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美吧!說,要怎么謝我!”黃曉琳毫不客氣的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攬了過來,見者有份,要惡狠狠的宰他一頓!
“都聽你的!”吳晨心里得意,摟過黃曉琳,在她耳畔輕輕說道。這一趟收獲不小,跟黃曉琳在一起,運氣還真是好,莫名其妙都能撿到一個康熙朝的豇豆紅小碗!
“陪我看電影去!”
吳晨啞然失笑,看著黃曉琳嬌艷如花的臉蛋,心里一陣沖動,也不顧在大街上,雙手一緊,抱過來就啃,弄得身邊經過的幾個小年輕,看得眼里都冒火。
溫存了一下,把那個寶貝小碗拿回去,鎖在車里的保險柜里,兩人來到萬達影視廣場,買票進去,一場電影看下來,誰都沒記得到底講了些什么,只顧著溫存了。
到了晚上,兩人吃罷,又順著江邊溜達了一圈,才有點依依不舍的分開。
吳晨回到家里,就見到孔四等人都聚在客廳里,看架勢貌似是在等這位小哥啊,見他進來,都瞪眼看著他,徐少東哈哈一笑,“果然不一樣,滿面春光哈。”
“嘿嘿……都在呢?”今天只顧著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中,吳晨有些心虛,趕緊轉移了話題,“怎么樣,地方跑出來了?”
“店面倒是有一個,就在街口進來不遠,雖說租金要比里面的貴個三成,不過那地段真心不錯,人流量大,又挨著街口的派出所,安全,而且里古玩店也不算遠,同在一條街上。”孔四簡單的說了一下今天去踩點的成果。
“嗯,你們覺得好就成。”吳晨點了點頭,在張軍身邊坐了下來,看茶盤泡有熱茶,就拿了一杯起來喝,“我的意思是,如果有可能,店面還是要盡量買下來,這種繁華地段的鋪面,本身也是一種投資。”
“這個省得!據說某跨國快餐連鎖巨頭,每到一個城市,必先選定店面,盡量通過購買的方式囤地,這隱形財富都快超過其本身的價值了,只是再天朝,沒有土地私有權一說,最多也就是幾十年的產權所有而已。
“倉庫也有點眉目了,臨街那一排鋪面后頭,也是挨著,各種監控跟安保措施都很先進,除了有專門的保安二十四小時巡查之外,一旦有異常,自動報警系統直接連接到街口的派出所,一兩分鐘警察就能到達。”
吳晨自然毫無異議,這些哥們辦事也太有效率了吧,要知道那可是熱門地段,盡管不斷有抗不下去要轉讓的,不過這么趕巧了的倒是不多。
當然如果徐少東出面的話,這些那都不用自己去辦,不過徐二少向來就不大喜歡靠關系,這等小事,又何必去欠人人情?
吳晨見周萱他們都不在,一打聽才知道,今天周萱并沒有跟他們在一起,而是回周記華南中心了,說不得總得回去探望下員工,順帶再問問借用加工的師傅的事。而王雨鳶跟他們跑了一天,已經回酒店休息了,
不單周萱,其實大家回到廣府,也有門路要去拜訪,既然公司的事情都有了眉目,第二天也應該去幾位老爺子那里走動走動了。幾個人說定,張軍明天繼續陪著王姐跟進這件事情,他們三人則先去拜會田老,再齊總兒去劉老那里。
第二天,吳晨拿上那副在老宅子找到的舊畫,還有昨天撿到的小碗,跟著孔四他們前往田老家中而去。
兩人見他有尋摸了什么寶貝,心里都有些不忿,這家伙,是要逆天啊,自己好歹也在這個行當里混了這些年,就沒見到過這樣三天兩頭就往外掏東西的!
進了田家老宅子,只見田老爺子正在潑墨揮毫,看起來起色不錯。
“哈哈,幾個小崽子,怎么樣,古玩店開得如何?”見他們進來,田老放下手里的毛筆,在邊上的銅盆里洗了洗手,就招呼他們坐了。
吳晨他們開古玩店的事,田老是早就知道的了,孔四在廣府張羅的這陣子,還真沒少來請教田老爺子這個從走街串巷,愣是開成博物館的榜樣。
“您老那都OUT了,我們現在還準備開珠寶店呢。”孔四走過去,幫他收拾案上的筆墨紙硯。
“哦?”田老擦了擦手,回身在居中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幾個小家伙,他們去參加陽美公盤的事情,孔四也有在電話里跟他說,特別是最后對賭的盛世,他更是有所耳聞。
自古古玩玉石就是不分家,都在“玩賞”的范疇內,作為南方古玩大家,田老自然跟賭石行業的各位大佬也是相熟的,雖然沒有去前往參加大會,卻有陸陸續續知道不少這幾個小娃子露臉的事跡。
吳晨不知道這老頭到底知道多少,就把參加公盤的事情給說了,當然依他的性子,自然是省去不少風光之事,只把過程大略的說了一邊,他當公務員幾年,別的沒落下什么,寫匯報材料的本事倒是見漲,言簡意賅的就把過程都給說清楚了,各個要點都沒落下。
田老爺子邊聽邊點頭,心里卻是震驚無比,人老成精,他雖然沒有學過相面之術,但看的人多了,也有些心得。
這人的氣質,就是古玩的包漿,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厚薄好壞卻是一目了然。
田老爺子第一次見到吳晨這小子,就覺得氣度不凡,他日定非池中之物。后來的斗寶會,更是越發堅定了的想法,天賦非凡吶,那種不學自厲的自發表現,只存在于行當中的傳說人物身上,難得的是心性穩健,胸懷寬大!
自古為人者,德者居其上,小年輕者或許還不太懂得這種品格的偉大之處,總以為在某方面突出的才叫做能力,卻須知道天朝傳統文化,向來追求中庸和諧,能夠協調陰陽者,方可為相!
作為過來人,他是看得真真兒的,這小子頗具長者之風,可比擁有某方面的特長來得厲害!
吳晨說完,見田老呆呆入神,頗有自己的神韻,還好不會讀心術,他要知道此刻田老心里把他夸成了一朵花,只怕得惡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