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書看得的怎么樣了?”
張工撓了撓頭,只是呵呵地笑!他最厭煩的便是看那些兵書,死記硬背,記了一些,卻完全得不到其中真味!感覺看與不看,好像都是一樣的。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雖然詩中的長安,要換做金陵!但詩中的意思和感受卻是相同的。以前一切的不順意,到了今天那都是過眼的云煙,如今這樣的榮光,正是改頭換面的大轉折。自然的,此時不是春風得意,那更待何時呢?
趙允遠遠地看著夸街的隊伍漸行漸遠,這才收回目光看著身邊的杜如悔道:“杜先生可有何感觸?”
杜如悔咦然嘆道:“物極則衰!從古至今,頭甲里能宦海升平的,少之又少。莫看他們今日春風得意至極,往后去,還不知道是什么樣子。一入龍門深似海,這才剛開始啊。”
王苞呵呵一笑:“這話聽起來,怎么有些吃味的意思呢?如悔不是妒忌了吧?哈哈。”
杜如悔面上一白,然說話。
趙允自笑了一回,才對兩人道:“午時,父皇在醉仙樓里設宴。趙廣從昨個晚上開始,便派人在醉仙樓里上竄下跳的安排。他這是想邀功!本王卻偏不如他的意,你們說,我現在親自過去,把他的功勞奪過來,惡心惡心他怎么樣?”
王苞瞄了杜如悔一眼,見杜如悔并不說話,便道:“惡心惡心太子也是好事!至少讓他時時刻刻記著除他之外,還有個吳王!如此一來,太子心中有了顧忌,行事便不敢太張揚,這是好事。”
杜如悔見趙允聽了王苞的話,并不說話,便知趙允剛才那句問話是拿來試探兩人的。趙允的性子雖然窄小,但也沒有小到要與趙廣去爭這種沒有花頭的功勞。王苞附應著趙允的話頭,只怕趙允此時在心中笑王苞短視。
稍一思索,杜如悔從袖中取出一張紙遞給趙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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