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8:身體寫出一個“土”字
秦婉像一位高明的導演,集集編排得起伏有致,每集結尾沖到高峰,又都留有余味,讓寨王欲罷不能,寨王像一位中毒的觀眾,想不漏掉中間任何一集,又想一口氣將連續劇看完。
寨王的貪欲讓他發揮出了極大的忍耐力。
秦婉在編排節目時,自己卻不能自制了,她的章節開始凌亂,呻聲間雜著喃喃呢語的情話,動作也控制不了速度,只顧一個勁地沖鋒陷陣,不管前面是火海,還是刀槍林林。
秦婉一手按著寨王的胸膛,一手摸著自己的子,身體快速的聳動著,不僅能聽見兩體碰撞發出“啪啪”聲,還有她的一個沒有抓住的子也拍打自己的身上發出同樣的聲音。
秦婉制造出的雙重“啪啪”聲,還有她的呻聲,喃喃細語聲,讓寨王的血管幾欲破裂,寨王雙手抓著墊被,睜著眼睛,看見秦婉拋動的頭發和一個嫩白跳動地子,以及那粒晃眼的寶石,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女人的瘋狂會淹沒男人所有的斗志。
這時候,槍如果對著他的額頭,他不是怕死,而是怕秦婉突然終止動作,他肯定會求饒說:“讓我們結束后再開槍!”
秦婉已經喘氣不及,她終于邊上下聳動,邊雙手拉寨王坐起,喃喃求饒,“寨王……服你了……我……不是……你……對手……快配合……我……我要你……快動……”喃喃細語著的秦婉,薄薄地嘴唇顯出細潤的淡紅,帶動著她渾身的媚態。
寨王其實也早已控制不住,他只是比秦婉多堅持了那么幾秒種,竟然讓秦婉臣服了,寨王雄性打發,抱著秦婉滾了一拳,將他壓在下面。
寨王的血管膨脹到了極限,刀槍已經堅硬鋒利無比,集聚的所有力量又突然爆發,沖鋒號起,殺入敵陣,直殺得對方片甲不留,秦婉的呻聲和喃喃細語聲,以及其它混雜的聲音都被秦婉的尖叫聲取代了。
寨王在秦婉最后的尖叫“別,我要死了,真要死了。”中,子彈噴射而出,接著,兩頭兇猛的獅子瞬間成了兩頭吃飽的睡豬,一動不動,寨王撲在秦王的身上,無力翻下,秦婉也無力將寨王推下身子,兩人唯一能做的只是出著粗氣。
好一會兒,秦婉感覺到了下體的疼痛,寨王也感覺到了粘連,寨王手用了撐了一下,秦婉順勢推了他一把,寨王躺在床上,看見自己的身體有鮮紅的血液,秦婉努力地撐著身子坐起,看見床單上有了血跡。
“寨王,我們太瘋狂了,你太用力了,我受傷了。”秦婉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痛。
寨王想到了她姐姐秦薇走路的姿勢,秦婉比秦薇顯然要受傷厲害,她還能下床走路嗎。
天色泛亮,山寨的天空還幾顆星星在閃著疲憊的眼睛。
稚琳開了門,小跑著進了樹林。
雪兒起來伸伸腰,開了后門,來到后院,她看看天空,看看后院的大樹,雙手提到腰際,繞著大樹慢慢地跑了起來。
雪兒跑了幾圈,停下來,兩手十指交叉,手臂左右擺動幾下后,往前伸伸,然后直朝下讓手掌跟地面親吻了幾下,然后握著雙腳的裸骨又左右地擺動了幾下身子,站起,舒緩了口氣,突然雙手平伸,雙腳啪地岔開,坐在了地上,身體寫出一個“土”字,四肢成了了兩“橫”身體成了一“豎”,眨眼睛,她騰空而起,站在地上如一根標槍。
雪兒讓身體寫了幾次“土”字后,面向東方,扎起馬步,雙手快速地出掌,只聽見呼呼的風聲響起。
雪兒練了會兒推掌,接著繞著大樹練了會兒步伐轉換,然后再打了一套拳,最后繞著大樹散步了一會兒,進了房間。
稚琳在雪兒進房的時候,她也走出了樹林。
雪兒和稚琳幾乎是同時到的山莊酒樓,她們兩人到了一會兒,麗榮和麗春兩人也來了,接著,矮子蔡青也來了。
大家的話題自然是在晚上的兩個毛賊上,大家問麗榮的具體的情況,麗榮將晚上的話重復了一遍。
“昨天晚上有月光,你看見兩個毛賊的樣子了嗎。”雪兒問。
“看不太清楚,只是有一個人,個子比較高,瘦瘦的,臉型也長。”麗榮說。
“另一個比他矮,但比他結實,走路拖著步子,腳抬得不高,臉上有疤,是不是。”稚琳問。
“你這樣一說我還想起來了,他是矮些,也結實些,我覺得他走路跟常人有點不同,以為是他邊四處看邊走路的原因,現在想起,他的確腳步邁得不高,臉上的疤沒看清,你怎么認識他們。”麗榮看著稚琳。
稚琳看看雪兒,雪兒說:“沒錯,肯定是馬臉和疤臉兩個小混混,疤臉學過些三腳貓的功夫,走路有點帶著橫斜步,我和稚琳前些日子去鎮里碰見過他們倆人,想不到這兩個小混混還不學好,沒事,兩個小毛賊膽子很小的!”
“哦,不過他們跑得很快的,可能是被牛崽的刀嚇著了,不要命地跑。”麗榮笑著說。
“我想,為了安全起見,從今天晚上起,我們三個人還是輪流守夜,亮一個燈,門沒鎖,拴著,人家不會那么大膽了,店子里雖然沒什么,但是,煙酒和小菜什么的也都值幾千元。”矮子說。
“這個待三軍和牛崽買菜回來,看他們兩人什么意見,留下一個人守著,肯定要好點。”雪兒說。
“這個酒樓的生意越來越好,名氣也會越來越大,縣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們寨子里有家特味酒家了,我們要好好地愛護這個酒家,“稚琳笑著說。
“是呀,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預計今年年底,投資的人的不僅可以拿回本金,還可以多少分些紅利,明年的利潤就是純收入了。”雪兒笑著說。
“這么快可以回本了,今年回本就算賺了一條簡易公路和這個酒樓,還安排了幾個人的工作,稚琳,你跟雪兒伯母真有眼光啊。”麗春笑著說。
“這個主意完全是稚琳出的,我當時只是支持她,稚琳真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年輕人,你們說是不是。”雪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