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著寒冰扇,羅江發現寒冰扇表面環繞的寒氣濃郁了一層,雖然輕微,但是的確覺察到了。
再看聚靈石鑲嵌的情況。手柄與主體接觸的地方,聚靈石就鑲嵌在那里,十分的牢固,并且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縫隙,十分的完美,仿佛它們本來就是一體的。
冰晶之色的寒冰扇本體上多了一顆青綠色的菱形聚靈石,顯得更加美觀了一些。
羅江一身月白長衫,眉目清秀,手中一把冰晶羽扇,用“羽扇綸巾”來形容極為貼切,若是到了俗世間,一定能引起轟動。
“客官可還滿意么?”劉寶在一旁道:“張煉器師可是我們這技藝最好的,他的水煉法極為適合冰屬性的法器,換了火煉法的煉器師,會對寒冰扇造成一定損傷。”
羅江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點頭道:“很滿意。”
許多客人在心中滿意之時,面對管事的詢問,為了壓低價格或者其它別的心理,總會挑出一點瑕疵來,即使找不出毛病,也會評價“還行吧”,“基本滿意”等等。極少有像羅江這樣打滿分的。
對于羅江的態度張煉器師不禁心情大好,多說了幾句道:“這寒冰扇祭煉的不錯,想來你短時間內不會更換法器。你留意一些冰屬性的礦石,或者冰屬性的妖獸身上材料,冰寒屬性越強越好,等材料積攢夠了過來找我,我為你提升品階。”
羅江點頭謝過,然后和劉寶離開,返回前廳。
路上劉寶笑道:“我帶來不少客人,不過極少有像今天這樣,張煉器師好說話的,并且主動提出來幫你提升法器品階。”
羅江無所謂的笑笑,并不覺得什么,自己是花錢做買賣,找誰都是做,沒覺得張煉器師態度好了就感激涕零,道:“一是寒冰扇與聚靈石的功勞,為我漲了臉面,二是因為我不帶瑕疵的贊美。”
劉寶略略驚訝羅江的淡定,接著又聽他道:“劉管事,你上次為我介紹的靈獸袋,可分好壞之差么?”
劉寶頓時精神一震,介紹起來,“分的。本店的靈獸袋分為三個等級,低等的空間只有一丈大小,靈獸只能在其中呆著,有些憋屈;中等的兩丈大,不過靈獸袋不會阻擋它們的視線,仍舊可以看到外面的;而高等的靈獸袋功能與中等的差別不多,只是略大一些,可以盛裝三頭靈獸。低等靈獸袋是二百塊靈石,中等的三百,高等的四百。”
羅江又是撓頭,剛剛賺取的三百塊靈石,加上上次從周天一處搜刮來的,本已不少,可是今天購買了丹藥,付了鑲嵌費用,再買一件靈獸袋又所剩無幾了。
“我就是勞碌命。”羅江哀嘆一聲,旋即憤憤的想,“這條死狗,整天混吃混喝,消耗比門派三名弟子加起來都多。”
想雖如此想,可是羅江口中卻道:“給我來個中等的吧。”
誰讓,那傻狗是跟我的哪?
羅江從劉寶手中接過一只巴掌大,灰不溜秋的袋子,瞪著眼睛道:“這就是靈獸袋?還是中等的?!”
劉寶點頭,“對啊。”
“好歹裝飾一下嗎,最起碼讓它看著值那么多靈石。”羅江嘴中嘀咕著,不過已經看到靈獸袋上的不同,上面刻畫著符陣,而袋子材料也不是普通布匹,摸著像是妖獸的皮,十分堅韌的樣子。
其實羅江這個層次的人不知,像靈獸袋、儲物袋這種東西,上面刻畫的符陣都是從符修那一脈傳過來的技術,中間的利潤一大批都進入了符修一脈的腰包。并且像更高級的儲物工具,也只有符修一脈能夠做出來。所以符修一脈富得流油。
劉寶將羅江送出來,一再囑托下次再來,并且一定找他。羅江都應承下來。
快步走向巴薩羅躲避的偏僻巷子,羅江真擔心他無聊自己跑去玩耍,若是再惹是生非,便麻煩了。不過他來到之后,見巴薩羅正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不禁松了一口氣。
巴薩羅吸了吸鼻子,一下從地上蹦起來,喊道:“江哥,江哥,是不是買好了,我的金窩哪?”
羅江將靈獸袋拿出來,巴薩羅頓時撇了撇嘴,“真丑,這明明就是土窩嘛。”
羅江沒好氣的道:“不要拉倒,你知道這玩意多貴嗎?三百塊靈石哪!”
巴薩羅撓了撓頭頭,“那是多少?”
羅江頓時想起巴薩羅為了看一看秋梅的身體,偷了自己三個金餅子的事情,知道他對金錢、靈石沒有概念,便道:“你吃的那種丹藥,三百塊靈石能買七八十瓶,一大堆,你說多不多?”
“哦。”巴薩羅點點頭,“是夠多了。江哥你對我真好。”
接著一人一狗立刻玩起來了,羅江撐開靈獸袋,道:“鉆進來,鉆進來。”
巴薩羅也十分興奮,刨刨爪子,不過大腦袋到了靈獸袋前,拱了拱,再看靈獸袋小小的口子,郁悶的道:“江哥,這方法不對吧,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耍我哪?你是修士,好歹注入一些靈力啊。”
羅江嘿嘿一笑,一股靈力注入進入,只見靈獸袋上的符陣亮起,接著便是從口袋處射出一道淡黃色的光華。
羅江挪挪位置,將淡黃色光華罩定巴薩羅,巴薩羅感受到微微的吸力,然后縱身一躍,便進入了靈獸袋之中。
“真奇妙!”羅江贊了一句,然后將靈獸袋系在了腰帶上。
一邊往坊市外走,羅江問道:“傻狗,這個是全方位視角的高級貨,你能看到我嗎?”
“看不到。”巴薩羅似乎魂不在焉的道。
“啊,怎么會?難道劉寶騙我,還是給我拿錯了?”
“哇,好大好大,好圓,好圓……偷窺利器啊,誰有工夫看你。”
羅江一路往坊市外走,剛剛出坊市的范圍不遠,菱突然道:“小子,你被跟蹤了。”
羅江立刻腳下一頓,心中驚訝,不過片刻后反應過來,道:“菱,你早發現了,故意的對不對?我現在怎么辦?坊市已經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