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刑天笑容大盛,抱起郭佳佳原地轉了個大圈。
“好了,快放我下來。”郭佳佳笑著捶了他一下,任刑天聽后趕忙將她放下笑著說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啊,我還正愁怎么和你說這件事呢,看來以后我們進行房事的時候又能多加一項嘍!”
郭佳佳聽后輕白了他一眼說道“這么惡心的事情我可不想每次都做,好了,快開門吧,人家都等急了。”任刑天呵呵一笑,不想做?那怎么可能,到時候可就由不得你了,想著在她臉頰上吻了一口。轉身走到門口拉開了門、“刑、、”
“你好啊,曉生。”還沒等百曉生說話,任刑天便興奮的和他打了聲招呼,百曉生詫異的看著任刑天,他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有禮貌了?想著木訥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沒打擾你吧!”任刑天呵呵一笑摟著他肩膀說道“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啊!”說完兩人便進到辦公室。
當百曉生看到辦公室內的景象時頓時木訥在原地,心中高呼道“天啊,這是龍卷風過后的現場嗎?”一旁站著的郭佳佳自然看出了他詫異的眼神,連忙說道“有些亂,我打掃一下。”說完便動手,百曉生一驚連忙說道“郭小姐不用了,怎么能讓你打掃呢,一會兒我讓他們全部換新的就好。”說完轉頭狐疑的看著任刑天。
任刑天見后呵呵一笑說道“不用驚訝,這是想念的力量。”說完拍了拍他的肩頭繼續說道“有什么事情嗎?”百曉生一愣微微吐了口氣說道“我不是和你說過,一個小時以后過來找你嗎忘記了?”任刑天聽后頭微微向后一揚說道“瞧我這記性、”說完看了看雜亂的辦公室一聳肩說道“看來這里是不能談了,去會議室吧!”說完轉身要走的時候,又想到什么轉頭看著郭佳佳問道“佳佳,你怎么來的?”
“飛機啊,我聽百曉生說找到你了,我就飛過來了,怎么要敢我走啊!”任刑天撓了撓頭,他的確不像讓佳佳在大同,因為現在他處在一個非常不利的局勢,少有差池可能就會命喪與此,因此他不想郭佳佳也受牽連。
郭佳佳看著任刑天平淡的臉色,微微一笑說道“我今天就走。”任刑天一愣良久說道“我讓孫龍去送你。”說完掏出了電話,打了過去。
“草,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你現在在那兒?”電話剛響孫龍便罵罵咧咧的說道,任刑天眉頭一皺低聲的問道“出什么事了?”
“他大爺的,喪狗被人抓了,我現在在笑面大佛這邊兒。”
“什么!”任刑天驚呼一聲連忙說道“到底怎么回事?”
“電話里說不清楚,你現在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鐵人公司,你快過來,帶著鐵柱。”
“好!”孫龍說完當即掛死了電話,任刑天緊鎖眉頭看著百曉生,百曉生看著任刑天輕聲的問道“怎么了?”任刑天微微吐了口氣說道“喪狗被抓了。”
百曉生聽后隨即皺起了眉頭低聲的說道“什么時候的事?”任刑天搖了搖頭,良久說道“找幾個人把佳佳安全送到飛機場,確保萬無一失。”百曉生聽后點了點頭,掏出手機撥了幾個號碼,走到一邊兒打了起來。趁著這個時間任刑天走到郭佳佳的面前,將她擁在懷里柔聲的說道“到了家給我打電話,還有這段時間老老實實的呆在S省,那里都不要去一直到我回去。”
郭佳佳微微點了點頭輕聲的問道“你什么時間回來?”任刑天輕吐了口氣說道“用不了多久了。”
“刑天!”郭佳佳輕聲喚了一句,離開他的懷抱看著他清澈的眼睛說道“你要記著答應過我的事情。”任刑天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說道“在心里呢。”
“刑天。”百曉生叫了一聲,任刑天轉頭望去,只見六個黑衣大漢正恭敬的站在門口。再見百曉生點了點頭。任刑天吐了口氣拍了拍郭佳佳的腦袋笑著說道“去吧,他們會把你安全送到機場的。”
郭佳佳雖有不舍但是知道此刻說什么也沒有用了,點了點頭說道“你自己小心,我在家等你。”說完走了出去,帶著六個大漢消失在長廊內。
“去會議室。”
“噠,噠,噠”秒針一點點兒動著,帶動著分針,帶動著時針。能裝下三十人的會議室,此刻就坐著四個人,為首的任刑天,左側的百曉生,右側的孫龍以及笑面大佛鐵柱,四個人的臉上都寫滿凝重。
“呼!”安靜的屋內發出了一聲長呼聲,是任刑天,只見他張著嘴吐著氣,吐完后平靜的說道“說說吧,怎么回事?”
孫龍看了看鐵柱,鐵柱也看了看孫龍良久一抿嘴說道“任老大事情是這樣的,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有個人來找我要白粉,說實話起初我很驚訝。因為我的身份只有少數人知道,再加上我所住的地方又極為隱蔽能找到我實在令我不解,為了防止出事我告訴他你找錯地方了,原本以為他會算了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拿出了幾張照片。”
“照片!”任刑天沒有一皺說道“什么照片?”鐵柱看了看任刑天,從懷里掏出三張照片輕輕的放在桌子上、、“這是、、”當百曉生見到上面的圖像驚呼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同時轉頭看向任刑天,只見任刑天也是滿臉的不敢相信,這三張照片照的竟是他們第一次運送毒品的時候,任刑天抬頭震驚的看著鐵柱“這是怎么回事?”
鐵柱苦澀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當時那個人拿出來的時候我真的慌了神,按理說你那么精妙的計劃不可能有人知道,但是這三張照片卻是無誤,況且上面還有我和喪狗。因此,我問他是什么人,他告訴我只是個想要毒品的,并且照片里的毒品是你要的,純度他很滿意所以想找我買兒點兒。”
“然后你就賣給他了!”任刑天微怒的說道,鐵柱哭喪著臉說道“沒辦法,他說如果這事讓任何一個人知道,就送到警察局。任老大你是知道的,我們好不容易來到這個地方如果斷送了,我們再打進來那可是難上加難,于是我只能打電話給梁少,梁少思索再三讓我賣,然后、、”
“然后,你發現這他媽是個騙局。”任刑天怒聲的說道,鐵柱點了點頭苦著臉說道“任老大,你可要幫幫我啊,要是讓梁少知道,非活剝了我的皮。”
“媽的、”任刑天狠罵一聲說道“老子倒是不想幫你,你他媽豬腦袋啊!”鐵柱連連點頭說道“任老大,我是豬腦袋,你神通廣大把喪狗弄出來吧,我求求你了。”說著鐵柱普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任刑天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冷聲的說道“他媽的,讓梁鵬看見你這個聳樣還不弄死你,草,給老子起來。”
鐵柱聽后,微微的站起身來也不敢坐下,只是低著頭他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任刑天的身上,如果他都沒辦法,那么自己只有死路一條了。
任刑天呼著氣,松了松衣服良久對鐵柱說道“那個人長什么樣,要了多少貨?”
“個頭不高,滿臉麻子有點兒駝背,聽聲音應該是東北那邊的,要了二十公斤的貨吧!”
“二十公斤。”任刑天又是一驚說道“你他媽也正敢給啊,二十公斤。草,梁鵬的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聽著任刑天的罵聲,鐵柱也不敢吱聲,老實的站在那里。看著他那窩囊樣任刑天就氣,望著孫龍說道“誰抓的什么時候?”
孫龍一抿嘴說道“昨天晚上,帶人抓的是楊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