣勢只有在戰場上浴血奮戰過的人才會有的。
也就是說,在美軍之中,洛克菲勒家族為了鍛煉自己的私兵,更多的派遣自己的人上戰場進行歷練。
與此同時,葉皇在這數百人之中,還明顯感覺到了有將近幾十人擁有一股子嗜血的氣息,這一部分人應該經歷過基因優化技術才是。
“姐夫,我們該怎么辦。”
雖然端木音竹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對于自己姐夫的實力更是無比的有信心,可是面對這上百把黑洞洞的沖鋒槍,還有那死而復生的伊藤博文,以及那些未現身的敵人,她心里還真有一些懸著。
“怎么,怕了,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跟我一起,你非要,現在想跑都來不及了。”
輕笑一聲,面對著眼前有些超出自己預估的景象,葉皇顯得依舊淡定而從容。
“誰……誰說怕了,我只是覺得現在形勢有些嚴峻而已,你不怕,我怕什么。”
被葉皇這樣一說,心里略微有些小緊張的端木音竹不由的一虛,小臉一紅狡辯道。
“呵呵,不怕就好,放心吧,比這兇險的境地,姐夫我不知道走過多少次,這算不了什么。”
“可是這么多人,還有那伊藤博文明顯已經被復活了,他實力肯定很強,不然也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找上你的,“
攔截一架客機,只為將葉皇請下來,這足以說明那伊藤博文在復活之后,擁有了足以和姐夫抗衡的實力,不然,他不會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