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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峰撈住薛蘅香的腰,剎那間躍到駱紅蕖身邊。
兩人背貼著背,唐小峰問:“剛才為什么要射我?”
駱紅蕖低聲解釋了一下,唐小峰這才知道,駱紅蕖不是要幫敖薩,而是要救他。
只要敖薩帶著那四時乖錯太平鈴,他就算站在那里不動,別人也害不了他。
唐小峰心想,難怪我沖過去時,耳中隱隱聽到鈴聲,同時還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幸好紅蕖及時用箭將我迫退,否則就有危險了。
周圍龍、蝦、蟹、鮫緩緩逼來,給他們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遠處,敖歷成立在陰影中,一臉陰沉地注視著他們,他本以為已經將駱紅蕖勸動,只要讓駱紅蕖按著他的計劃走,他的父親敖薩就必定會中蠱而死,到那時,這白蛟宮自然就由他說了算,卻沒想到好端端的又殺出一個人,讓局勢變得復雜起來。
“賀歲龍”敖薩身子一竄,化作一只巨大虬龍飛了過來,盤旋在屋上,怒視唐小峰:“你小子是誰?”
唐小峰嘻嘻笑:“不告訴你。”
敖薩大怒,張口就噴出一道閃電。
唐小峰以劍氣載了二女就走。
駱紅蕖見自己腳下多了一支飛劍,嬌軀也被一團紫氣托著,雖然快速移動,卻是平平穩穩,不由大感驚奇。她張弓搭箭,箭光連閃,讓那些試圖圍追堵截的蝦兵蟹將紛紛倒地。
敖薩雖然又氣又怒,看到駱紅蕖的俏麗英姿,偏偏又舍不得傷她,空自在后邊追得緊,卻不愿出重手,生怕將她弄殘弄傷。
哪怕只是劃破臉蛋,那也是不好的。
敖薩不肯放大招,那些蝦兵蟹將卻又哪里擋得住唐小峰的湛盧劍和駱紅蕖的射日弓?一個個被殺得抱頭亂竄,到處哀嚎。
唐小峰載著二女從東竄到西,從南飛到北,直把整個白蛟宮都逛了一遍。沿途冰屋崩裂,血流成河。
敖薩見再不動手,宮里的蝦兵蟹將只怕都要死盡死絕,雖然他并不在乎這些家伙是生是死,但這好歹也關系到自己的面子,于是怒嘯一聲,一下子就騰到唐小峰面前,張開血盆巨口向唐小峰咬去。
唐小峰竟是躲避不及,只好將身子一縱,躍上空中,湛盧劍直往敖薩腦門斬去。
敖薩定在那里,看著唐小峰森然冷笑。
唐小峰只覺鈴聲繞耳,頭暈目眩,整個身子都開始發麻。
明知道這是駱紅蕖所說的四時乖錯太平鈴生出的奇異效果,但他沖勢難止,竟已無法動彈。
駱紅蕖大驚,抬手一箭就往敖薩射去,火箭轟在虬龍身上,濺出無數星火。敖薩痛得大叫,一下就退了開來。
唐小峰回過氣來,用劍氣載著二女匆匆轉彎,途中轉過頭來,見敖薩被駱紅蕖的火箭轟得負痛不止,不由奇道:“不是說他只要帶著那法寶,就沒人能夠傷他么?那你這一箭又是怎么回事?”
駱紅蕖剛才只是看到唐小峰遇險,來不及思考,想也不想的就給了敖薩一箭,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居然有用。她咬了咬牙,道:“我再試試。”
跳下飛劍,落在地上,她平肩正肘,下氣舒胸,弓弦滿如圓月,箭頭直指敖薩。然而她姿勢做得好,這一箭卻是無論如何也發不出去,剛一要射,便是頭昏腦脹,滿耳鈴聲。
“賀歲龍”大吼一聲,疾沖而來,要把少女搶走。
唐小峰趕緊一個回旋,撈了少女就逃。
駱紅蕖落回飛劍,連喘了好幾口氣,才讓漸趨麻痹的身體恢復過來。她苦笑道:“這下子卻又不成。”
唐小峰心想,這是什么道理?
駱紅蕖回頭看去,見身現龍形的敖薩剛才雖然被她射了一箭,卻只是將身上龍鱗燒黑了些,根本就不像是有大礙的樣子,心里也不由得暗暗心驚。
她的射日弓,在傳說中乃是帝堯時期神將羿射落九日時所用,遠非一般的神兵利器可以相比。她雖然沒有神將羿那樣的神力,可以射落太陽,但一箭射去,尋常人根本就無法承受。
然而敖薩中了一箭,卻如無事一般。
就算沒有那四時乖錯太平鈴,這“賀歲龍”敖薩,只怕也同樣難纏得很。
唐小峰吃一塹長一智,再也不敢去跟敖薩正面硬拼,但他劍光飛快,而白蛟宮又大得出奇,敖薩堵來截去,怎么也無法將他攔住。
敖薩心中冷笑,想:“就算你的劍遁再快,難道又能無休無止地逃下去?等你劍氣用盡,終究是死路一條。”
誰知唐小峰體內劍氣雖然不時耗盡,但他身上卻帶了不少小還丹,這小還丹真不愧是仙人葛洪所傳,錦楓美眉親制,服上一粒,馬上就精神大振,不管是劍氣還是精力都能一下子恢復如初,還無毒無害,無副作用,既不加防腐劑,也不加三聚氰胺,效果好,見效快,腰好腿好人也好,福壽安康有精神……咳,扯遠了。
他不但自己吃,還時不時地分給駱紅蕖和薛蘅香。
這樣一來,他等于是在打怪時不斷補藍,時間一長,連敖薩也沒辦法再跟他耗下去。
敖薩盤鋸在一片珊瑚林中,不斷喘氣,心想這小子的身子莫非是鐵打的?
唐小峰摸摸口袋,發現小還丹也吃得差不多了,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
他頓住劍氣,拉著駱紅蕖與薛蘅香落在地上。
敖薩見他不再逃,龍軀一振,想要沖上來。唐小峰大叫一聲:“不要過來。”
直接將湛盧劍架在駱紅蕖的脖子上。
薛蘅香睜大眼睛,捂著嘴兒,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敖薩怒道:“小子,你在搞什么鬼?”
唐小峰嘿嘿笑道:“你敢過來,我就在她臉上畫花。”
敖薩明知道他是在作作樣子,然而看到駱紅蕖那粉嫩俏麗的臉蛋被劍光照得雪白,竟然真的擔心唐小峰會將她傷到。他冷笑道:“你以為這樣子,我就會放你們走么?”
“當然不會,”唐小峰聳了聳肩,“只不過,我姐要是不肯嫁給你,你卻死纏爛打,那我寧可把她的臉劃成丑八怪,也絕不讓她嫁給你。”
敖薩瞇著眼睛:“你姐?”
“嗯,”唐小峰笑得天真無邪,“我是她的弟弟駱綠草。”
駱紅蕖沒好氣地瞅了他一眼。
(,迫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