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孤月等人剛進去的時候,還不覺得,等到那侍從把房間頂上的水晶吊燈點亮起來的時候,即便秦孤月在秦家也見過不少奢侈華麗的場面,這一次還是小小地吃了一驚的。
只見整個房間的墻壁都是用金箔貼好的,整個房間就好像是一座金屋一樣,不管是鑲著金箔,鋪著羽絨墊子的皮椅,還是用純金制成的桌子,甚至在房間的最里端還有一個隔間,秦孤月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擺放著一張鋪著天鵝絨床墊的大床。
想必是給一些客人,解決一些特殊需要用的。
唯一從外面可以看到房間里的就只有一扇氣窗了,這個氣窗設計得也十分精妙,房間里的人可以從房間里看到整個拍賣場,尤其是展示拍品的那一塊地方的全貌,而外面的人卻看不到房間里的人,可以說私密性極好。
十個中品靈石的定金,倒還的確是物有所值的。
“您好,請您和您的主人在此稍事等候,大概一刻鐘之后,拍賣會就會正式開始。”那名侍從躬著身體對秦孤月說道:“請允許我暫時離開一會,去向我們的老板匯報一下這間包間由您的主人包下了,等會就會有人來為您和您的主人奉上一些我們贈送給您的果品和酒水。”
“嗯,去吧!”秦孤月點了點頭,那名仆從很快就關上門出去,他這一出去,有一個人馬上就暴走了!
“秦!孤!月!”上官天琦現在都差點要掐上秦孤月的脖子了:“你說,你說,你說,你一下子給那小子那么多錢,你想干嘛?混蛋,我就不該把中品靈石都給你保管!你以為我們這一路出生入死的,運些茶葉來賣,我們這錢賺得容易嗎?”
“淡定,淡定,淡定……”秦孤月一邊對著上官天琦說著“淡定”,一邊雙手同時做著向下按的姿勢,示意他冷靜一點,再冷靜一點:“這只是拍品的定金而已,又不是給他們了,我說我們想要一個安靜,私密的包間參加拍賣會,對方就給我們推薦了這個……怎么樣,你難道不覺得這里很隱蔽嗎?”
“呃……”上官天琦聽了秦孤月的解釋之后之后,臉上的表情的確是緩和了一些,但是他似乎還是對于一下子拿出去十枚中品靈石感覺到有一些肉疼,于是又埋怨道:“你就不會挑一個便宜一點的包間嗎?要……要這么豪華干什么?”
“我說師父……”秦孤月對于上官天琦這種鐵公雞一毛不拔的性格,這一次也許是真的受夠了:“你會說云中國語嗎?我會說云中國語嗎?墨君無會嗎?”
“呃……這有什么關系?”上官天琦剛想再狡辯什么,秦孤月已經給了他致命的一擊:“我們都不會說云中國語,那一會我們怎么拍東西?難道開一個包間看熱鬧嗎?你不是說要搶拍那一件教廷要的東西嗎?那你一會怎么出價?難不成你用天州話說:‘我價格最高了,誰都別跟我爭,誰跟我爭,我一個相術砸死他’?那你也得要他們聽得懂天州話啊?如果個個云中國的人都是吉賽,我們倒還省心了。”
這一句話一出,差點都把墨君無這個榆木疙瘩都給逗樂了。的確,秦孤月是戳中了上官天琦的要害了,他們三個人,一來不認識云中國的字,二來不會說云中國的話,的確,如果不想點辦法,基本是參加不了拍賣會的,只能看熱鬧了。
“你可別忘記了,那個圣殿騎士團的小隊長,可還在這里呢……”秦孤月說著,伸出左手的拇指,指了指窗外說道:“我們不找個這樣隱蔽的地方,行嗎?”
這一下上官天琦是真的沒有話說了,只得往墊著羽絨坐墊的皮椅上一座,身體朝后一攤,就像一個做生意折了本的商人似的說道:“好吧,下不為例,我們……我們可沒有多少錢的……”
“是啊,是沒有多少錢,也就抵得上人家吉賽整個商會流動資金的二分之一!”秦孤月不失時機地挖苦了一句說道。
就在這時,房間外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秦孤月由于不知道門外是誰,不敢亂用精神投影,于是“嗯”了一聲,示意對方可以進來。
只見門推開來之后,領頭的那一名侍者推開門,讓到旁邊,立刻就走出來三名性感妖嬈的金發美女出來,別的不說,光說胸器,就比秦孤月在天州的時候見過的,大了不知道多少,吉賽他老婆原本他在沙巴特城看到的時候,都感覺已經胸器逼人了,跟面前這三位比,簡直就……簡直就是小山包啊!
秦孤月算是明白,那角落隔間里的一張大床是干什么用場的了。
而且這三名美女手中還托著盤子,走了進來,將三杯藍色的,綠色的,紅色的液體放在了他們三人的面前,隨后還放下了一些秦孤月見都沒見過的,應該是水果的東西……末了還給端上了幾盤……‘蛋糕’吧,應該是叫‘蛋糕’,秦孤月見吉賽吃過那種東西,在喝過咖啡以后。
“咳……”那名侍者直起身來,干咳了一聲,很顯然,他沒有想到這三位客人的定力是如此之差,居然就這樣盯著三名美女,尤其是三名美女的胸器就挪不開眼睛了……這,這也太差勁了吧,連他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倒不怪秦孤月他們三個人,實在是……實在是沒看過啊……別說天州的女人沒有這樣的先天條件,再說了,你不知道天州還有萬惡的束胸帶嗎?
但是他這一咳嗽,秦孤月,上官天琦和墨君無都是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尤其是墨君無,人家以前還是儒門的賢者,哪里能接受自己有這樣淫邪的思想,立刻就閉上眼睛,好像是懺悔起來了。
為了緩解剛才尷尬的氣氛,秦孤月急忙對那侍者問道:“你……你剛才說什么來著?啊,我,我有點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