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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7:卿素心里開始了吶喊
寨王見弄不好會把事情搞糟,他輕聲對水花說:“我不瞞你了.昨天晚上,雪兒讓我看了表冊。你今天又讓我看表冊,我能不頭疼嗎?過幾天,好不好?”
水花看著寨王:“你昨天真的看了雪兒的表冊。今天看不了?不是不想看?”
“真的。我一直想著那次跟你一起表冊的事呢!我怎么會忘記你給我造表冊的情誼?好了,我需要轉轉,讓自己放松,你回去,好嗎?”寨王看著水花。
“好吧。你記得啊,我等著你看表冊呢!”水花說著朝著寨王的背面而去。
寨王繼續往前溜達著,到了去豬婆巖的岔路口,他回頭看看,沒有水花的影子,她轉了方向,走在了去豬婆巖的小路。
寨王想著水花說的“表冊”心里又不由好笑。這個女人借看表冊要做現在倒好,“表冊”成了做的代名詞。
寨王到了豬婆巖,沒看著卿素。他正回頭看路上,巖里傳出聲音來:“我早來了,在里面等你呢!”
寨王朝里面看著,過了一會兒,才適應光線,看到了里面的卿素。他走了進去。
卿素說:“你說得蠻好聽,說找我的,卻讓我一直等。我如果不約你,你是不是永遠不會跟我做了?”
“說什么話呢?我也一直想著呢。”
“我不信。你那么多女人,是不是忙不過來?”卿素幽怨地說。
“你別沒有自信。我再多女人也不會不記得你。”寨王說著把她抱進了懷里。
“我就沒有自信嘛,我怕你真的永遠不要我了。”卿素竟然撒嬌了。
“你要頭自信。你的子雖然小,但是,很美,跟藝術品一樣。我喜歡你的小呢!”寨王說著,手從她的衣服穿過去摸了起來。
卿素拍開他的手:“別急。我有話說。”
“有什么話,你說。”寨王已經能看清卿素的面目了。
“我的女兒,如果愛上你,你怎么辦?”卿素說著咬了一下嘴唇。
“你胡說什么?這怎么可能?”寨王心里一驚,心里想:“她怎么知道她會愛上我?”
“沒有什么不可能,我發現她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她一定會愛上你。”卿素說完又輕咬著嘴唇。
“別瞎想。”寨王的手又往卿素的衣服里拱。
卿素又拍開他的手,你別岔開,正面回答我:“她愛上你,你會怎么樣?”
“我不知道。”寨王放開了卿素。
“回答得好。這個回答我比較滿意,說明你沒騙我。”卿素說。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寨王大為不解。
“你如果直接回答,你不會跟她好,明顯是騙我。她比我年輕,肯定比我有吸引力。她愛上你,主動給你,你不是傻瓜。”卿素說。
“你到底想說什么?”寨王有些不耐煩了。
卿素勾著寨王的脖子:“你別這樣對我,我受不了。你對我溫柔點好嗎?”
寨王意識到自己的態度不好,雙手抱著她說:“你問的我心煩。”
“好,我不問。我知道,我女兒真愛上你,她主動了,你想要她,我也阻止不了。也許,越阻止,你們會越覺得刺激,有激情……”
“你可以不繞圈子嗎?直接說。”寨王又放開了她。
“寨王,我愛你,我想你。我都快瘋了。我女兒真愛你,你們怎么樣,我不管,我不知道你們的事。只是,你別忘了我……別忘了我……”卿素說著在寨王的臉上狂吻起來。
“你真傻,我怎么會忘了你,我喜歡你的小子,很美,更藝術品一樣。”寨王說著手拱進了卿素的衣服。
寨王雙手撐著地,離開了卿素的身,站了起來。
卿素坐起來,拿起地上的衣服拍了拍給了寨王后,自己也站了起來。
寨王拿著衣服,用一只手又摸了摸的卿素的子說:“我喜歡這樣的小子,剛好可以握在掌心里,感覺好舒服。”
“穿衣服吧。”卿素拿開寨王的手,彎腰拿起地上的衣服抖了抖,自己也穿了起來。
卿素穿好衣服,看寨王站在自己身邊,笑了笑,大眼睛眨了眨,說:“我先走會兒。記得,你別忘了我。至于你怎么對別的女人,我不管,也管不了。”
寨王看著她,沒說話。
卿素親了下寨王的臉,走出了巖洞。
卿素走在路上,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她想起在巖洞里對寨王說的話,自己嚇了一跳:我怎么那樣說話呢?真管不了,也裝著不知道啊!我那樣說,寨王會怎么看我?
卿素自己覺得很不好意思了。她想,如果不是在陰暗的巖洞里,不是在那樣特殊的壞境下,放在這陽光下,打死我,我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啊!
卿素想起了女兒看寨王的眼神。那種眼神讓她驚奇,讓他恐懼。她在心里暗罵女兒:“你那么年輕,為什么要愛上寨王?為什么?你真是賤!”
卿素心里罵過了,又想:“這不能怪女兒。要怪,怪自己跟秦軍,不該讓他嫁給自己一點也不喜歡的男人。寨王,對女人有魔力,自己不也情不自禁嗎?”
寨王在巖里呆了會兒,走到巖口,看著卿素的背影。他知道,他可以看見前面的人,但是,前面即使有人對面走來,也看不到他。
卿素的背影在動,寨王的心思也在動。他在想,卿素為什么那樣說。她是太在乎自己,還是故意套口氣?如果自己真跟他們母女倆一起好,她的真正反應是什么?
寨王想來想去,想不明白。他想不明白女人有時候為什么那么傻?
卿素的背影消失了。寨王卻還沒有想明白。
寨王想不明白,不想了。他換了心態,想,走一步,算一步吧!這樣想著,他往回走了。
秦薇在家里想著寨王陪她去鎮上法庭的事。他想著跟庭長的談話,想著他談話時的那種淡然而自信的神態。
想著,想著,她在心里問自己:為什么跟寨王才接觸三天,心里想的全是寨王。
為什么趕不走他?寨王用什么抓住了自己的心?讓自己無所遁逃呢?
卿素在快要到屋的時候還在想著寨王。她不明白,第一次跟寨王親近后,她自己就想讓自己過原有的生活,自己有老公。可是,為什么,寨王卻比老公更重要了。
卿素不想要這樣的結局。可是,事實卻是這樣的了。
卿素心里開始了吶喊:為什么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