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縣委大院的后山山洞
讓徐曉帆感到萬分意外的是,站在縣委大院門口向他微笑的竟然是方梅。//9vk網友
現在正是下午四點左右,今天天氣比較好,冬日的陽光下,方梅的笑容竟是那么甜美,這是徐曉帆以前不曾見到的,有可能是兩人已經突破了那道最后的防線的緣故吧,現在的方梅看起來,全然沒有了以前的印象中那份強勢,反而有點溫柔可人。
吃飯的時間還早,徐曉帆就帶著方梅在縣委大院后面的后山上漫步,心里還在不停地問自己,如果張冰冰知道了,該怎么辦?
天氣益發地熱起來。陽光高照,輕微的熱氣撲面而來,徐曉帆和方梅行走在山間小路上。他們有說有笑,呼吸著清新空氣。
花已經完全謝了,枝條上光禿禿的,徐曉帆禁不住彎下腰摘了幾個小石頭,用力地扔了出去,掉入灌木。
方梅嗔怪徐曉帆還像小一樣頑皮。徐曉帆裝作沒聽見,照樣地摘著扔著,方梅拉著徐曉帆的手,不讓他繼續撿石頭,徐曉帆一揚手,觸到了方梅的胸,軟軟的,徐曉帆臉上一陣發燒。
方梅走累了,靠著一株松樹下,這松樹蕩動著一種奇異而向上的生命。它直聳著,流動著,方梅用力搖著它,樹梢在太陽光里蕩動。
這同樣的陽光,把她的手和膝蓋都捂熱起來了,她甚至還聞到輕微的徐曉帆的體味。和韓正分手前,她曾經被一條繩索系著,顛簸著,搖動著,如一條泊著的船。現在呢,她可以自由飄蕩了。
方梅今天穿了當時流行的裙子,咖啡色的,素樸中透著成熟魅力。要在往日兩人散步的時候,徐曉帆肯定會經常走在前面,還一路催促方梅快點。
在這時候,方梅就會罵他:“趕著投胎啊!”徐曉帆答:“我要投胎做女人””方梅又罵:“還怕不夠苦呀,女人更苦呢。.你還是投胎做豬吧,多幸福呀,吃了睡,睡了吃……”徐曉帆回:“豬要挨宰呢,養得白白胖胖的,只為挨一刀。那我還是做個寵物豬吧,又好吃懶做,又頤養天年,多好呀!”方梅又罵:“呸,還寵物豬呢,我看你還是做公豬吧,天天和母豬困覺……”說完,方梅自覺不好意思,又呸了好幾下。
穿了裙子的方梅的背影特別好看。雖然這些年沒怎么搞運動了,但在女警察學院學習時打下的好胚子還在,背影的輪廓中還清晰可辨。
緊致的臀隱藏在素雅的裙子里,還有曲線玲瓏的腰肢,走起來婀娜多姿。徐曉帆故意放慢腳步,就為那看著方梅走路的樣子,看那風情萬種的背影。女人不在于美而在于媚。有些女人有著精致的五官,保養得也極為得當,但吸引力卻不大,她們沒有媚。媚是流動的,內在的,它是回眸方梅催著徐曉帆:“今天你是怎么了,往日還催我呢?磨磨蹭蹭的,躲在我身后想干啥呀?是不是想著不健康的問題啊?”
徐曉帆沒想到方梅那么直接地道出他的心思,這下反倒沒什么了,就干脆說出來:“你的背好漂亮,還有你的臀部也是老吸引人的。”
由于撒謊女蓋茨在省城金邊兩人的關系已經突破,兩人的交往里已注入新的東西,彼此講話沒遮沒擋了。方梅聽了,也沒惱,只是說:“是嘛,我怎么沒發現?男人好色的毛病暴露了吧?”
徐曉帆正色道:“是很美。你叫個不色的人來看,他也會覺得美的。比如你叫不諳世事的小孩看,他年紀還小,不色吧,再不然叫縣委大院守門的大爺看,他七十多了,是個老人,也會說你好看呢。”
方梅說:“就你理多。不說了,你要看就看唄!”
徐曉帆好像得了皇上圣偷一般跟在后面,目光越發得放肆起來。
通山縣就是這樣,天氣說變就變,剛才還陽光高照,微風撲面,一會就烏云密布了,還響起了雷聲,一場陣雨就要來了。
徐曉帆對方梅說:“要落雨了,我們找個地方避避吧。”
方梅抬著看了看天,“讓雨林淋挺好的,那是在大自然中沖燥呀。”
徐曉帆勸她:“不行呀,你以為是夏天呢,現在是冬天,很容易感冒的,我們都是坐辦公室的,身體弱不禁風。”
方梅輕蔑地說:“什么弱不禁風呀,文謅謅的,就是弱不禁風,偶爾淋一下自然界的天雨,感冒也會好得快。”
徐曉帆說:“前面就快到那巖洞了,我們可以到那避避。”
說著,雨就下了,來得很急,雨點很大,辟辟啪啪的,打在人身上還有點痛。徐曉帆拉著方梅的手,一路小跑,來到洞中。
方梅的裙子已經濕了一大半了。特別是后背,差不多全濕了。脫下外套,由貿易襯托出來的背部的曲線完全勾勒了出來。徐曉帆關心地問:“你冷不?后面全濕了”。
“不礙事。”方梅一邊摸著頭發一邊說。
徐曉帆想做些什么,不知如何是好。
他緊挨著方梅坐下,手不知往哪放。一會放在自己膝上,一會在巖石上蹭。
不知什么時候,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溫柔地按摩著。他的手沿著她的背后滑了下去,盲目的撫摸著,不能自主地輕觸,直到了她那彎曲的腰際。
在那兒,他愛撫著她的腰窩,細細地休會著曲線的玲瓏。徐曉帆微閉著眼睛,用心感知著那醉人的線條,他怕一睜眼,這怡人的幸福就飛走了。方梅似乎休會到他的細心了,她的身體在雨水的澆灌下,不僅沒有涼意,反而溫暖舒柔。她緊緊地靠在徐曉帆身上,徐曉帆可以聽到她粗重的呼吸,甚至可以聽到她的心跳了。
方梅想要站起來,徐曉帆感知到了,他溫柔地用手扶著她的上臀,使她站了起來,幫她脫去濕了的裙子。
徐曉帆脫掉自己的衣服,鋪在巖石上。方梅馬服地在衣服上躺子下去,她覺得一只溫柔堅定的、無限貪婪的手,觸摸著她的身體,探索著她的臉。那只手溫柔地愛撫著她的臉,無限地溫柔和鎮靜,最后她的頰上得了個溫柔的吻。
在一種似睡非睡、如夢似幻的狀態中,她靜默地躺著,然后,她顫戰起來,她覺得那只手在溫柔地,卻又笨拙地摸索著,慢慢地,小心地把那薄薄的內褲向下拉,直脫到她的腳上,他摸觸著她柔軟的身子。
當徐曉帆動作的時候,她覺得里面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波動著醒了,好像輕柔的火焰的輕撲,輕柔得象羽毛那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美妙地神奇地把她溶解,把她的整個內部溶解了。
又好像是寺廟的鐘聲,一波一波地向四周擴散開來,登峰造極。她躺著,不自覺地發著狂野的細微的呻吟。她的意識里,快樂的漩渦越轉越深,越轉越快,直至最后,把她空洞的意識填滿了。
他們躺著,忘了一切,甚至互相忘著,兩個人都茫然若失了。
方梅安靜地躺了一會,身體輕松極了,好像要飄動起來,如同樹林中的一片葉子。她很,這樣一場情事,為什么竟把她的重負減輕,而給她以平和舒暢的感覺?這次沒有來錯,在巔峰中的方梅覺得獲得了新生。
方梅的身心舒暢,這個被她看著長大的男孩子,現在成了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雖然從十歲開始兩人開始在一起玩,但是,從小就頑皮搗蛋的徐曉帆,雖然將她吸引著,但是,卻從來沒有進入過她青春期的春夢里。
可能是兩人太熟悉的緣故吧,那種感覺,一直沒有成熟,直到不久前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