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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職業套裝,包裹不住那股成熟的魅力,纖細的手臂伸得挺直,手掌相互交織,使得胸前的衣服線條緊繃著豐滿的弧度。
這樣子的形象,確實有點不雅,卻又散發著一種蕩漾人心的誘惑。白月貞很美,很成熟,就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樣,可又像春初的小花朵般純潔。
成熟強勢的性格,卻經常像一個得不到寵溺的小女生一樣喜歡撒嬌任性。
反正……又沒有外人。臉蛋倐地布滿暈紅,白月貞的聲音吞吞吐吐,似是惱怒地說道。連忙整理一下衣著,裝成一個沒事人。
臉紅了?韓彬嘴角一翹,眼中閃過一絲促狹。平時總是這個表姐占著女性的優勢,任性地調戲捉弄他。
如果繼續讓白月貞接著調戲下去,那她還真當韓彬是一個愛害羞的小男孩。韓彬可不想承認他還是一個不成熟的男孩。
沒有臉紅,別看啦。白月貞急急忙忙側過腦袋,甩給韓彬一個發絲飛揚的背影。
如果沒有,那為什么某人這么心虛。韓彬靠上前去,語氣滿是捉弄。明明臉蛋暈紅得像是三月初開的牡丹一樣紅艷。不得不說,韓彬說出的句子,總是很優美。
吱吱。磨牙切齒的聲音響起,白月貞惱怒地叫了一聲。呀,我可是你的姐姐,你怎么敢這般沒大沒小。
干脆無須遮掩,讓他看個夠的笑話。白月貞轉過身來,眼鏡下布滿一片羞惱交加的神色,精致冷艷的五官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艷麗,襯和著遍布的紅暈。美麗不可方物。
姐姐……那你為何總是像一個小女生一樣。韓彬忍住笑意,說道。
我什么時候像小女生了。白月貞不滿地抗議,挺起傲然的胸脯。
現在,就像一個害羞的小女生。韓彬聲音流露出一股喜悅,并夾雜著聲聲憋不住的笑聲。
呵……呵……臉都紅得像蘋果一樣。接著取笑捉弄。
五指合攏。白月貞攥緊拳頭,腦袋緩緩低垂,一瀑發絲紛紛垂落,遮住她的顏容。她握緊的拳頭,小巧,顯得很秀氣。
呵……韓彬。最近膽子大了不少吶!白月貞猛地昂起腦袋,臉罩寒霜,聲音冷冷。
月貞姐,怎么了?韓彬收斂起笑意,不明所以地問道。這時候裝傻是最合適的。
別逼我打你。兩排潔白的牙齒相互摩擦,響起一陣細微的磨牙聲。
韓彬輕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平靜,嘴角噙著的笑意也消失不見,靜靜地盯著白月貞,直至看得她眼神閃爍。
你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會動手,以前我又不是沒打過你。白月貞有些退縮地說道,示威般揮舞一下小拳頭。
你舍得嗎?韓彬平靜地說了一聲。眼神流露出很多復雜的情緒,接著腦袋微微側過,出神地望著窗外。以前的事么!
淡淡的緬懷,仿佛陷入泛黃的回憶中,韓彬神情顯得有些蕭瑟。
我……白月貞咬了咬嘴唇,看著韓彬莫名的感觸,明明剛才還捉弄她來著,轉眼間,笑容不再,只剩一臉蕭瑟。
手指再次握緊。白月貞眼中一片心疼,拳頭向著韓彬的肩膀揮去,卻在半途中舒展開來,輕輕搭在他的肩上,安靜地放著。
下不了手。我舍不得。白月貞輕聲說道,聲音輕柔地好像棉花一樣。
舍不得看到你突然暗淡的神情,怎么也狠不下心來。如果可以,像剛才一樣開心地笑著。
靜靜地望著車窗外,韓彬眼角微微觀察著她的神情,輕嘆一聲,轉過身來。
月貞姐。韓彬輕輕叫喚一聲。
恩,怎么了?白月貞眼神溫柔,點了點頭,等待著韓彬接下來的話語。
你說,我的演技進步了沒有?韓彬嘴角緩緩地翹起,問道。
恩,進……白月貞下意識地回答,卻突然皺著眉頭,眼神漸漸變得憤懣,最后瞪著韓彬,叫道。你再說一次。
居然敢騙我!一聲憤怒的叫聲響起,白月貞放在韓彬肩膀的手突然化為抓取,狠狠地揉捏著。
笑聲再一次響起,韓彬身子往后縮了縮,遏制不了心中的笑意,笑得都快喘不過氣來。原來,捉弄白月貞,挺好玩的,而且讓人很有成就感。
誰讓她以前總是調戲韓彬。
月貞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韓彬連忙擺手,笑著解釋。我只是聽說有一個鍛煉演技的方法,好像叫掩藏攝像機,我就簡單地試了一下。
呵……我懂,你說我該做些什么呢。白月貞揚起唇角,露出幾顆白亮的牙齒。
我只是好奇而已,并且對演技有幫助,所以就這樣子。韓彬接著解釋。
掩藏攝像機,簡而言之,就是利用逼真或蹩腳的演技通過表演,或者設置某些場景,達到欺騙事情主人公的目的。
韓國很多綜藝節目都出現過掩藏攝像機,經常是一群人商量設定劇情,聯合起來騙人,等被害人受騙后,才說出一切是假的。
當看著當事人一無所知,滿臉呆滯的表情時,看起來很是搞笑。有著掩藏攝像機的綜藝節目,經過剪輯播放出來,收視率一般還算不錯。
但是當事人的心情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至少白月貞此時看來,很是憤怒。
這已經不是關于被騙的問題那么簡單,而是被欺騙感情。
韓彬仍然面帶笑容,嘴角掀起的弧度暖暖的,卻矛盾地帶著一絲促狹的味道。他躲在車內,慢慢向后縮著身子,接著打開車門,溜了出去。
月貞姐,對不起。耳邊傳來韓彬歉意的聲音,還有淡淡的笑聲,使得白月貞本來委屈的心情更加難受。
韓彬,你給我回來。白月貞看著一下子失去蹤影的韓彬,失聲喊道。
聲音落下,入眼望去沒有韓彬的身影,白月貞咬著嘴唇,狠狠地跺了跺腳尖,發泄著心中的憤懣,卻忽略了扭傷帶著的疼痛。
頓時,悶著聲音痛哼一下,白月貞眼眶泛紅,小心地揉著紅腫的腳腕,委屈的模樣好似一個憐人的小女孩。
一幕驚險的飆車場面嚇了她一跳,當她失魂落魄跑去的時候,卻扭傷了腳,因為擔心與害怕,連腳腕扭傷的疼痛都沒有察覺,一直以小跑的速度靠近韓彬。
當發現眼前站著的人兒完好無損,心中的恐懼沒有消散。這時候的她,需要找一個人分擔心中的驚慌,可韓彬沒有注意到。
接著從片場出來,她強忍著痛,跟在韓彬身后,步伐顯得有些異樣。她想看看,韓彬什么時候回首,發現她的腳扭傷了。
正當韓彬回首時,卻又被另一聲喊聲給喚回去。本來涌起的喜悅瞬間消散得無形,只剩下一股怨氣以及委屈。
所以,在回來的途中,她踏著平穩的腳步,裝著一個沒事人也似,表現得很自然。她是白月貞,必須強勢高傲。
根本就不是一個爛好人。齜牙咧嘴地吸著涼氣,白月貞恨恨地嘀咕一聲,眼角卻又再次泛紅。
說到底,她還是喜歡韓彬能做一次爛好人,至少能察覺到她的疼痛。
解開安全帶,白月貞懷著一點點希冀,透過車窗再次巡視一番,仍是不死心地以為某人還在附近。
一片空蕩,沒有一個人,只有幾輛靜靜停放的車子。
神情黯淡,白月貞默默地整理著衣著,臉上恢復成習慣性的冷淡,眼神一片冷然,低下頭去,卸下高跟鞋,光著腳丫準備走下車來。
一個人堅強地站起來,自己本來就是這樣,以前在外奮斗,就算面對爾虞我詐的商業交易,白月貞她未曾流露出軟弱的樣子,就連需要別人幫助的意思,也從未表現一次。
一直強勢冷艷,白月貞不需要別人的安慰,這樣的她,才是那個叱咤風云的白娘子。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遜!似是嘲笑地搖了搖頭,白月貞嘆息一聲。
推開車門,腦袋稍稍向后一甩,發絲飛揚,深邃黑框的眼鏡閃爍著幽黑的光澤,白月貞手里提著高跟鞋,光著腳丫跨出車門。
做回自己吧!你不適合依賴別人,強勢的手段,堅強的性格,不需要依靠任何人,這樣才像原來的白月貞。
本來以為,有那么一個人可以讓自己開始依賴,卻沒想到……
疼吧!誰叫你一直一聲不吭。熟悉的聲音,帶著一股淡淡的責怪。
一雙厚實的手掌停放在白月貞眼前,掌心處布滿的老繭好像抹不去的痕跡,這雙手掌,很熟悉。
呆呆地看了一會,白月貞昂起腦袋,眼神呆滯地看著那張流露出疼惜的臉龐。
你不是走了嗎?白月貞淡淡地問道,自顧自地走下車來。
我走了,誰來扶你。厚實的手掌猛地抓住她的胳膊,緊緊地抓著。
那你怎么一聲不吭就走了。委屈、憤懣、抱怨幾種交織的情緒瞬間爆發,白月貞眼角濕潤,悶著聲音叫道。
因為你一聲不吭,不想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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