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9:我醉了有雪兒照顧
王文的變化海燕也無法解釋,海燕高興得忘記了眼角的痛。
海燕把頭靠在王文的肩膀上:“我真的沒跟三軍那個。獵人也在巖洞里躲雨,你想想,三個人怎么做那事?“
“是呀,三個人怎么做那事?獵人不是說過他是在猴子巖碰見三軍的么?”王文這樣一想,開始為自己的沖動后悔了。
“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王文摸摸海燕的臉。
“不怪你,都是我沒有把事說完。王文,你以后要相信我,我雖然跟男人耍嘴巴,但是,我是不會讓他們耍我身子的。我跟三軍什么事都沒有,你要相信我,好嗎?”
“好好好,我相信你了。睡覺吧!”王文說著把海燕放平了,吻了一下額頭,獨自睡覺了。
海燕是討厭王文吻他的額頭的。她一直討厭王文這樣文質彬彬的舉動。她在心里多次埋怨王文:學什么紳士?學點皮毛,總讓老娘難熬!
海燕睡不著,想著剛才王文的勇猛,心里感嘆:你王文別假斯文多好啊!這事能裝出假斯文來么?海燕又在心里問自己。
不能!那剛才王文是怎么回事?是因為刺激讓他爆發?海燕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海燕不再想了,她只在心里祈禱:但愿以后王文不再斯文,我寧愿他變成粗野的山寨漢子!
第二天,三軍嚇了一跳。不是一跳,是兩跳!第一跳,是他先碰見海燕,他發現海燕的眼角腫著,他立即想到了王文的憤怒。他本想問問海燕,可是海燕旁邊有人。第二跳是他碰見王文。他發現王文的臉上有抓痕。打架了!王文這王八,城府太深,肯定晚上才逼問海燕的。
三軍被嚇了第二跳后,等著王文走來質問自己。他還沒想好該怎么把在猴子巖的事說得輕描淡寫一點,王文卻跟他招呼起來:“三軍,去哪里啊!”
“哦,隨便走走。”三軍發現王文臉上雖然有抓痕,卻帶著笑。
“難道是虛驚一場?”三軍想。
“呵呵,昨天晚上一個野貓跑進家里,想抓著吃野貓肉,結果,被野貓抓了!”王文指著臉上的抓痕說。
“哦。”三軍不知道說什么好。
“海燕幫著追,自己碰著了眼角,還好,沒碰瞎眼。看來不能貪吃野貓啊!”王文笑笑,走了。
三軍心里嘀咕了:“這個王文,他說的什么意思?暗示?野貓?偷腥?真他奶奶的,高深莫測的話。行!你兩口子躲著干架,不捅破出來,給我面子了,我以后不打你老婆的主意就是!”
三軍這樣想著,心里總算放寬了,原來的被嚇真的變成是虛驚了。
其實,王文的話只是為了逃避三軍的追問,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話三軍聽了去是話中有話,成了高深莫測的話。
三軍這邊,卻是做賊心虛。
“三軍,總算看到你了!我去你家找你,水仙說你出來溜達了。”牛崽突然出現在三軍面前。
三軍抬了頭:“牛崽,有什么事?”
“好事,好事!走,去寨王家吃中飯!冬茅已經去了。寨王讓我找你一起去喝酒,你勤快,去幫著洗菜。走!”牛崽拉著三軍。
“我回去告訴水仙一聲。”
“不用了,我已經跟水仙說了,放心吧!”
“哦,寨王干什么?要準備紅包么?”
“不用。是我們寨子還往山里面走幾里地住的一個獵戶打了一個野豬,今天給寨王送來了豬下水。”
“哦,肯定是前天打到的。”
“你怎么知道?”
“猜的。昨天打到的話沒這么快送來,人家賣野豬肉的嘛。”
“哈哈哈,想不到你三軍比我聰明!我問寨王是不是昨天打到的,寨王說我是豬腦子,說獵戶昨天打到的,今早不去賣野豬肉,一家人不吃飯了?專門給我送來?”
三軍心里想:“我聰明個屁!要不是我早知道,我也猜是昨天打到的呢!”
“山寨里真好,夜晚涼快,白天的巖洞里也氣溫低,不用冰箱,肉放兩天也沒事,要在外面,肉放兩天早變味了。”
“這的確是。野豬的下水新鮮著呢!”
兩人說著到了寨王家里。
寨王在門前反剪著雙手正朝路上看呢!
“寨王好!”三軍笑著招呼。
“我以為請你來吃好東西,你都不來?告訴你,就請了你們三個人!”
“寨王對我們三個人真是好。”三軍說。
“去吧,幫著弄弄菜,冬茅在里面弄著呢!”寨王進了屋,躺在椅子上,陪著雪兒看起電視來。
“我說幫忙一下,冬茅說不用。一會兒我負責煮飯算了。”雪兒說。
一陣忙碌后,屋里飄滿了肉的香味。
雪兒開始拿酒壺上酒了。
又一會兒,幾個人坐在了桌子上。
雪兒說:“鄭爽,你陪你的幾個弟兄喝酒,我吃飯。”
“好好好,我陪他們,你吃飯,多吃些野豬肉。平時我總在外面吃的多,你也懶得自己煮肉,今天多吃點。”寨王笑著說。
“你別管我,管好你的兄弟們。你們幾個今天要吃好喝好。實話告訴你們,鄭爽打算把我阿爸和阿媽一起叫過來的,我怕有老人你們受拘束,所以沒叫了,給他們送了點豬頭肉過去。”雪兒臉上的笑很甜美。
“謝謝!謝謝!”幾個人忙說著感謝的話。
“別給我客氣了。”寨王端起酒杯,“我跟你們三個弟兄說,今天在我家里喝酒,你們放開喝,我也放開喝。一,不耽誤工作;二,我醉了有雪兒照顧。你們不用顧忌,來,喝酒。”
寨王這樣說了,大家開始不再拘謹,跟寨王隨意地喝了起來。
喝酒的氣氛相當好,大家說話也沒什么遮擋了。
大家喝著聊著,冬茅問寨王:“寨王,我有一個問題憋在肚子了很久了,一直不敢問你,今天,能問不?”
“屁話!有什么問題不能問的?你說!什么問題都可以問,包括兩口子的私事,只要你問!”寨王豪爽地說。
“他今天太盡興了,有些醉了。”雪兒在旁邊笑著說。
“對,今天盡心,醉了也高興。冬茅,什么問題?”
“關于雪兒的事。”冬茅還是以探路的口氣。
“直接問,沒事。雪兒怎么樣,說吧!”寨王豪氣得很。
“冬茅,你直接說。鄭爽說沒事兒就沒事。”雪兒臉上的笑依舊溫和燦爛。
“寨里的人都不明白,我也不明白。聽說人家都答應通電了,雪兒為什么還自毀容貌?這個的確難以理解啊!”
“哈哈哈,我一直也搞不懂。不過,前段日子我看了一本寫范蠡的書后,我突然明白了。范蠡是誰?知道么?”
“不知道。”冬茅說。
“范蠡好像是跟越王勾踐一個朝代吧。”三軍說。
“沒錯!越王勾踐落難的時候,范蠡和文種兩人,忠心耿耿地跟著他。范蠡才智過人,他為越王勾踐出謀劃策,幫他反敗為勝,揚眉吐氣,成就了霸業。范蠡被封為了越國的最高軍事長官。這時,你們猜范蠡怎么了?”
“怎么了?”冬茅問。
“范蠡要辭去所有官職去經商。范蠡要走,越王勾踐想不通。他對范蠡說,只要你留下來,我分割國土,與你共享。你要走,我就殺死你的妻子和孩子。范蠡會怎么辦呢?”
“留下來享福啊!走的話多危險!”冬茅插嘴。
“范蠡沒有留下,他帶著家人偷偷跑到了工商業發達的齊國,并在海邊定居下來。他走的時候,勸文種一起走,文種不聽,結果被越王賜死。”
“范蠡真聰明,知道打下江山后難以自保了。”
“為何打下江山反而難以自保?”
“越王勾踐怕他超過自己吧!”三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