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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七章例行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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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七章例行公事
兩個小姐把陳天民洗得很仔細,下巴、腋窩、肚臍眼、屁溝子、叢林里……特別是陳天民的自帶武器,打油上蠟擦洗得更是認真仔細。
也許是陳天民把武器太驕慣了,在洗的過程中它一直怒氣沖沖的,看它樣子就讓人連想到它會不會一怒之下殺人!
洗完澡,兩個小姐把陳天民身體弄上床鋪,捶打按摩一陣后,一個小姐親吻他的臉面,一個小姐親吻他武器!照理說上面下面都顧及到了,想來誰也不會生事!
然而陳天民的武器卻表現出勇冠三軍的斗志,照顧武器的小姐坐上陳天民身體,那里對準那里,陰陽之交瞬間契合一起,小姐自娛自樂時似的上下滑動唱吟起來!一會兒,照顧陳天民臉面的小姐替換下騎坐他身體的小姐,撲在陳天民的身體上,像男人一樣歡快的撞擊陳天民身體!
陳天民發現,他此時是在,還是被瞟已經說不清,因為他內心沒有多少愉悅的反應,小姐臉上到全是歡快的表情。
兩個小姐在陳天民身體上換著做事,陳天民便有種被輪奸的感覺,好在輪奸一詞在報紙雜志電視廣播新聞里隨處可見可聽,因此他對自己的處境才不感到恐懼。
兩個小姐換著在陳天民身體上做事,開始各做各的事不出聲,也許是沒有激情的原因,做著做著說起話來,內容自然是行業內的事情。
一個小姐問:“昨晚一群野豬進屋子,幾條?”
一個小姐回答:“八條。”
“發了呀!”
“一身都弄散架了!”
“八條算什么,臺灣列車上十七歲的小女生一氣戰十八條呢!”
“現在玩耍都在與時俱進,要么幾條玩一個,要么一條玩幾個。”
“尋求剌激唄!”
“都那樣了,還有什么剌激?”
陳天民哼了聲,兩個小姐噤聲,在他身體上做得更認真。
陳天民心想小姐說得好啊,都那樣做了,還有什么剌激呢?那東西進來出去就那么回事,一男兩女,一男十女也改變不了男女玩耍的性質,還有什么剌激呢,就那么回事!
陳天民把身體完全交給了兩個小姐,兩個小姐不負重托,合力把陳天民的乳白色液體弄出過后才安靜下來,在陳天民身體一邊一個像小貓咪一樣乖乖的睡過去。
陳天民辛勞一天也睡了過去,他忘記了自己、身邊的小姐、白天經歷的故事,手機振動他被驚醒,任盈盈的,這個時候找他有什么事,他接起。
“陳書記,是我。”
“知道,任大小姐。”
“他后天早晨的飛機,明天我想陪她到下午五點。”
“哦,行,只要他愿意,陪多久是你的事。”
“我想和你一道回嶺東。”
“行啦,等你。”
任盈盈電話收了線,陳天民心想我送你來,自然要和你一塊兒回去,這時來電話是什么意思?
任盈盈在省城有房有車,既然來了自己完全可以多耍幾天,她慌著回去僅僅是為了搭車方便,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
陳天民睡不著了,兩個小姐此時正睡得香呢!她們睡慣了別人的床鋪,哪兒累了哪兒睡,沒有忌諱。
天大亮了,陳天民叫醒小姐。小姐醒來挑逗陳天民,陳天民一人胸前抓一把,再摸摸小姐胯腿,他那里卻木木的沒有反應,于是給了小費,兩個小姐甜甜一聲謝謝,歡天喜地樣子離去。
陳天民一天沒出房間門,他有話講打電話出去,別人有事打電話進來,由于都是談工作上的事情,房間便成了他的臨地辦公室。
陳天民接到銳智電話,說紅豆林林權證的事情。
自從紅豆采伐賣錢后,農民就一直在和政府扯皮,說那片林子剛解放時政府給他們發了林權證。
紅豆樹林從現有檔案資料查證,是成立人民公社時正式收歸國有的,叫國有林。改革開放后這是一片僅存的林木,由于是國有林,沒有對個人放發林權證,當時也沒有任何集體和個人反映問題。
正式采伐紅豆樹后,村委會和村民開始拿林權說事,稱解放時分地主土地時政府發了林權證。政府叫農民拿出林權證,解放以來中國經歷了那么多事,誰還保存了剛解放時發的林權證,于是政府答復說以林權證為準。
答復到是答復了,沒想到過了幾個月有農民真的拿出了林權證。
林權證紙張焦黃,豎行繁體毛筆字,有當時縣政府的大印,農民認為,這張林權證足以證明紅豆林是他們的。
陳天民接到銳智電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里面還涉及到環宇集團承包的荒山荒地問題,處理不好會影響社會穩定。
陳天民答復銳智,這事不能急著表態,答復農民進一步調查處理,銳智在電話里稍稍遲疑下應聲,電話收了線。
陳天民知道這片林子屬于國有或集體權屬大不相同,國有林木縣里可以控制價格,集體林地村民就要根據市場價格進入市場買賣,紅豆賣給誰縣上無法控制。當然采伐計劃還是掌握在國家手里,但環宇集團無利可圖嶺東林業大開發就會成為泡影。
陳天民決定要調查這事,他撥通曾建華的電話,詳細問了農民與政府的民事糾紛案件怎么打,一般要打多久。
曾建民回答這就要看雙方舉證情況。陳天民問如果對證據有懷疑呢?曾建華回說可以調查再審。
陳天民對曾建華說了紅豆林農民爭產權的事情,曾建華聽后笑著說,這事陳縣長放心,沒三、五年案子判不下來,不會影響政府的采伐計劃實施。
陳天民說如果農民阻止采伐,事態就有可能擴大,造成社會不穩定。
曾建華不說話了,陳天民這才說了自己的想法,要是農民出示的證據是虛假的,情況就大不相同了。
曾建華說好的,我在這方面留意。
下午五點,左局長來電話,說了任盈盈要同他回嶺東的事情,陳天民說我在等她呢!左局長問馬上走還是明天一早走?陳天民說這看任大小姐,這次我是專程為她服務的。左局長說,好吧,她知道給你聯系。
近七點鐘任盈盈來電話說我到陳書記住的飯店了,陳天民問走不走,任盈盈說走,留在省城已經沒有意思。
陳天民去車庫開出小車,接了任盈盈向嶺東疾馳而去。
呵呵,小姐的事情可以應付,其結果不外乎付小費;農民的事情得認真對待,那可是紅豆樹的掌控權問題!利益面前孰重孰輕陳天民心中明白不會輕易讓步,對于證據的認定成了這場官司的焦點。行路人在此向書友討要鮮花,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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