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這么一個機靈的孩子,如今卻是陷入了昏迷之中,具體癥結不得而知。火然文
花了差不多個把小時,烏查總算是將周圍的一干人給打的差不多了。
一些不明情況的人,從遠處趕來,也是加入進來,身上沒有什么污穢之氣也硬是讓他給除一些,搞的他有些哭笑不得。
拖著疲憊的身子,烏查走入了茶館之中。
“差點沒把我累死,這些人跟瘋了一樣。”
一進屋,烏查逮著桌上一晚冷掉的茶水便是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抱怨道。
“別怨別人,是你自己找的,各有各命,這是之前你經常說的,誰讓你大善心呢。”
葉皇反著白眼看了一眼烏查說道。
“我不是也考慮這些人平白無故沾染了這鬼玉的氣息嗎?他們都是無辜的人。”
“是嗎,恐怕這里面不少人還打著這塊玉的主意呢,要不是先前那老者說出這玉的來歷,恐怕會有人打壓價格,將玉收了呢。”
“這里是什么地方?潘家園,好人可是沒幾個。”
葉皇說著話,臉上寫著幾分不悅之色。
如果不是在這茶館內個把小時,他都不敢相信這潘家園之內竟然有那么多的骯臟事情。
假古董、假字畫被這些人制作成古董高價賣出。
強行壓價,收取真古董、真字畫,甚至于動用一些黑手段,從對方手里盜取。
還有甚者,明目張膽的談論哪里哪里有古墓,合計著要去盜取。
明面上潘家園不少人是正兒八經的古董商人,可是背地里干的卻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也就是葉皇下意識的鋪開神識,不然,他根本現不了。
因而,先前升起來的一些好感,此刻是蕩然無存了。
就連這茶館,明面上開門買茶水做生意,暗地里卻還是作者販賣國寶的行當。
“趕緊喝水,閃人。”
葉皇說著話,直接起身,扔下里兩百塊錢在桌上,走出了茶館。
站在明媚的太陽底下,左右看了看這街道,葉皇感覺自己站在的不是一條整個燕京乃至華夏標榜的古玩字畫一條街,而是在和一群為錢不擇手段,挖祖宗墳墓的盜墓者在一起。
有一種沆瀣一氣的感覺。
“公子這是怎么了?”
烏查看到葉皇突然心情不好,有些疑惑,抬頭看了一眼王二柱。
后者傻愣愣的壓根也不明白,而且此刻他看到葉皇生氣,心中卻是打鼓不已。
難不成自己說錯了什么話,得罪了這位公子。
“大師,俺也不知道葉公子咋了。”
苦著臉,王二柱尷尬的說道。
“呵呵,大叔,跟你沒什么關系。咱們走吧。”
喝完茶的烏查笑了笑,然后走出了茶館。
一路上葉皇悶悶不樂,烏查跟隨在后,王二柱則是走在最后面。
“查子!”
“公子。”
“你說這潘家園是什么地方?”
走了一段路之后,葉皇站定對烏查問道。
“什么地方?明面上是古玩字畫買賣場所,實際上卻是整個燕京乃至整個華夏古董國寶販賣中心。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
“公子也是因為聽了一些人的談話才生氣的吧?”
烏查笑了笑,說道。
“你早就知道?”
“公子,你平日一直在外不怎么在燕京,這潘家園我卻是經常來。我的一些術法殘本都是在這里淘到的。”
“其中一些人的卑劣行徑自然也都看在眼中,沒什么好奇怪的。”
“那你就不生氣,老祖宗埋在地下的東西被他們挖了然后高價賣出,這簡直就是強盜行為!”
“呵呵,公子就為這個生氣,一開始我的確也生氣,后面便看開了。”
“從古至今盜墓者便從未斷絕過,事實上這盜墓者也并非全部都是壞人,一些東西是有兩面性的。”
“兩面性,聽你這么說,盜墓倒是有好有壞了。“
葉皇相當無語,自己氣的半死的事情,咋到了這烏查嘴里不是這么一回事了。
“是!這其中牽扯到了因果,公子,盜墓的未必全部都是壞人,同樣埋在土下的也未必都是好人。”
“試想一下,如果一些死去的人在古代乃是搜集了民脂民膏葬在自己墓里,那這人是好還是壞呢?”
烏查笑了笑道。
“你的意思是,這埋在墓中的未必全部都是好人,而這盜墓的如果盜取了這些死去的壞人的墓,反倒是大大的因果咯?”
“佛家中是這么說的,我薩滿教雖沒有系統性的理論,不過的確也有這一番結論。因果循環,講求的是一個前因后果。”
點點頭,烏查繼續說道。
“公子,自古以來這盜墓便從未斷絕過,如果公子在這上面心有所累,那便是大大的不智了。”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有些東西必然是要呈現在世上的,反倒是被前世的一些不軌者帶入了土里,現在人讓其重現天日,未必便是壞事。”
“照你這么一說,倒是我真的想多了。不過,剛才你沒現,這潘家園內烏煙瘴氣,其中幾個找你除污穢之氣的,壓根就不是沾染這鬼玉的污穢之氣,而是盜墓的時候沾染的。“
葉皇恨恨道。
“呵呵,剛才我也現了,所以我根本沒有給他們剔除!”
烏查神秘的一笑說道。
“嘿嘿,你小子倒是聰明,不過你剛才也說了,盜墓的未必是壞人,他們幾個你怎么分辨。”
“這個并不難,我看他面相,便可知此人是好人還是壞人,這是我剛剛跟烏山大叔學的觀相之法。”
“今天算是用上了。”
“好小子,你倒是藏的很深啊。”
“走吧,這潘家園啊,我是不想再來第二趟了,雖然我阻止不了他們這些勾當,可也不想多聽他們的卑劣行徑。”
搖頭嘆息一聲,葉皇走到路邊按下車鑰匙打開車門,示意王二柱和烏查兩人坐進去。
于是,三人直接開去了葉家大宅。
王二柱一個鄉下農民從未到大城市呆過,更別提葉家大宅這么大的別墅了。
一下車就傻愣愣的愣在了原地,驚得是目瞪口呆。
葉皇和烏查兩人對著他說了好幾次,并且跟他說不要緊張,就算在自己家里,可還是拘謹的不行。
一直等到傍晚的時候,葉皇帶著他和烏查坐上了飛機,后者才算是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