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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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拾四章永不過時的激情燃燒歲月
在北京的諸多階層和團體,遵紀守法的同時,按照各自的想法,悠閑享受著自己的小日子和生活時,上海的崇明島卻正在進行著一場大運動大圍墾。
主位面許多人都知道20世紀50年代末到60年代初,由于一系列決策失誤,新炎黃共和國的經濟出現嚴重的困難。簡單來說,就是糧食不夠吃,開始餓死人了。因而當時炎黃中央要求各地“大辦農業、大辦糧食”,可對于那時候的工業城市上海來說,柏油馬路上種不出糧食,但解決數百萬老百姓的吃飯問題又是頭等大事和當務之急。所以那年月,上海剛剛造出了新炎黃共和國第一條萬噸巨輪“東風號”后,它的一次航行任務不是遠航訪問,而是立刻前往青島和津海搶運大白菜,以供應嗷嗷待哺的上海市場。
當時的上海政府,為了解決60年代老百姓的菜籃子、米袋子問題,克服上海人多地少的客觀現實,決定向大海要土地,向荒灘要土地。整個上海前后動員十幾萬人開墾崇明島、南匯、寶山、奉賢等地的灘涂荒地,從而增加了整個上海農副產品的供給量。當時雖然窮雖然苦,可懷揣嶄新夢想的炎黃國人,身上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氣和永遠充滿激情。他們在奉獻自我以強大國家的激情燃燒歲月中,僅自愿報名參加去崇明島的人數就超過數萬,這里面有機關干部、教師、工人、學生、店員和社會青年。
報名人中,有些人不滿16歲,有些人自己孩子生下來還沒滿月,可沒有人抱怨,每個人背著背包,拎著裝臉盆的網袋就出發了。當時崇明島上一無所有,全體圍墾成員就砍蘆葦,用它當建房的材料、編吃飯的桌子、搭睡覺的窩棚。沒有床,就把蘆葦鋪厚點,并且常常是600多人一起側身睡大通鋪。
要知道開墾是個極其費體力的活,按理說應該吃的稍微好點。可是炎黃社會經濟瀕濟瀕臨崩潰的那年月,哪還有多余的物資可用?連東三省這個號稱炎黃糧倉的地方都餓死人了!所以即使圍墾的工作再辛苦,政府也沒有能力增加哪怕一絲一毫的口糧供給。并且由于許多人離開家時,隨身只帶了糧票,而把菜票、肉票等留給家里其他人,所以圍墾幾個月下來,患浮腫病的人占到了整個圍墾會戰總人數的百分之五六十。
“白天我開拖拉機,晚上有時也要開,嘴巴干的不得了,就到溝里面去捧水喝,第二天早上一看,這水溝里全是蛆,看后我就惡心,就后悔,自己怎么就把這么臟的水全喝下去了。那時候我們真是一心一意干圍墾的,工作是拼命的,確實是拼命地。”
“全靠一根扁擔,兩個肩膀,一副泥筐,一擔一擔爛泥挑上去,拼了命的做啊。冬天里,冰天雪地照樣做,在淤泥里穿鞋不好走,我們就打赤腳,我們真是艱苦,確實是艱苦。”
“我記得有一個叫李東如的人,是哪個區的區委書記,還有一個姓周的區長,跳到河里,那時候什么天啊,多冷啊,把水堵住,再用爛泥把草包推下去,去填那個缺口,讓大壩合攏。那時候我也跳到冰冷的水里,人就這樣精神啊。很多領導干部,真的是沖鋒在前。我就覺得,那個地方、那個年代,體現出來一種黨的力量,黨員模范的力量,領導干部的力量,真的是感動人啊。”
20世紀末期,這些已經逝去青春年華的老人們,回憶當初那段激情燃燒的歲月時,仍然激動萬分、慷慨不已。對于他們來說,50、60年代的那種奉獻、那種付出是一種情結、一種符號、一種精神,是現今許多年輕一代無法理解和整個社會最最缺少的。后世諸多專家學者,在研究紅黨歷史時,經常抓著某一個大人物某個片段大書特書,可是對于當時眾多普通百姓的生活工作,卻少有提及。
在主位面21世紀,人們忙著掙錢、心靈空虛、信仰缺失,不正是對五六十年代的最好注解和思索?
第一目標位面,炎黃大陸,上海市崇明島。
由于有王凡提供的大量糧食,整個炎黃大陸的食品供給是絕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王凡不是神,他帶來的,多是不易腐壞的大米、面粉等。對于保鮮度很差的蔬菜就只能靠各地省市自己想辦法了。
由于上海剛剛解放不久,不論是蔬菜種植面積還是蔬菜種植種類都非常少,所以很多上海百姓在菜品可選擇余地上非常小。所以不同于主位面那年月的為了“生存”,而是為了在第一目標位面“生活”的更好,更有滋有味,上海區委區政府同樣做出了向大海要田地的口號和行動,于是崇明島的圍墾行動提前十幾年開始了。
1944年的崇明島,面積大約600多平方公里,大小只有2014年崇明島1200多平方公里的一半左右。和主位面歷史一樣,同樣的一片荒蕪、蘆葦遍地。但不一樣的是,此次參加會戰的人數只有7000多人,并且沒有舉著紅旗、拎著臉盆、排著整齊的長隊緩緩走來。他們大多數人坐著卡車趕到現場。幾百名具備駕駛經驗的駕駛員,開著經過運輸船運抵的拖拉機、挖掘機、犁地機、壓路機、車載發電機、混凝土攪拌機等過來。隨同這些設備一起抵達的,是二十萬多噸沙石、瀝青,還有數百間活動板房,短短一周時間內,遍布島上23處工程營地就初具規模。每個工地都裝備了飲用水凈化機,建起了統一食堂、澡堂,配備了至少一名懂得醫療急救知識的衛生員。
“不打無準備之仗!”上海市委書記陳yi同志(兼),在批示同意崇明島圍墾工程時,特意強調道。
“我們既要干好,又要保證質量及工程人員的安全和健康。”唐偉(王凡偽裝)每次開會,總會特別強調:“提前完工沒有任何意義,既然通過科學方法測算出了工期,就要把側重點由趕工期、搶工期轉移到提升建筑質量上來。做百年工程!一個福澤后代的精品工程,意義上遠大于數個豆腐渣工程!”
“凡是質量問題引起的資源浪費,工程總負責人將承擔首要責任,即使當時未發現,十幾年后發現,也將追責!”
“要質量不要數量,保民生重于烏紗!”
“凡趕工期引起的質量問題,該抓人抓人,該判刑判刑!”
一個又一個口號和標語,在工地四處張貼警示,它們是促質量促責任的催化劑,在新炎黃民主共和國,由于最高層的重視和引導,整個炎黃社會開始走向尊重自然界客觀規律,重視實地試驗數據,講究方式方法的思路上來。
“同志們,加油干啊”
“嘿呦嘿呦嘿呦嘿呦”
“紅黨為人民,人民助大家,齊齊同奮斗,共鑄新炎黃。”
開工后,一個又一個號子傳遍工地,一處又一處工地的工人們揮灑汗水,這里的工人很勤勞,這里的人民很快樂。
晚上,崇明島某一處營地內,辛苦了一天的圍墾者們正在休息。
“浦師傅,你看看這個機器怎么弄?我不會搞。”雖然下了班,但是珍惜每一分鐘時間的19歲普工小趙,操著濃郁的上海地方話問道。他正抓緊時間熟悉新機器,學習新知識。
“這里的齒輪需要向外調一點,還有這里的數字代表液壓,你看,它現在的刻度顯示...”經過多年鍛煉,具備一身扎實工藝的蒲師傅,毫無保留的教授道。
在舊上海,學徒像掌握一門手藝,要吃“三年蘿卜干飯”。它是一句上海俚語,大意是要吃的一段時間苦,方可真正掌握一門手藝。在舊社會,掌握了車工、鉗工、刨工這樣的工業技術,再磨練幾年,就具備了在上海打拼生活的基礎。所以師傅兩字非常珍貴。它不是隨便叫的,被人叫一聲師傅,既包含了對其手藝的敬重與承認,又表達了師傅給予自己一份生存能力的感恩。
深夜,營地宿舍內。
“劉飛,聽說你妹妹報衛生培訓班了?”和徒弟兩人共住一屋的浦師傅嘮嗑道。
“是,師傅,她想去學習醫療知識。上次我奶奶在街上突然暈倒,被路人送到醫院才知道是突發急癥,如果再晚點,命就沒了。并且醫生也說了,平時也需要合理飲食和注意,否則再犯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妹妹才想去學醫,可以工作之余,有能力照顧奶奶。”
“有用就行。現在各行業工資差的不多,并且都有上升級別,只要真掌握了技術和知識,完全可以拿到和上海市長同級別的工資(王凡參考后世建立的八級工制度)。房子也按人分配,沒什么負擔,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挺好的。”
“恩,還是新政府好啊,現在的日子和兩年前相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想到原來擠在窩棚里生活的劉飛,唏噓感慨道。
“所以你要好好學,掌握真本事,回報社會,人要有良心,知恩圖報。”
“是,師傅!”
1944年,在第一目標位面整個炎黃大地上,人們的血是熱的。這里不會有后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會兒害怕倭寇核電站事故造成的核輻射,而聽信留言盲目的搶購食鹽;一會兒又因為攙扶倒地的老太太而被老太太反咬一口的冤假錯案,以至于主位面社會上出現了“防偷防盜防老太”一說;還有佛山兩歲女孩被車輛碾過躺在血泊之中,而10多個路過的行人卻冷漠的走開。
1944年是激情燃燒的歲月,1944年炎黃民族的血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