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母親和新弟弟安頓好,云婧就打算親自出馬去找小五,但是卻被秦無殤給攔住了。
云婧用疑惑不解的目光去看他。
“人還沒有帶出戰宮,讓孩子去找。我們總不能一輩子庇護他們,這些小子們也應該學會成長。”云婧沒說話,她自己為了照顧幾個孩子,在兒子們身上就做了不少手腳,想必秦無殤也不會少做。
她能夠隱隱的感覺到小五的位置,秦無殤應該也能夠,那么這次他故意讓手下的大將跟兒子們去找小五,也就是他所說的鍛煉的目的了。
“那為了預防萬一,你找高手跟著那些人,不能讓他們把小五帶走。”云婧要求道。小五很重要,這個孩子前世的時候就是她一手養大的,跟親生的孩子根本沒有什么區別。
秦無殤安慰的捏了捏她的手。
秦小六登著小腿躥到了云瑤的身邊,倆只大眼睛好奇的瞅著那個剛出生的紅皮小包子,這只小小的,手腳都比他還小耶!
秦小六伸出他的小爪子,抓住了小包子的小爪子,明顯大好幾圈啥!
顧錚一邊看顧著剛出生的小兒子,一邊眼角抽搐的看著秦小六在哪里拿著自己的小手跟他兒子的小手比大小,艾瑪,又拖鞋了,這難道是要比腳丫子大小嗎?
顧錚瞪大眼睛瞅著秦小六這個圓滾滾的小東西,一路扭著小身子,噌噌的拽著床單就爬上他媳婦的床,還脫掉小鞋子,露出小腳丫,貼到他小兒子的小腳丫上噌來噌去。
泥煤的,云婧你也不管管你兒子!
大概是顧錚的視線太過于火辣,云婧終于發現了他的目光,然后也看見了她家小六正在干的事兒。呵呵!
“哎呦,小六你這是在跟你小舅舅比腳丫子大小?”云婧好笑的問。
小六聽到母親的話,抬起腦袋懵懵噠“我好看,弟弟丑。”
顧錚的臉立即黑了。
他們家不是美女就是帥哥,新生的小包子也是辣么的可愛,哪里丑啦?
“呵呵……”云婧輕笑道“寶貝,你是在跟你小舅舅比美嗎?”
小六又是順手,又是出腳的,怎么看著都是在比大小啊。
誰知小六一聽云婧的話,立即拍著小胸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我,美,弟弟,丑。”
哈哈哈……
云婧急忙敢在顧錚發飆之前抱走了小六“你舅舅不丑,他現在是紅皮的小包子,你小時候也是這樣的。等養幾天,就變白了。”
小六聽了她的話,神情糾結了一下,還是鄭重的強調道“我美。”
云婧:“……”
“確實是你美。”秦無殤非常贊同兒子的審美觀,怎么就是靚。
云婧:你別繼續添亂了好不好?沒看見我爹都的老臉都快黑出翔了?
秦煜非常淡定的布置人拉網搜查,傳信的人來來往往的,他仍舊保持著冷靜睿智的頭腦,九座戰宮的布局變化都裝在他的腦子里!
“二少,碧霄宮那邊拉網搜查收到了一部分秦氏族人的抵制反抗。”
“強行破入。”
“二少,對方有元嬰,化神高手坐鎮,說是家中長輩有人在突破境界的緊要關頭,讓我們的人暫時留在外面。”
“可以,派幾名元嬰,化神高手去確認一下,是否屬實,要是屬實,可以守在外面任由對方突破之后,我們在進入收藏。”
“是。”
“二少,玉宵宮發現大量的違禁物品,藏匿違禁物品的人員也被我們抓捕。不過這些人員都是其他大宗門勢力的成員,他們態度強硬,說是我們要是不放人,不歸還那些違禁物品,就要跟我們開戰。”
“違禁物品全部沒收,人員審訊,就是別弄死了,若是他們有價值,自然有人過來聯絡我們。”
“是。”
“二少,一部已經完成了搜查任務的75,還未搜查的部分暫時布置了隔離線,正在短暫休息中。”
嗯,秦煜附和了一聲表示知道。搜查追捕的任務,被認命多人聯手合作,那么自然就秦煜這個主持人分為一部到五部。現在一部到四部都在外面搜查著。
“二少……”
麾下的重要干部將一個個的消息匯總到他的面前,可是就是還沒有找到小五的消息。
“讓各部注意任何異常情況,再有對方精通幻術,小五很可能被他們改換了形貌。讓大家在搜查的時候一定不要放松警惕。任何疑點都要證明無誤。”
“是”
韋璲,江湖人稱小韋哥。雖然他對小韋哥這個這個稱號也十分的無愛,但是至少比猥瑣男這個名頭好聽的多。話說他老子也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瘋,干嘛給他起名叫韋璲呢?
雖然猥瑣跟韋璲發音絕對是有區別的,但是架不住人家會聯想啊!唉,或許姓韋就是錯!可惜這話不敢當著老頭子的面說!
韋璲雖然生的沒有某些爺們那么高大英俊,但是好歹也是清秀小帥哥一枚啊!
為嘛人人都覺得他不像個好人呢?難道是被人叫從小到大叫猥瑣叫多了?Σ(°△°)︴!!
其實他修魔道只是為了子承父業,他原本的意愿是混到正道中去,不過在前去投考的日子被家里的老爹胖揍一頓,屈服于老爹的鐵拳之下,他痛苦的選擇了修魔這條不歸路!
韋璲雖然不怎么愛修煉,也沒有什么女人緣。但是他兄弟緣分似乎很好,原來的同門師兄弟,現在的同袍戰友都跟他關系很鐵。這次出來搜索敵人,解救五少,也是他們這隊人最先完成了小隊搜查的任務。
由于其他兄弟小隊還在忙活,他們這小隊就直接設置了隔離障,然后安分的守在了自己的崗位。
原本以為沒啥大事兒,結果沒多久,就有幾個人被領了過來。
一個是軍團內的一位百夫長。
他們軍團內最小的編制就是小隊,一個小隊十幾個到二十人。然后就是百夫長,千夫長,萬夫長,戰將,大將。中間還有一些輔官,但是都沒有這些軍職權力大。
帶人過來的百夫長叫邵熊,韋璲只跟他打過幾個照面,這人他不怎么熟悉。但是知道是自己軍團內部的。
邵熊過來的時候,正好這邊的隔離障由韋璲負責。
“小子,你過來一下。”邵熊朝著他招手。其實韋璲看見他帶著三個女人一起過來,用屁股想都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他一點都不想參合進去。
可惜,他是這邊的負責人,他要是不同意,誰都不能過去。那個邵熊還是得找他辦事。
韋璲磨磨唧唧的走了過去。那邊邵熊都已經忍得不耐煩了。“我說你快點不行啊?怎么像個娘們一樣的磨蹭?”
韋璲沒辦法,加快了幾步到達對方面前“邵百夫”
“這是我家里人,我要帶她們經過你們小隊的轄區去另外一個地方。你給開個方便吧。”邵熊想要發作,正好他身邊的一個白皙嫵媚的女子扯了他衣袖一下。
邵熊這才忍了忍,好似強壓怒火的對韋璲說道。
“等等吧,上頭有令,任何人不得隨意離開或是途徑封鎖區域。”
“小子,我說你什么意思?不給面子是不是?還是你干脆沒把我當回事?”邵熊怒氣沖沖的朝著韋璲說道。
“這是軍令,邵百夫你也知道故意違反軍令會受到什么懲罰。”韋璲無奈的說道。
“我就帶三個弱女子經過你這防區,還能出什么事兒?”
“那你何不等等,等到接觸封鎖之后,再讓她們走呢?”韋璲是真的不想給自己惹麻煩,于是就快嘴的說道。
啪,迎接的他是,一巴掌扇到臉上的響亮耳光。邵百夫一點面子都沒給他留,打了他一耳光還氣勢洶洶的吼道“給我放行。”
韋璲眼底的怒意差點爆發,他是小兵,對方是百夫長。韋璲運氣了運氣,才壓下自己的怒氣。
“對不起,除非戰將或者大將親臨,否則我不能放你們過去。”
“你……”
邵熊氣大了,抄家伙就要上手。他一動手,就被旁邊的幾個士兵齊齊出來給攔截下。說是來當和事老的,其實是大家伙害怕韋璲繼續吃虧,干脆擋在他跟邵熊之間做緩沖。
“哎呦,邵百夫,都是一個鍋里攪勺的兄弟干嘛生這么大氣?”
“邵百夫大人有大量啊!他就是個愣頭青,年輕不懂事。”
“邵百夫別生氣啊,我們說他……”
也有人給韋璲打眼色,讓他主動服軟。可是韋璲卻好似等了僵化癥一樣,人木木的站著就是不開口服軟,也不答應邵百夫的要求。邵百夫更加火了。戰刀這次都出鞘了。
跟韋璲一起的兄弟一看事兒不好,感激代替韋璲答應下來,說是同意邵百夫讓他們過去。
“哎呀,多大點事兒啊,不就是過我們防區嘛,就這倆人,沒問題沒問題。”
“是啊,是啊,我們這就給您打開隔離障啊!”
眼見有人說和,有人同意他們過防區。邵百夫的臉色終于緩和,誰知有人去開隔離障的時候,韋璲直接將人推開,任何人來拆隔離障他都給攔截了回去。
“小王八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邵百夫幾次三番被阻擾,肺都要被氣炸了。
“不行,我們一定要按照軍令來,否則誰都付不起最后的責任。一旦出現意外,放走了魔孽,我們誰能承擔得了責任。邵百夫你能嗎?”
韋璲堅定無比的說道。
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那三個女人,韋璲就有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但是要說到底有哪里不好,他也說不清楚。不過他有一種一旦自己放這幾人過去,以后指定要非常后悔的詭異心里。
“我能,你趕緊給我開隔離障。”邵百夫狠厲的說道,隔離障都是帶著符文陣法的,要不是強硬行動沖不過去,他早就動手強開了。
“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百夫長,有什么資格負責?”韋璲繼續道。
邵百夫氣都眼睛都要冒火了“我說你個小混賬,就是想要阻撓我是不是?你當真以為我好欺負不成?”
“不,我只是在維護軍令。而且,邵百夫你帶來的人,我懷疑他們是魔孽。”
邵百夫忽然爆發了一身殺氣和煞氣,那強大的壓制力,讓修為還沒有筑基的韋璲呼吸困難,蹬蹬蹬連退了好幾大步,還一臉煞白。
“魔孽,好小子你居然連我都敢構陷。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你不讓我過是不是,好,你給我等著。”說著他就主動用音圭聯絡了韋璲的百夫長神鉞。
神鉞來的很快速,邵百夫一看見他來了,就冷聲了一鼻子,然后不等韋璲說話,就將事情經過簡單的告訴給神鉞最后出言責難道“我說神鉞,你的人你是不是該好好的清理,清理。這構陷上官的事情,你看他干的多熟練?指定不是第一回兒了,你要是不收拾他說不定他什么時候就陰你了。”
神鉞聽完了邵百夫的責任,又去看韋璲“你不知道邵百夫是百夫,你只是小兵?”
“知道。”
“你不知道身為士兵就應該服從上官的命令,完成上官的要求?”
“知道。”
“那你為什么不幫邵百夫打開隔離障?給我一個理由,能夠讓你解釋你的行為!”神鉞的聲音很是清冷。
“因為主上的軍令要高于上官的命令和要求。如果主上的軍令與上官的命令和要求有沖突,以完成主上的軍令為主。這是軍規第五條上寫的。”韋璲干凈利落的回答。
邵百夫一瞬間就黑了臉。他看韋璲眼中都流露出殺意了。
“另外,魔孽的事情事關重大,小隊長將看守隔離障的任務交給我,卑職深感惶恐,一直兢兢業業的打算完成任務。邵百夫的要求,卑職若是聽從,放過他們。萬一出了事情,不僅卑職要受罰沒命,還要連累同一小隊的兄弟和對我信任的小隊長。
卑職承擔不起那個后果,卑職怕死也怕身邊親近的人被我連累的無辜枉死。”
邵百夫聽了他的話,臉色都綠了,他一臉猙獰的看著韋璲,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