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8:想不到你這樣厲害
姜老板還沒有發射子彈,小張已經高了,她死死地抱著姜老板,自己的P股卻再也沒有力氣迎合了,嘴里只是一個勁地“哇……阿媽……快……給我……”姜老板此時卻想到了那一萬元,他想,我的媽呀!一萬元啊!不能這么快就沒了啊!
姜老板這樣一想,分散了注意力,小弟弟便像一根木頭,沒有了過敏的知覺,沖動起來雖然快,卻不能刺激自己的大腦,以至于延緩了射擊的時間。
小張早已潰不成軍,她投降了,敵軍卻不顧軍事道義了。對方投降了,他沒有做到繳械不殺,反而殺得更兇猛了。
小張被沖擊得連出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放在姜老板身上的手,不僅沒有了力氣抓撓,反而滑了下來。
姜老板終于在奮力沖擊后發射了炮彈,短粗的身體壓在了小張的身子上。小張有氣無力地說:“下……去……我……受不了……”
姜老板用力撐了床板,翻倒在小張的身邊,出著粗氣。心里卻想著,今天晚上的一萬元還是值得的,這個女干部到底是國家干部啊!浪漫還真是到底了。
小張無力說話了,她下體有痛的感覺,后面姜老板的奮力沖擊,她幾乎感覺麻木了,沒有一點快感。
小張想不到開始逗引姜老板感覺身心愉快,到了后來,卻被他沖擊得潰不成軍,身心疲憊。她覺得自己并沒有占住上風,反而真的有了出賣身體的感覺。
小張的這個感覺讓心里很爽,她想,自己是玩人反被人玩了!然而,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她也怨不得姜老板啊!
小張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她說:“姜老板,想不到你這樣厲害,難怪你要換一個年輕的婆娘了!你今天晚上是浪漫到底了!”
姜老板側身看著小張,手又抓住了她的子,笑著說:“小張同志,感謝你,是你給我浪漫到底的感受!我這輩子終于知道什么是浪漫了!我這輩子總算沒有白活了啊!”
小張心里恨恨地罵道,你暴發戶,你的臭錢終于派上了用場是不是?好呀!你想浪漫,我讓你再出多些錢!
小張心里這樣一想,她也側身,在姜老板的身上用手指劃了一下,笑著說:“姜老板,這哪里是浪漫到底呀?不過算是半浪漫!這個跟登山看美麗的風景一樣,只是登山到一半,還沒有看到最美麗的風景呢!”
姜老板一聽,抓著她的子捏了一下,看著她紅紅的臉蛋:“怎么?還有更浪漫的呀?什么時候讓我浪漫到底呢?”
“你今天交的學費,只能浪漫到這里了。想浪漫到底,你還得另外交學費呀!”小張笑著說。
姜老板想了想,笑著說:“我交!下次我交另一半的學費。我沒問題的,你說,什么時候讓我浪漫到底呢?”
小張想了想跟三軍的約會,她笑著說:“這個要看我的心情。這樣,下次什么時候,我通知你。我會給你消息的。”
“好好。我等你消息。”姜老板笑了,手又捏了他的子一下,“我想早點兒,你及時通知我呀!”
小張拿開他的手,笑著說:“你放心,我會通知你的。你下去洗洗身子回家!要不,遲了,不好!”
姜老板看了看小張,笑了笑,“好,我下去洗洗,回去。你記得給我好消息呀!”說著,他下床去進了衛生間。
姜老板洗澡穿好衣服走到床前,朝著小張笑笑,“我走了。”說著,他又抓了一下小張的子。
小張起身下床,“你走!我送送你!”她想,反正自己要下床來洗澡了。
小張陪著姜老板來到門邊,開了門,她在姜老板的臉上親了一下,“你等我消息呀!”說完,她笑了笑。
“好的。”姜老板又抓了一下小張的子,笑了笑,“我走了。跟你真是太浪漫了。我等著你下次召見我。”
小張推了姜老板,他出了門,小張把門關上了。
姜老板出門后來到鎮zhèngfǔ的大門,他看見大門竟然被鎖上了。他本想轉回去讓小張給自己開門,想了想,小張還沒洗澡,光著身子呢!
姜老板看了看,發現圍墻不是很高,他尋到一處好爬的地方,一跳,爬上了圍墻,然后翻墻跳了出去。
姜老板回到家里,他的婆娘還在看電視。蔣紅慧見他回來,笑了笑,說:“我等著你呢!睡覺。”
“我讓你先睡,你怎么等著我?”姜老板笑著說。
“我睡不著,你回來了,我才睡的踏實。”蔣紅慧看著姜老板,“你要不要在洗腳,我給你倒水?”
“不用了,我出去的時候洗過澡的呀!”姜老板說著直接進了睡房,解了衣褲躺在床上。
蔣紅慧也解了衣褲,挨著他睡著。她上床躺著后,拿著姜老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朝著他的臉上親了下。
“睡覺!我有些累了。”姜老板說。
“不嘛,我想要。”蔣紅慧撒嬌說。
“告訴你我累了,你沒聽見?你是吃了玩,完了吃,精力多得很是不是?睡覺!”姜老板沒好氣地說。
“睡覺就睡覺!以為我還真稀罕你了?你以為是原來呀!跟你做一次你還有幾十元錢給我!現在你是一毛不拔了,哼!”蔣紅慧說著給了姜老板一個背脊,賭氣睡起來。
姜老板心里說,你真是的說“雞”話,跟老公做還要給錢才熱情!你以為你真的很會呀!你跟小張比,一點浪漫都不會,只會手拿著我的小弟弟玩耍!
姜老板心里這樣罵著她,想著小張自顧睡覺了。
這個晚上,姜老板是快樂了。可是,寨子里的寨王卻心里老大不舒服了。
雪兒從酒樓下班回到家里,洗漱完畢后又洗澡換了睡衣,她沒有像往日那樣侍候寨王,問他洗澡不?而是自己開了電腦,上網跟人聊起天來。
寨王對雪兒上網本來反感,一聽見來消息的滴滴聲,他的心像被敲打一樣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