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專員的詳細資料嗎?”任刑天低聲的問道,楊凱生輕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謝炳福,45歲是高層御用特派員,辦案能力非常強最重要的他還是高層忠實的擁護者。”
“除了他還有其他人嗎?”
“我所知道的只有他一個人,其實發生這么大的事情大家心里面都有數。可是卻不能聲張如果消息走漏了會引起社會上很大的恐慌,所以只能派少數人在暗中調查。”
任刑天聽后微微的一點頭沉思了起來,望著沉思中的任刑天楊凱生平靜的問道“刑天,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看著滿臉疑惑不解的楊凱生,任刑天輕笑的說道“高層派專員下來的目的是為了找到這批軍火的來源,既然這樣我們就幫他找到。”
“說的容易,怎么找?”
“就是不容易所以才要找,如果讓謝炳福先找到了,你認為他會怎么辦呢?你剛才也說了他是高層忠實的擁護者,維護的也一定是高層的利益,到時候他們再拿這個來脅迫你們改變政治觀念或者更干脆點兒直接清除你們,再改變可就是難上加難了。反過來想如果是我們先找到了,至少還能維持現在的局面。不損失什么也不多些什么,這不也是你們想要的相安無事嗎?”
“那你說該怎么辦,高層既然派他來了,那么他就是主角而我們全是些配角。要查可以,但是要得到他的批準否則一律按私自辦案處理。”
任刑天聽后淡淡的說道“那你就給他查,他愛當主角就給他當個夠,我們和他們耗的就是時間,你想想這件事情剛發生,輿論都沒平息下來他敢有大動靜嗎?來了充其量就是先聽你們的匯報然后等時間差不多了再去查,就算他查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查出來的?我們趁著這空檔自己找線索,等到時機成熟把事情一公布就算他想找麻煩也要先掂量一下。”
楊凱生聽后狐疑的看著任刑天輕聲的說道“刑天,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
任刑天聽后長嘆一口氣緩聲的說道“楊叔叔我現在是真想知道些事情,謝炳福若是來查最先找的肯定就是大同的黑社會,一旦找了,那么我指定是脫不了干系了。到時候把謝炳福給急了隨便向我身上加個什么罪名我這就折進去了,所以就算是為了我自己我也要找到這批軍火的來源。”
“謝炳福這個人我還是比較了解的,他還不至于找不到拉個人來頂罪的地步。不過你在最好別讓他盯上,否則會很麻煩的。還有他來的這幾天我們兩人最好保持些距離,你現在還沒到讓他們知道的地步。”
任刑天點了點頭低聲的說道“我知道,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公司還有些事情等著我處理。”
“先等等。”楊凱生當即叫住了他,拉開抽屜拿出了一個信封扔了過去,任刑天一把接了下來疑惑的看著楊凱生。
“里面是你華夏的身份,十八歲學生,父母皆是民企老板。”楊凱生淡淡的說道,任刑天一驚連忙扯開了信封,只見里面放著一張身份證還有一份居民戶口本。
任刑天打開了戶口本只見上面是一個陌生男子關系一欄寫著父親,任刑天微微一笑說道“我說讓你給我弄個身份,怎么還給我弄了個爸爸?”楊凱生輕吐了口氣緩聲的說道“沒有辦法,若是沒有戶口本怎么給你弄身份證,又不能把你給特殊化那樣只會引人注目。”
“不過這么來不會引起沒有必要的麻煩嗎?”任刑天輕聲的問道,楊凱生一笑“這點兒我已經做好了防范的措施,只要查的人不是國家部門就不會有麻煩。”任刑天聽后微微的點了點頭將東西收進了信封笑著說道“那就謝謝你給我的這個身份了。”
楊凱生聽后點了點略帶嚴肅的說道“你現在有了華夏的身份,也就說明你現在是華夏的公民,我希望你以后做事小心點兒,明白嗎?”
“放心好了,我會注意的,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今天晚上有時間嗎?”楊凱生淡淡的問道,任刑天一驚思索了一陣說道“我不清楚,最近事情太多。”
“那就擠出些時間來吧,我給你介紹個人認識一下。”
任刑天一驚說道“現在不能介紹嗎?”楊凱生看了他一眼說道“今天晚上才能到,到時候等我電話吧!”
推脫不了的任刑天無奈的點了點頭“還有什么要交代的?”
“沒了”楊凱生痛快的回答道“那我走了。”說完任刑天轉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出了大門一輛黑色奧迪緩緩的駛了過去,停在他的身邊。任刑天二話沒說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事情談的怎么樣?”見到上了車的任刑天,孫龍淡淡的問道。任刑天微微的搖了搖頭緩聲的說道“比想象中的要麻煩。”
孫龍聽后眉頭一皺說道“他知道是你做的?”
“應該是不知道,不過就算瞞也瞞不了多久了。”任刑天緩聲的說道,孫龍一驚趕忙問道“什么意思?”
任刑天吐了口氣說道“上面已經派人來調查這件事情了,最早明天到、最晚后天到。”孫龍眉頭一皺思索了一陣冷聲的說道“用不用我去做了他?”
任刑天抬起手微微的搖了搖“現在還不是時候,楊凱生和我說他是一個人來,但是我想未必是這樣,先看看再說如果真的威脅到我了,就做了他。”
孫龍聽后狠狠的敲了下方向盤冷聲的說道“我看這事和賈立一伙兒脫不了關系。”任刑天沉默了下來,并沒有想回答這個問題的意思,片刻問道“昨天晚上抓回來的那個人呢?”
“關在小屋里了。”
“過去看看。”
、、、“狗日的,你們弄那么多軍火干什么。”一個光頭大漢惡狠狠的拽著躺在地上人的衣領憤怒的咆哮著,只見此人滿面鮮血,眼睛腫的老高,一看就知道受到了全方面的摧殘,白色的衣服上也被撕扯的不像樣子。
“八、、八、八嘎!”這人嘲諷的說道,大漢聽后一把按著他的頭狠狠的磕在地上憤怒的說道“八你媽個bi”隨即緊握著拳頭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這還不算完大漢憤怒的站起身子狠狠的踹著,一邊踹一邊罵,那感覺大有泄憤的意思。
“當!”就在大漢打的正過癮的時候,門突然開了,大漢一驚憤怒的轉過頭吼道“不是讓你們、、”只是話還沒說完就呆在那里,良久結巴的說道“任、、任哥,你來了?”
只見任刑天和孫龍赫然出現在了門口,兩人皆是滿臉的冷氣。任刑天輕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冷聲的問道“審的怎么樣?”大漢聽后急忙說道“任哥,這狗日的嘴巴太硬,從來就老八嘎,八嘎的,也不知道會不會說華夏與,小弟里面又沒有會日語的所以、、”
任刑天抬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冷冷的說道“把他給我拉過來。”大漢聽后一把提起了男人狠狠的磕在桌子上,看著滿臉鮮血的男人任刑天低聲的問道“會說華夏語嗎?”
男人喘息了一陣,晦澀的回答道“你是他們的老大?”雖然發音極為不標準但是好在任刑天能聽懂“你叫什么?”任刑天冷冷的問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還有你們有什么資格抓我。”
任刑天輕吐了一口氣,隨即出手一把捏住他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為什么要告訴我,就憑我隨時能要了你的命,你最好把知道全告訴我,興許我還能饒你一命。說,你叫什么。”
彌漫在臉龐上的鮮血掩蓋了他的表情,但是從他顫抖的身軀上能夠看出,他在拼命的掙扎著,也是任刑天那中大力一般的手勁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了得。
“山、山本一郎。”男人艱難的回答道“來華夏做什么,還有那批軍火是給誰的?”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個軍火聯絡人。”山本一郎艱難的說道,任刑天聽后眉頭一皺轉頭問道孫龍“軍火聯絡人是什么?”
“說白了就是送軍火的,他們根據客人的需求將軍火送到指定的地方,這些人可以自由出入某些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