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為了印證慕容玉岐的話一般,第二日,關于慕容玉岐對方震陽的挑戰,整個燕京城內,已經被鬧的沸沸揚揚。
皇族,王族,貴族,世家,都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這場三日后,不,應該說是兩日后的皇家決斗場上,因為這已經并不是兩個人的事了,而是燕京最大的世家的事了。
方家就再不用說了,雖然一脈單傳,但是方家有著在大燕帝國軍界無可厚非的影響力,自從大燕帝國開國以來,每一任的方家家主,都是大燕帝國兵馬大元帥,而且現在的兵馬大元帥方天岳,也就是方震陽的老子,是整個大陸上可以說是名聲遠播,不說他打過的那些經典戰役,就說方天岳自己本身,四十歲便達到劍圣,在大陸的歷史上超不過十個。
而方震陽的爺爺,更是傳說中的劍神,可惜的是,自方老爺子達到劍神之后,就去外出游歷了,直到現在都沒有見過,但這并不影響他對方家在整個大燕帝國的影響力,要知道,劍神,全大陸超不過3個啊!那是實力金字塔的頂尖,是多少劍士的最終夢想!
慕容世家比起方家的一脈單傳,可謂是家大業大,家主向來是整個大燕帝國魔法公會的掌控者,如果說方家是大燕帝國整個軍隊的領袖的話,那么慕容家便是燕京整個魔法師門的老大。現任家主慕容軒,也就是慕容玉岐和慕容玉榮的老爹,更是發憤圖強,在繼位之后更是將魔法師公發展的日新月異。
慕容玉岐的爺爺慕容致遠,是大燕帝國唯一的魔導師,雖然不像方家老爺子那般是大陸頂尖的人物,但是他的門生卻是布滿了整個大燕帝國,可以說現在大燕帝國,八成以上的魔法師們都與這位老爺子有著或多或少的關系。
由此看來,如果方震陽和慕容玉岐兩人的決斗解決不好的話,極有可能會導致兩大家族的關系惡化,現在最擔心的不是別人,正是大燕帝國的帝王——崇德王。
崇德王此事正一個人坐在皇宮的書房中,一手拿著剛剛下面送來的關于二人決斗的資料,一手在桌子上扶著緊鎖的眉頭。
這兩大家族,本來就是跟著先祖一起打下大燕帝國的江上的家族,先帝后來讓他們一個掌握劍士軍團,一個掌握魔法公會,是為了相互制約,以免威脅到皇族的安危,這也是在從大燕帝國建立到現在幾百年時間里,帝國繁重蒸蒸日上,毫無內亂的根本原因。
“來人!”崇德王喊道,現在竟然出現了這種事,他頓時比兩國交戰還要著急,這一個不好,大燕帝國幾百年的基業全就毀在自己手里了,讓他死了之后怎么去見列祖列宗?
門開,一個身著白色鎧甲的護衛模樣人,走了進來,單膝跪地,低頭說道:“參見吾王!”
“你快去,把慕容軒和方天岳馬上給我叫過來。”崇德王言語間竟然有些急促,毫無平日之中的王者風范。
那護衛答了聲是,悄然退了出去……
無論是在哪個世界,無論是在什么年代,無論是社會發展文明程度怎么樣,有三種職業是必不可少的。
那就是:妓女、酒鬼、和賭徒。
在這個大陸上,賭博就跟方震陽前世的金融證券一樣,是一種職業。
整個燕京最大的賭場,叫做第七號賭場,這個第七號并不是一個序數,而是賭場的一個名字。
此時,第七號賭場的門前來了一對男女。
男的一身白衣,身材看起來比較瘦弱,一張白皙英俊的小臉上露出能迷死萬千女性的笑容,配上背后的一把古怪的細劍,很是引人注目。
女的風姿卓越,穿著一黃色的低胸連衣裙,瓜子臉上對著那男子嫵媚一笑,風情萬種,引來了整個賭場豬哥的圍觀。
方震陽能感覺的到,如果眼神真的可以殺人的話,自己死一萬次都夠了,無奈的搖了一下頭,將頭貼在了李萍耳邊調笑道:“萍姐啊,我看這是英雄寶刀未來,老娘風韻猶存啊!”
“公子啊,你怎么可以這樣說人家!真是討厭死了!”李萍嬌嗔道,那雙丹鳳眼嫵媚之極的一瞟,差點把在場豬哥的魂給勾了上來。
方震陽嘆了口氣,將李萍攔腰摟在懷中,感受著柳腰的骨干,向著賭場門內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到顯眼的一個牌子,一看牌子上的內容,方震陽差一點倒下,這也太夸張了吧。
牌子上寫的正是方震陽和慕容玉岐決斗輸贏的賠率,方震陽的賠率低了是理所當然的,但是這也太低了吧。
只見上面寫著:“慕容玉岐贏——60賠1;方震陽勝1賠——100,平局——40賠1”。
方震陽苦笑著看著那牌子,對著懷里的李萍問道:“萍姐啊,你說我的魅力就這么小么?怎么都向著慕容玉岐那小白臉那邊啊?你看看我賠率,都1賠100了!”
“咯咯,公子才是小白臉呢,人家慕容玉岐比公子有男人味多了,再說了,公子不就是想讓自己的賠率越高越好嗎?”李萍嬌笑著說道。
這話若是放在以前,李萍是萬萬不敢說的,但通過這段時間和方震陽的接觸,她發現方震陽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經常愛開自己的玩笑,所以她也慢慢的習慣了這樣調笑方震陽。
果然,方震陽臉上并沒有什么變化,依然是那壞壞的,邪邪的招牌式的笑容,對著她說道:“怎么?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敢罵你老板是小白臉了?慕容玉岐有沒有男人味你試過啊?怎么樣,要不也試試我有沒有男人味?”
“好啊,那我就試試公子有沒有男人味。”李萍柔聲說道,然后在這賭場大廳中,竟然一只手悄悄放在了方震陽的襠部,用力的揉搓了兩下。
“額……萍姐啊,我錯了,你別在這兒啊,把我的火引上來了把你就地正法了怎么辦?”方震陽被李萍一揉搓,瞬間下面就有了反應,急忙說道,“你別……好姐姐,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快把手放下來吧。”
李萍嫵媚的瞪了一眼方震陽,也知道鬧的差不多了,將手放了下去,柔聲斥道:“你若是真知道錯了,干嘛不用手把我的手拽下來?分明就是害怕被人看見,我看你啊,就是有那色心,沒那色膽!”
方震陽被李萍說的一陣汗顏,腦子里揚言著有機會一定要把李萍推到在床上,以正夫綱,不,是以正‘老板’綱!
正要說些什么,旁邊走過去了兩個人,傳來了兩個人的對話聲。
“我說你傻不傻啊,一共才三十兩銀子,你還買什么平局,你知不知道,那慕容玉岐可是四大家族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啊,聽說馬上就要達到劍師水平了!二十歲的劍師啊!同齡人誰能比過?”路人甲正指責著路人乙。
“不是啊,我是這樣想的,你看看啊,兩大家族的實力都差不多吧?那方震陽也是方家唯一的公子,他老子是劍圣,老子的老子是劍神,想必他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吧?所以我看八成是平局。”路人乙極力為自己辯解著。
“你知道個什么啊!那方震陽純屬一紈绔子弟,一天就知道吃喝嫖賭,想著怎么去當街調戲婦女,聽說上次調戲人家的時候還被推下了水,肯定是弄女人把身子都弄虛了,你說這種貨色能和人家慕容少爺打成平局嗎?你真是個豬腦子啊你!”路人甲喝罵著……
“啊!大哥,那我豈不是白押了三十兩?那怎么辦啊?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是個新手,跟著我多學點吧,不過你還有救,你再去借點錢……”
二人已經走遠,李萍憋著的笑意再也忍不住了,看著方震陽那張早已陰沉了的黑臉,咯咯的嬌笑起來,一笑百媚生,再一次引來了眾多的豬哥旁觀。
將李萍拉到了一旁,待到沒人注意了以后,方震陽一巴掌朝著李萍翹臀上拍去,但是快要打過去的時候卻慢了下來,由此打變成了摸,“妖精,笑什么笑!你看看,引來了多少人,我怎么說萬花坊的生意那么好,原來是你以前在大廳接客的原因啊!”
李萍毫無顧忌的被方震陽吃著豆腐,還在笑:“公子啊,調戲女子,一天就知道吃喝嫖賭,把身子弄……咯咯……”說道這里,李萍又接不上話了嬌笑起來。
方震陽無奈的看著李萍,心中將以前的方震陽罵了一萬遍,奶奶的,竟會敗壞老子名聲。
“萍姐,我們現在所有能拿出來的錢,一共有多少?”方震陽一臉嚴肅的問道。
李萍見方震陽問起了正事,也馬上收起了笑容,柳眉一皺,答道:“趕到明天晚上,應該可以湊夠100萬銀吧。”
“好,那就一百萬銀子吧,不夠了再給我說,我在我家老爺子那里再借點。”方震陽說著摸了摸鼻子,“你下來了讓人分批來押注,全壓成我的。”
李萍聞言一臉擔心,“公子,您真有把握嗎?”
“哼,好啊!你竟然不相信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沒有把握我干嘛去買我自己啊,那可是我的錢啊!”方震陽說著,便摟著李萍,向著門外走去。
“可是公子,那里面有二成是奴家的啊!”李萍嬉笑的柔聲說道,看得出來,她是在開玩笑。
“恩,大不了我把你納成妾,你的就全歸我了,哈哈,一百萬的1賠100,那就是一萬萬的銀子啊!”方震陽一臉無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