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燕卻不知道,柳子炎的綠色眸子只是被他給掩藏起來了,根本不是什么幻覺。
“炎,你沒事吧?”
上官鳳凰跑過去,擔憂的問道。
前佩戴的銀鎖,輕輕的震
,發出清脆悅耳的銅鈴之聲。
柳子炎點了點頭,以示肯定。
“支那人,趕緊滾出來受死!”
外邊,松下竹的喊聲再度響起。這喊聲近乎咆哮,如暴風驟雨前的天空,
沉得可怕。
柳子炎拍了拍肩膀上扛著的鐵罐子,冷呿的道:“呵呵……我倒想看看他松下竹敢不敢開槍。”
“鳳兒,緊跟在我
邊。”
的望著上官鳳凰叮囑了一句,然后又看向墻邊的唐飛燕,淡淡的道,“你也一樣,不想死的話就跟在我
邊。”
唐飛燕渾
一震,不過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皇家醫院外,松下竹依然是微張開腳,撐著東洋刀而立。霸氣的臉孔,充滿著可怖的神色。
他的后方,站立著一排排面容嚴峻的
軍。他們每個人,都將槍口瞄準皇家醫院的大門,眼睛,死死的盯著,一動也不動。
工藤北野站立在松下竹的后右方,汗水直流,因為他的夢魘,此刻就在皇家醫院里面。
夜,很寂靜,天云縣城的普通市民,在聞到風吹草動之后,將門關得緊緊的,躺在被窩里瑟瑟發抖,祈求上天保佑不要殃及他們,更有甚者躲在
底下、衣柜中、箱子里……由此可見,他們對鬼子是有多么的懼怕!
“噔……噔……噔……”
不急不緩的腳步聲由皇家醫院傳出,就像洪鐘一般一陣陣的敲打在眾
軍的心底。
肩上扛著鐵罐子,嘴角露著一絲邪邪弧笑的柳子炎從皇家醫院一步步走出來。如魔神般的
軀,讓人忍不住心生畏懼,就連地面,仿佛都在他的腳下戰栗。
工藤北野臉色‘唰’的一聲變得慘白無比,如此可怕的氣息,眼前之人就是陽城縣那個連子彈都打不死的僵尸無疑了。確定了下來,他便想立即逃離這里,可松下竹的威嚴更讓他敬畏,他又不敢臨陣脫逃,只得硬著頭皮繼續呆在這。
柳子炎的兩旁,各跟隨著一個
軍軍裝的女子。兩女子皆具傾國傾城之姿,丑陋不堪的黃色軍裝,穿在她們
上便猶如被施了魔法,變得極具美感起來。
“八嘎牙路”
看到柳子炎肩上扛著的鐵罐子,松下竹氣得面色鐵青,咬牙切齒。他遲遲沒有命人攻進去的原因就是因為擔心對方會拿CX毒氣彈來要挾自己,可這擔心,顯然還是成為了事實。
“沒有我的命令,都不許開槍!”
他當機立斷,令底下之人不可胡來“嗨”
工藤北野應道,然后轉過
,對著一干部下傳達著師團長松下竹的吩咐。
柳子炎微微一笑,大跨步走到離松下竹二十多米遠的地方停住。
“竹子,我想,不用提醒你我肩上的是什么東西吧,乖乖讓路!”柳子炎毫無畏懼之色,用標準的
語道。
聽聞此話,松下竹臉上的
硬生生的抽動了一下,沉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國民黨軍統?黃埔軍校高材生?”能講如此流利的
語,而且敵后滲透還能做得如此嚴密之人,他可沒將柳子炎的
份往八路軍方面想。
柳子炎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然后正色道,“我只是一個討厭
本侵略者的華夏國人。”
“不是?”松下竹有些驚詫,如此人才,竟然不是出自之手,不
有些讓他匪夷所思了。
“沒錯,我們當然不是國民黨,我們是八路軍,一二八師獨立營。”唐飛燕忍不住道,大小姐的脾氣又開始泛濫了。
柳子炎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讓她閉上嘴巴,不過轉念一想,如此也好,陽城縣獨立營的名聲正好可以借著這次行動打出去。
“八路?你們是八路?”
松下竹震驚異常,他一直以為才是華夏國對大
本皇軍最有威脅的武裝力量,可現如今,八路居然能培養出如此天才般的士兵,由此看來,八路軍才是阻止圣戰進程的最大絆腳石。
“沒錯。”
柳子炎點了點頭,一副恭喜你答對的姿態,“竹子,別再廢話,趕快讓路,否則,咱們就同歸于盡。”說著,他的手放在鐵罐子的閘門上,只要輕輕旋動,里面的CX毒氣便會泄露出來。
松下竹的臉部肌
連續抽動,他最討厭別人威脅自己,所有敢于威脅他的人,每一個都是嘗盡天下間最嚴厲的酷刑,然后慢慢折磨至死的。
“八嘎,你覺得你們能活著離開天云縣嗎?”他冷冷的注視著柳子炎,沉聲問道。
“我覺得,能!”
柳子炎抓了抓后腦勺,最后重重的點了一下腦袋,斬釘截鐵的道。
“竹子,你想讓你這五六百號部下給我們三個八路陪葬嗎?你就不怕被其他師團長恥笑?你死后,靖國神社能有你們骨灰擺放的位置?”
“你怎么知道靖國神社?”
松下竹驚詫道,一個小小的八路,居然知道靖國神社,的“喲,你不說我還真忘了。”
柳子炎恍然大悟,不過很快便釋懷的笑了起來,“不過,那又怎么樣呢,三四萬在你們統治下的良民能有你們五六百號
軍精銳陪葬,這是他們的光榮。況且只是三四萬人口而已,我們華夏國僅用一天時間就可造出來,而你們
本那個小小的島國,可跟我們泱泱大國消耗不起人數啊!”
聞聽此話,松下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黑的。
為師團長,他豈會不知道其中的道理,華夏國人口將近五億,而他們
本國人口,六千萬不到,拼人力,他們根本就拼不起。所以大
本皇軍,每一個都是彌足珍貴的!
“竹子,你臉色有些難看啊。想好了沒,到底是讓路呢,還是讓路呢,還是讓路?”
柳子炎臉上的表
很是自然,沒有半絲的緊張,與其說他在面對不是你死就是我忘的敵人,倒不如是在和一個商人談生意,營造輕松的環境是必不可少的。他對松下竹讓路有絕對的信心,就算松下竹想消滅自己,他也不會拿五六百號士兵的生命開玩笑。
他是如此的輕松、談吐自然,而上官鳳凰、唐飛燕以及眾
軍卻沒有他的這般心態,神經都有些緊繃。
“可惡的支那滑頭,可惡的支那滑頭……”
松下竹真的十分郁結,呼吸變得沉重,
脯隨著他的呼吸而像水面一樣起伏不定,最后左手一揮,十分不甘的喝道,“讓開。”
“嗨”眾
軍得令,立即分開一條寬敞的道路。
“呦西,竹子,恭喜你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柳子炎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右手對著松下竹豎起了大拇指。
松下竹的臉色漲紅,可謂是憤怒到了極致,他現在是恨不得生食了柳子炎的血
“鳳兒,我們走。”
柳子炎自信滿滿,朝上官鳳凰和唐飛燕招呼一聲,便大跨步朝天云縣城的城門處走去。
在五六百號
軍的矚目之下,在華南軍區
軍最高指揮官松下竹憤怒的眼神中,柳子炎光明正大,像領導視察一般微揚起腦袋漸漸走遠,而且還有兩絕色美女的陪伴。這樣的場景要是被蘇龍庭和楊繼盛看到,肯定會大幅度跌鏡,猛拍大腿,大聲道:這他娘的是真的嗎?這狗
……這狗
的居然如此有恃無恐的在這么多鬼子面前帶著女人散步,我……我
快到城門口的時候,奉命去追黃大仁一行人的江藤朱“江騰君、野田君,別開槍,那是毒氣彈。”
工藤北野急忙喊道,“讓開城門,放他們離開。”他真的希望柳子炎三人就此離開,因為無論如何,他都覺得皇軍不可能戰勝一只不會死的僵尸。
也不知道柳子炎是不是有意的,竟然顯現出綠色的眸子瞪了一眼他,嚇得他冷汗直冒,后退了五六步。
聞言,江藤朱利和野田麻生先看了看松下竹的臉色,見到他那豬肝色的臉孔后,他們立馬便猜到事
的來龍去脈,所以沒有任何遲疑,立即命部下讓開了一條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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