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徒弟啊……”上官天琦在聽到“天州上品茶藝瓷器”,居然起拍價是十枚中品靈石的時候,一下子就感覺虧本了:“我們好像賣給吉賽的時候,賣虧本了啊,不應該瓷器賣給他這么便宜的……”
“好了,師父,你光茶葉就賺了吉賽不知道多少番的利潤了,你還不給他在瓷器上賺一點,你是想把他的商隊吃干抹盡嗎?”秦孤月用一種看小氣鬼的眼神,看了上官天琦一眼,用傳音入密說道:“我們可是在他的商隊里有股份的,把他整垮了,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好處,反正這些瓷器轉手賺的利潤,他們也會要分給我們的……你擔心什么?”
“好吧,好吧,徒弟。”上官天琦有些無奈地擺了擺手說道:“你是年輕人,做生意,倒還真是應該聽你的多一些。”
“哼……”秦孤月對于上官天琦這一句偶爾的如同鐵樹開花一樣的贊美,終于不再報以希望了,而是回以了一聲冷哼。
“你好像很不屑為師的贊美啊!”上官天琦此時倚在皮椅上,兩只手,搭在扶手上,側過臉來,瞇著眼睛看了秦孤月一眼說道。
“哪里的話……”秦孤月感覺到上官天琦眼神之中的好像有一種叫做“殺氣”的東西,一閃而過,也不管旁邊的墨君無伸出右手來用手掌擦了一遍額頭的冷汗,翻過來又用手背擦了一次的囧樣,撓了撓頭說道:“我,我覺得鼻子不太舒服而已,這……這云中國的氣候真叫人難以忍受啊!”
“慢著!”就在威廉要把拍品清單讀完時,上官天琦的身體陡然坐了起來,用傳音入密對秦孤月問道:“你剛才說什么?不,他剛才念什么了?”
秦孤月在同聲傳譯了幾十個拍品的名稱和價格之后,也是疲憊了,只是順口就跟著說了出來,此時被上官天琦這樣一提醒,頓時一個激靈,仔細一個回想,立刻也坐起身來,皺起眉頭對威廉說道:“威廉,剛才那一件拍品,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秦孤月陡然坐起來喊了這一句,威廉倒是差一點被嚇到了,急忙拿起手中的拍品清單,找到了到了剛才的條目,又重復道:“先生,剛才我說的是,本次拍賣會的神秘拍品,也就是最后一件拍品乃是一件當年天州強者遺落在云中國境內的遺物,上面記載了天州的許多奧秘,傳說上面還有通往天州的地圖,價值連城,所以這一次拿來作為本次神秘拍賣會的壓軸重寶,起拍價是五十枚中品靈石。”
“天州高手的遺物!”聽到這幾個字,上官天琦,墨君無,秦孤月三個人對看一眼,眼神立刻就凝重了起來。
“想必這就是教廷要普朗拍賣行移交給他們的東西了。”墨君無用傳音入密對秦孤月和上官天琦說道。
“而且,應該是我師父的遺物無疑。”上官天琦也分析道:“否則教廷不會這么重視,而且對這件東西勢在必得。”
“那樣看來,我們也得要好好爭一下了。”秦孤月點了點頭說道:“只是按照這個趨勢,五十枚中品靈石起拍的話,我們恐怕競爭力不夠啊……”
就在這時,墨君無用傳音入密對兩人說道:“要不這樣,我們等有人拍下來之后,跟蹤那人,擊殺他,或者打昏他,把這件遺物搶過來,如何?”
“不行!”上官天琦立刻就制止了墨君無的想法:“敢拿這一件拍品的,肯定都是有背景,有實力的人,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拿著這樣一件東西出門,被人知道消息,根本不可能活著回到家里。”說到這里,上官天琦瞧了瞧秦孤月又看了看墨君無說道:“這件事情,還要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從長計議你妹啊!秦孤月簡直都想直接對上官天琦這樣說了,說了跟不說一個樣,你沒聽到樓下已經開始說:“普朗拍賣行一月一度的神秘拍賣會開始了嗎?”
哦,對了,上官天琦聽不懂云中國的話……
“五十中品靈石起拍,我們手里只有二百三十五枚中品靈石,倒是加不了幾輪價格啊……”秦孤月正在琢磨著,下面的拍賣會就已經如火如荼地開展起來了。
不過這些都跟秦孤月沒有多少的關系,畢竟,什么騎士鎧甲,什么水藍鉆的,關秦孤月鳥事,天州瓷器就更是扯淡了,你要嗎?這種檔次的瓷器,小爺在云水山莊有好多,拿一個夜壺到你們這里都是天價,你不信嗎?
不過就在秦孤月專門想著對策的時候,精神力不自覺地就展開了,而精神力觸手一展開,立刻就聽到了隔壁房間人的對話了!
秦孤月剛聽的時候,還有點模糊,后來發現對方似乎不是高手,至少不是精神力方面的高手,也就愈發大膽起來,干脆閉上眼睛,進行冥想,直接用精神力觸手穿過門,去“看”對面包間里的人了!
這一看,秦孤月頓時就糾結了。
不是冤家不聚頭啊,這不是找事做嗎?
隔著兩條走廊的另外一間包間里,有六個人,都穿著騎士鎧甲,只不過他們現在都把頭盔放在了靠窗的桌子上,五個人有些隨意地坐著,相互攀談著一些什么。
這些人的鎧甲上都刻著一個醒目的“十字”,是的,不是圣殿騎士團的那個小隊長跟他的五個跟班,又是哪個?
更讓秦孤月感覺有點不爽的是,剛才被秦孤月忍痛轟出去的三個美艷的女仆,現在無一例外,坐在了六個人當中三個人的懷里,被他們又摟又抱,大親香澤。
“哼……還是教廷的人嗎?真是有夠丟人的。”秦孤月腹誹了一句,卻是將精神力觸手的強度再次增加,這一下就可以清晰地聽到這幾個圣殿騎士的對話了。
“喬治,聽說這一次,那些普朗拍賣行的人把那件東西的價格設得奇高無比啊,五十枚中品靈石,這還不如去搶算了!”其中一個騎士一只手隔著衣物,在懷中女仆的胸前抹了一把對著小隊長說道:“你說是不是他們想借機敲我們一筆?”
“哼,這么高,除了我們,難道有人會要嗎?”那個小隊長聽到這句話,冷聲一笑,理了理自己的金發說道:“我倒是要看看,究竟誰敢要那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