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過后,場外的人皆是震驚的看著場內,任刑天一只腳滯留在空中,查理德卻落在地上,剛才那一腳正踹在他的腹部。
“爽嗎?”任刑天低聲的問道,查理德沒有回答,只是捂著自己的腹部蜷縮在地上與剛才的任刑天一樣,任刑天見后晃蕩的走了過去,一把撕碎他破舊的馬甲,一只大手抓著他的頭就像是抓個球一般,一把提了起來。
查理德滿面的苦澀,當看到任刑天那布滿血色的臉頰以及赤紅色雙眼,頓時驚慌了起來。
“是不是很喜歡觸電啊,我就讓你觸個夠。”任刑天說完,上去便是一腳直接將查理德揣向電網、、“茲茲!”刺耳的聲音又是響了起來,查理德驚叫了一聲頓時向任刑天奔去,任刑天見后又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臉上,剛脫離的查理德又是靠在了電網上,隨即任刑天一腳抵在他的腹部,殘忍的笑著冷聲的會所到“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很過癮啊!”
此時的查理德那里能說出話來,這電網雖然不是高壓但是這么長時間的觸及也是能要人命,查理德不斷的哆嗦著,沒一會兒口里便吐了白沫,兩眼開始泛白,任刑天見后腳一松,接著一個高鞭狠狠的踹向他的太陽穴。
“砰!”查理德猶如那球一般,被任刑天橫向踢了出去,頭超地重重的落在地上,場內一片嘩然,所有人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剛才還是被人任人宰割的羔羊現在竟然成了宰割羔羊的屠夫,著巨大的轉變讓這些看客看的也是爽聲連連,原本屬于查理德的歡呼聲竟然變成了他的。
聽著這陣陣的歡呼聲任刑天緩緩地走到他的身前,看了看他隨后蹲下了身子跨在他的背上,雙手捧著他的頭,狠狠的磕在地上。
“砰、砰、砰”聲音一下一下的磕在地上,毫無知覺的查理德沒一會臉上便如任刑天一般滿是血跡,任刑天連續磕了十幾下,停了下來側頭看了看他的臉滿意一般的點了點頭,隨后松手坐在他的背上看了看他的四肢。
當即拉出查理德的胳膊,緊握拳頭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原本昏迷的查理德瞬間清醒了過來,痛聲驚呼著,沒多久又是昏迷了過去。任刑天見后手一松,那胳膊如棉花一樣落在地上,任刑天接著又拉起他另一只如先前一樣砸斷了他的胳膊,這次查理德沒叫,看樣子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任刑天緩緩的站了前來,用腳動了動他的腿,隨后思索了一陣,忽然抬起了腳狠狠的踩了上去“咔!”又是一聲,四肢已廢三肢,這一切完成后任刑天如看死狗一樣看著查理德,嘴角微微一揚低聲的說道“早和你說過了,給我立碑的人還沒出勝。”說完狠狠的吐了一口在他的臉上,緩緩地走向門外。
拉開鐵門,滿臉鮮血的任刑天不理會眾人的驚恐的表情徑直向車臣杰走去,此時車臣杰的表情超出了震驚,或許換了誰都會這樣吧,任刑天艱難的一笑輕聲的說道“秘書,扶我一把。”車臣杰聽后心頭一顫,楞了幾秒鐘,接著嬌小的身體撐起了任刑天一步步的向外走去、、當任刑天睜開自己那晦澀的雙眼才自己正躺在醫院的床上,周身有種被撕裂后的疼痛,腦袋更是像被炸開一般,看來這次爭斗后的創傷也是讓他吃了不少苦頭。
“醒了嗎?”輕柔的聲音飄進了他的耳內,但是在他聽來這聲音卻小弱蚊蠅,并不是因為說話人的聲音不大,而是任刑天耳朵不斷傳出嗡嗡的聲音。
任刑天艱難的轉著頭顱,但是動了一下他便放棄了那種強烈的疼痛讓他感覺稍轉動一下自己的脖子就可能扭斷,無奈之下只能側眼看著說話人。
是車臣杰,只見她滿臉的平靜,一張精美的臉孔認真的看著任刑天,見到她任刑天嘴角艱難的一樣沙啞而又低沉的問道“我怎么會在這里?”
車臣杰聽后緩緩地嘆了口氣低聲的說道“看來你什么都不記得了。”任刑天艱難一笑說道“沒,只是不記得從泰拳之家出來的事情了。”
車臣杰聽后嘆了口氣緩聲地說道“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啊!”任刑天低聲驚嘆道,嚴重的創傷讓他并不能高聲說話,即使是這樣也讓他浪費了不少的力氣,車臣杰看到他吃驚的樣子平靜的說道“從泰拳之家出來后,你讓我開的車。沒走多長時間你就昏了,我以為你死了好在還有口氣就把你送到醫院了然后通知了你的朋友。”
“昏迷?”任刑天聽后念叨了一句,隨后像是嘆氣一般緩聲地說道“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呢?”
“你被送來的時候,要不是還有些許微弱的氣息可能醫生就當你是死人處理了。你身上有多處肋骨嚴重受損而且表皮受到的電擊,檢查你的醫生說你能活著已經算是醫學界的一個奇跡了。”說著盯著任刑天的兩只眼睛說道“你真的是人嗎?”
任刑天聽后嘴角一揚低聲的說道“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不是人是什么?”車臣杰聽后搖了搖頭極其平靜的說道“我只是非常驚訝,一個人在受到這種致命打擊的情況下還能活下來。”任刑天聽后笑了笑回復道“沒什么好驚訝的,我命大而已。”
任刑天的回答車臣杰自然不信,她雖然拳腳功夫比不過任刑天但是這不代表拳腳功夫她看不懂,任刑天與查理德一戰雖算不上驚天地但是足可以達到泣鬼神的地步。
查理德招招致命的泰拳如果攻擊的是自己,她可以完全肯定的說自己撐不到一招,尤其是那一腳踩電網助力的瘋狂表現更是讓她瞠目結舌,她相信任刑天不是神,那一腳落下的時候他清晰的看到任刑天的臉上有一絲的惶恐,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足可以說明他當時內心也是震驚的。
試想那樣大力的一腳踢在毫無防備人的身上一處致命點,結果會怎樣?輕者昏迷重者可能就是假死或者真死,但是任刑天呢?想到這兒車臣杰便不敢向下想,因為她的腦中忽然想起那個滿臉鮮血傻笑的變態,隨后謹慎的看著任刑天低聲的說道“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不要太難,我大腦現在反應不過來、”任刑天半開玩笑的說道,車臣杰聽后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我很疑惑,查理德出的招式可謂是招招斃命,我也清楚的看到所有的招式都重重的打在了你的身上,為什么你依舊能站起來呢,還有你后期的表現,太變態,我都不敢相信那是你。”
任刑天聽后緩緩一笑眨了眨晦澀的眼睛低聲的說道“其實在他打到我第一下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他的可怕,當一個人對打斗存有一種狂熱追求的時候,那么他就不是在打斗而是在享受一種快感。這種快感或許是被打或許是打,當他被的越慘他就越興奮,從而內心的暴戾之氣就越高漲,手段就變的越陰狠、越變態甚至到最后撕、咬、拉、扯一系列的動作,都會用上。因為他已經沒有了意識,腦中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打。對付他這種人不能害怕,一害怕什么都完了,查理德第一次給我重擊的時候,說實話那一下如果是平地起真能要了我的命。但是他錯就錯在踏上了電網,或許他想用這種方式激發他潛在的暴戾之氣,但是他卻忽略了人身體的自身條件,任何人不管是何等的高手都不可能在觸電后還表現的安然無恙,即使他知道自己要觸電,也不可能像是改變思想一樣改變自己與生俱來無法改變的身體生理。所以那一下的踩踏讓他的肌肉迅速收縮原本很有威力的腿法瞬間就變的煙消云散,因此第一次的重擊我是撿到這個便宜。第二次給我重擊正是我大腦發懵的時間,那一拳是正中我太陽穴,說來也算我命大,那一拳的拳風非常大。在還沒落上之前我便清醒了起來,躲肯定是躲不開了。索性我將頭向后移把我的眼角露給他,因此這一次也沒給我造成致命傷,至于你說我后來那種變態的做法,我想應該是他的暴戾激發了我的潛意識吧。”說到這兒任刑天不由的笑了起來沉聲的說道“忘了告訴你,我的潛意識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