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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面炎黃共和國東部沿海,海航某一前沿基地。此時飛行中隊教官李永健,正在給自己的學員上戰術飛行課。
“隊長,你看我們超低空分組、編隊、攻擊都已經熟練掌握了,什么時候咱們可以真刀真槍的,和腳盆(軍隊對倭寇的戲稱)的飛機干一次啊!”進入海航5年的飛行員王飛說道。
“呵呵,著急了?還是等機會吧,現在平均一年也就有一次機會可以和小鬼子的F15過過手,想遇上還得看運氣!”聽到王飛的問話,李永健笑著回答道。
“為什么次數這么少啊,隊長!”坐在王飛旁邊的飛行員徐福志問道。
“原因多方面吧,不過最主要是腳盆的主力F15,是上世紀八十年代服役的,現在機齡快三十歲了,即使維護保養得再好也禁不住設備的自然老化,畢竟咱們九十年代入役的早期SU27都已經逐步退役了。再加上他們自產的F2戰機,價格超貴數量又少。反正據我所知,腳盆現在日常訓練的強度都開始減弱,像空中對抗這種非常損耗飛機壽命的行動就更不怎么進行了。原來我們派出運8改前去搜集情報,他們肯定大動干戈,派出戰機攔截。現在只要不是太過分,腳盆一般也僅僅派出飛機遠遠的跟隨,一旦咱們護航的十姬(殲10)抵近,他們立刻遠遁。”李永健耐心的解釋道。
“這樣啊,我明白了,真可惜啊,沒有腳盆時不時的打打醬油,訓練好無聊啊!”飛行員王飛憑借著在隊里年齡最小,自顧自的發著牢騷。
“臭小子,你們啊就是好日子過久了,根本不知道知足和珍惜,早些年海航最艱難的日子你們根本沒經歷過!”
“隊長,給我們講講唄,畢竟我們來的時候,十姬都已經下部隊了!”
“嗯,好吧,反正現在有時間,那就講講。這話要說可得從386(部隊對上一任國家防衛部部長的昵稱)時代說起了,那時候軍隊要為經濟讓路,甭說海航了,空軍也窮的掉腚,日子清苦的很。當時唯一的好處就是清閑,訓練強度都不大。不過自從發生了撞機事件,好日子就到頭了,撞機大家都知道吧?”李永健問道。
“恩恩,海空衛士王偉,我們知道,是個爺們,可惜了!”飛行員徐福志答道。
“那時候的撞機事件和以前發生的一系列危機,讓空軍和咱們海航上下如坐針氈,壓力重重。當時的386直接下令,開啟暴兵,但你們都有體會,海空軍這技術兵種可不是說暴就暴的,需要相當長的培訓時間。不過當時只要看到96兩個數字放在一起,所有人都忘記了一切辛苦,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雪恥!”李永健咬著后牙說道。
“隊長,你說以前的一系列危機,是不是指4V(軍隊對臺灣的戲稱)危機?”飛行員王飛插話問道。
“是啊,就是4V危機!”
“說到這個,隊長,當時咱國家究竟是啥態度,上面決定打還是不打?”聽到自己感興趣的事件,飛行員徐福志立刻跟話問道。
“當然是打!事關國土完整沒商量的,不過當時空軍加咱們手里一共才只有30多架SU27,剩下的都是靠7爺和8爺撐家,難,太難了!”
“隊長,我聽說SU27沒來前,咱們當初曾經和小巴搞過境外演練,結果當時我軍沒有一架飛機可以抗的住F16,甚至可以說完全被F16虐了,聽聞當時整個軍隊高層都蒙了。”王飛插話道。
“跟你說得差不多吧。套用當時咱們空軍某一位司令的話說:‘一想起我們幾乎沒有哪一種飛機能夠打下F16,我就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在那個時代里,F16成了當時咱們唯一想要降服的妖怪,被全軍尤其是空軍的上層乃至下層都惦記著。”李永健回答道。
“隊長,您說的沒錯!我家里有親戚在科工委,據他們說當時有位院士,晚上想F16,白天也想F16,提筆都能畫F16,說到飛機,腦殼里首先蹦的是F16,連F16的結構,航電,每一個螺絲的位置,每一個鉚釘的位置,每個部位的規范和技術名詞,操作規程都過目不忘,甚至飛行員坐上去的姿勢都能想象得到,可以說整個人都著魔了!”徐福志補充道。
“當初4V(臺灣)危機,我們計劃打也準備打,不過當時的方案很無奈,那時候沒有棍子(炎黃新世紀服役的平衡木預警機)和運八改,只能以那三十多架SU27在高空作為中繼指揮機,用地對地導彈發動第一波攻擊,然后憑借8爺和7爺的數量拼刺刀,同時強五在未取得制空權的情況下,強行跨海攻擊4V海軍艦艇,當時啊,完全是抱著玉石俱焚的想法干的!”李永健嚴肅的說道。
“那后來為什么沒有動手?”
“星條佬插手了,他們的航母群停在4V的東側海域,咱們飛機腿短根本夠不著,而且飛機性能差的太多,僅僅憑借8爺和7爺,飛過去除了給F14增加些戰績,根本取得不了任何戰果!”李永健搖了搖頭,又說道。
“那后來為什么和平解決了”飛行員王飛又問道。
“靠大炮仗(核彈)唄!”李永健沒有停頓,接口道。
“啊咱們不是聲明不首先使用那啥嘛?”王飛聽到緣由后很吃驚,大聲說道。
“都生死存亡了,你還真信啊!”飛行員徐福志早先知道一些內幕,撇了撇嘴評價道。
“不過啊,有失必有得,經過4V危機,咱們的10姬沒有走彎路,早早的定下了大原則:‘追得上、纏的住、打的下,不需要兼顧地面支援,必須能拖住對方的戰機,空優!空優!還是空優!!!’”李永健接著說到。
“還是10姬給力啊!”一直沒說話的第三名飛行員陶瀧插話道。
“這點咱們不得不佩服386,當初國家和老毛子意向訂購了200架SU27,不過買了幾十架后部隊暫時沒錢了,等后來錢又到位,386沒有急著繼續購買27姬而是自己去成飛,沈飛等了解情況,畢竟386本身是工程師出身,在研飛機雖然具體參數不一定了解,但它們的技術實不實用,有沒有華而不實,是不是坑爹還是能弄懂的。因此咱們的386保住了大批國產航空項目,等后來國家經濟和技術都上來了,才保證我們現在不受制于人。”也許是說到了心坎里,平時嘴嚴的李永健今天吐露了很多秘密。
“是這樣啊!”飛行員陶瀧感慨道。
“撞機事件兩年后,486全面接班,嘿嘿,486的強硬可不是吹得,遠遠超過了星條佬的承受能力,早先年朱少將對記者說的,核平星條旗共和國西部的言論,可不是腦袋一熱亂放炮竹的。大家還記得天安號事件嗎?”李永健咧嘴一笑,然后說道。
“記得記得!!”徐福志把頭點的像磕頭蟲,回答道。
“當初天安號事件后,星條旗和棒子的聯合艦隊,特別是航母要在黃海軍演,離我國領海只有一百多公里,這不是挑釁是什么?我聽空軍的哥們說過,那時候外交部數次交涉無效,空軍直接上了,我朋友所在的部隊和周邊部隊,以及他們配備的防空部隊直接進入一級警戒,聽他們說,當時咱們在黃海上空派出了N架運八改,一個團左右的11姬壓陣。在確定了星條佬的航母戰斗群發現他們后,運八立即開始壓制干擾。當然星條佬也不是蓋的,立即反擊,不過那時候可不是96年了,星條佬一個航母戰斗群就能癱瘓咱們一個軍區的電子通信。很快,星條佬就發現搞不定咱們的機群,然后他們的大蜜蜂就撲了過來。”李永健越說越上癮,八卦出了很多平時沒有的秘聞。
“那當時豈不是很危險?”王飛倒吸了一口氣,說道。
“差不多吧,不過為了防止星條佬狗急跳墻,十倍于空中對峙的10姬和11姬都在地面待命,一旦開戰,別的不好說,至少黃海的星條佬航母編隊肯定悲劇!”李永健露出白牙,嘿嘿的笑道。
“乖乖,咱們和星條佬的仇結大了!”徐福志倒吸了口氣,說道。
“誰怕誰呀,一筆筆賬都在咱們海航的本子上記著呢,早晚有一天清總賬,真要玉石俱焚的話,別的不好說,只要戰場在4V或是釣魚dao,全部空軍加上海航拼掉他四五個航母戰斗群,和幾百架空軍戰斗機還是沒問題的。”
“嗡”正說著,突然間整個基地響起警報聲。
“是戰斗警報,快,立刻各就各位,進入待命位置!”李永健聽到許久不曾聽見的警報聲,臉色一變,迅速命令道。
十幾分鐘后,一個小隊的飛豹戰機和兩個小隊的殲11戰機組成臨時編隊,向“海昌號”出事海域飛去。
此時,先期到達的東海艦隊淮南號和安慶號,正在海巡船不遠處,和倭寇的第1護衛隊群相互對峙,炮口轉向對準對方,主炮彈藥上膛,雷達開機,緊張的氣氛在所有人的心頭蔓延。
淮南號艦艏。
“報告,倭寇艦船來電,要求我方退后,他們好營救出事潛艇!”副官跑到淮南號艦長陳松的面前,敬禮說道。
“退后?笑話!什么時候肇事船都只這么牛bi了,告訴小鬼子,他們的潛艇在公海無故撞上我國運輸船,按照國際慣例,我方將把肇事船只拖回港口,待他們支付足夠的賠償金后再行放回!”淮南號艦長陳松眉頭一挑,大聲的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