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和林惠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然瘋狂了。
太突然了,沒有絲毫的思想準備,他們如同被雷擊一樣驚醒了體內的激情,一發不可收拾。
先是在沙發上,李響粗暴得沒有十秒鐘就把林惠剝香蕉一樣剝得一絲不掛。不過,當林惠潔白的玉體橫躺在他前面的時候,李響突然猶豫了,他怔怔地看著林惠的酮體,似乎不知下一步該怎么辦才好。一分鐘之后,林惠半咪的媚眼好像流淌著一層油油的液體,瞧著李響,把他體內的魂魄一絲一絲地往外勾,她嘴唇蠕動,舌頭輕輕舔著嘴唇,渴望的眼神看著李響……
蘇醒過來的李響知道該怎么做了。他不急,他一手輕輕撫著林惠的嘴唇,一手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服。
林惠的舌尖舔著李響的手指尖,兩瓣薄薄的嘴唇輕輕合攏,噙著李響伸過來的指頭,舌尖繞著指尖游動。眼睛一眨不眨,緊盯著李響的眼睛……
李響終于可以騰出另外那只手來,伸向林惠高聳的胸脯。
林惠的胸脯可以說是完美的,潔白、豐滿、結實,但一點也不夸張。李響輕輕撫摸著秀乳,似乎是一對精致的寶物,小心翼翼,絲毫也不能,更不敢對它粗魯,他得小心謹慎,輕輕地撫摸,細細地鑒賞,慢慢地品味。
李響從秀乳的四周慢慢轉著圓圈,慢慢向玉峰上靠攏,紅色的玉峰凸起堅硬,李響剛觸及那尖峰,啊啊啊,美妙的聲音從林惠一流的歌喉中發出,李響的血管似乎就要爆炸。
舞臺上,林惠的歌聲是一流的,可是,林惠此時此景的歌喉絕對令人。李響不再那么從容了,他親吻著林惠。
林惠的回吻是激烈的,激烈得李響都有些吃驚。林惠變得很主動了,她吻著李響,摸著、咬著,她抓著李響的手,把他的手帶到幽深處。
兩腿之間,汪汪的幾乎會要流淌。李響無法再折騰了,他上去,隨著林惠的一聲痛苦、歡愉的“啊”,他們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激情過后,被子到了床底下,枕頭也不見蹤影了,林惠的衣褲,李響的衣褲都還在沙發上,也不知他們幾時轉戰到了寬闊的床鋪上。李響攤開四肢,他疲憊不堪了。林惠一條腿壓在李響的下腹上,一只胳膊壓在他的胸脯上,她也筋疲力盡了。
“再來一次”林惠調皮地說。
“我已經傷痕累累了。再來,我就會體無完膚了。”李響兩只胳膊都是齒印,是在林惠忘情時留下的痕跡。
“不咬了。我咬床單行吧”嬌羞的林惠欣賞地輕撫李響肩膀上的血印。她很久很久沒激情過了,這是一種遺憾,極品女人,浪費了大好青春真是可惜。
林惠的調皮地在李響的下面蹭了蹭,很快,李響的話兒又一次高舉起來。
彩旗飄飄啦。林惠咯咯地笑著,嘴唇很有被李響的嘴堵住了。又是一陣纏綿……
林惠直挺著蠻腰,騎在李響的身上,她有節奏的運動,加上有韻律的呻吟,他們倆再一次進入癲狂狀態。
窗外,陽光使勁地從窗簾縫隙中擠進來,照在兩個上。李響和林惠睡得很沉,他們纏綿了一夜,現在睡的正香。
李響夢見自己駕著專機來迎接林惠新娘。林惠夢見自己和李響在天宮中漫步。
電話鈴響了。
往日,林惠應該在這個時候醒來。美女保鏢打進來的電話。
“還睡一會。”林惠說完掛斷了電話。李響也醒了。
他們互相看著。白天,一絲不掛的身體和晚上不同,雖不能說哪種狀態更美妙,但各具風味是肯定的。
李響又一次去撫摸林惠的秀乳。林惠輕輕地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難忘的時刻。她知道,今天之后,他們倆又不得不各奔前途了,他們只能這樣,偶然有一次這種癲狂的慰藉已經不錯,因為命中已經注定,這一輩子他們不可廝守在一起,他們都有自己的舞臺與天空。
李響當然在珍惜一分一秒,和林惠在一起,李響不敢有太多的奢望,一生一世有這么一次已經是非常奢華了,這種奢華不能太多,太奢華了會遭天妒。
電話又響了。這一次是李響的。
李響十分不情愿地把手從林惠的胸脯上拿開,跑到沙發上拿出手機,“誰呀”李響不高興地問道。
“劉睿。我是劉睿。”劉睿到京城來了,他說,“你在學校吧我去哈爾濱,在這里轉機。我有事想見見你。你來一下機場,我們就在機場聊會。”
我草你劉睿奶奶。自從他們上了副縣長之后,他劉睿似乎專門和李響作對,老子做神仙快活的時候你也來打擾,你跟老子有仇
不過,罵歸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