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美麗的邂逅,李毅本來就打算上演一處艷遇,可當艷遇真正的到來時,他卻突然不知所錯了,如果蕭冉今晚沒有打這個電話,李毅很可能就將眼前這個江南美女XXOO了,可是蕭冉在電話中竟然為了一個關于自己的噩夢而哭泣,如果真的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和這女人上床了,會不會遭天譴呢?雖然這場XXOO注定沒有愛情的成分在里面,僅僅是兩個人寂寞的消遣而已。
“怎么了?你之前故意躲著我,讓我跟著你,難道不就是為了這個結果嗎?”鄭嫣然詭異的看著李毅。
“想是想,但我突然覺得,如果我這樣做的話,對不起我的女朋友。”李毅說。
“你這人真有意思。”鄭嫣然接著說道:“其實男人這個東西,可以在外面很亂,但只要記住自己心中真正有誰,就是一個好男人。”
“我也是這么想的。”
“那你還等什么呢?”說話間,鄭嫣然開始解自己的褲帶了。
“別、別脫,你要是再脫的話,我可能真的要犯錯誤了。”李毅一把握住了鄭嫣然軟弱無骨的嫩手。
“其實吧,我想和你做.愛也是有私心的,我在尋找靈感。”鄭嫣然說。
“什么靈感?”
“我的啟蒙老師和我說過,畫人物肖像的最高境界就是充分的了解一下所畫人物,包括他的身體。”鄭嫣然一口專業的口吻說。
“看來你這是為藝術獻身啊。”
“獻身談不上,我只是覺得在火車上畫的這張半成品有點可惜了,所以我想將它完成下去。”
“你確定咱倆做完愛你就可以重新找到靈感?”
“不確信,但我想試試。”鄭嫣然還準備脫下去。
“算了,我可不想成為你的藝術犧牲品,你還是回去睡覺吧。”李毅做出這個決定挺痛苦。
“切,你犧牲什么了,不相信你是處男。”鄭嫣然倒是沒有回去的意思。
“對,我不是處男,但我在我女朋友面前,至少還是一個處男。我這人有個毛病,越在乎的女人,我越不會輕易進入她的身體。”李毅點了根煙。
“我討厭抽煙的人。”鄭嫣然皺了皺眉。
“那你就睡覺去吧。”李毅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你難道開始在乎我了?所以不想碰我?”鄭嫣然問。
“在乎沒發現,但我發現你有點自戀。”
“你”鄭嫣然瞪起了杏眼,這樣的話還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聽見。
李毅笑而不語。
“晚安。”鄭嫣然轉身走了,但在轉身的瞬間,卻突然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看來這個男人還是很不錯的,至少可以禁住誘惑。可是,他怎么可以這樣無視自己呢
第二天上午十點,李毅被一道刺眼的強光所刺醒,醒來后發現窗簾竟然沒有拉嚴,這道弄醒自己的光線正是從窗簾的縫隙中射進來的。
沖了個熱水澡回來以后,李毅無聊的打開了電視,正在這時,房門處傳來了敲門聲。
李毅打開了門鎖,門前站著的是穿著一身登山裝的鄭嫣然,背后仍舊背著一張畫板。
“有事?”李毅問。
“我要去爬山,你去不?”鄭嫣然問。
“不去,我今天有工作要做。”李毅說。
“什么工作?組織賣.淫嫖.娼?”鄭嫣然詭笑的問道。
“你猜對了,差不多。”
“行,那我走了。”
鄭嫣然走后不久,李毅也走到了樓下,漫無目的的閑逛著。這時,楚秋雪又打來了電話,問李毅準備的怎么樣了。李毅說一切準備就緒,現在就等著晚上洗浴中心開工后,自己去學習經驗了。楚秋雪問李毅打算去哪家洗浴中心?李毅說不知道,找唄,找個大型的。楚秋雪說我給你提供一個地方,你參考一下,狂浪洗浴,里面服務不錯。李毅說那成,就狂浪了。楚秋雪再次強調,要找質量過硬的小妹,一定要帶回去經驗。李毅說沒問題,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放下電話后,李毅又給老疤打了個電話,詢問車隊今天的生意怎么樣。老疤在電話那頭有些興奮,說一切都沒問題,現在已經從沙場進沙子了,正在送往工地的路上。進價是每車350,而賣價是每車580,每車沙子除去油錢和雇傭裝車工的錢,能凈賺150塊,每臺車每天至少能跑4個來回,這回要發財了啊。
其實老疤說的這些李毅早就知道了,馬江說的不錯,拉沙子的確是個賺錢的買賣。隨后,李毅交代老疤一定要管理好那八個兄弟。老疤連忙答應,說沒問題,這幫小子要敢惹事的話,他一定會收拾他們的。李毅一樂,最后打聽了一下老疤的傷怎么樣了,老疤‘咚咚咚’拍了拍胸脯,說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
放下電話后,李毅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隨后來到了一家飯店,點了幾道可口的菜,又要了一瓶青島啤酒,獨自一人吃了起來。整個下午的時間,李毅一直在省城的商業街閑逛,感受著省城繁華的同時,也觀察了一下省城人民的生活狀況。最后李毅得出了一個結論,無論在哪里,都會有窮人和富人的,只是比例不同罷了。
晚上五點,李毅攔下了輛出租車,直奔狂浪洗浴中心而去。
狂浪的規模比金沙要大不少,這點至少在面積上就能體現出來,金沙的整體面積是1000多平米,共有五個樓層,而狂浪的面積足有2000平米,而且共有七層,僅從外表上來看,里面的服務質量就可見一斑了。
來到前臺后,李毅直接通過吧臺小姐找到了一個30多歲、長的有些像黃秋生的主管,李毅說的很直接:“把你們這里技術最好的小妹給我找來,相貌可以不計較,但技術含量一定要高。”
對于技術更新這活,李毅真是一點經驗也沒有,這點從他剛剛說的這句話就能看出來。因為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如果對方的主管不是傻逼,就可以輕易的判斷出來李毅是來搞‘技術更新’來了。一般的洗浴中心對于這種來學習經驗的人都是十分反感的,同行是冤家,老祖宗留下來的話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可是,這個長的像黃秋生的主管似乎還真就是一個傻逼,沒有揭穿李毅,相反連忙點頭應許,繼而將李毅領到了二樓的一間包廂,說了句‘稍等’后便轉身走了。
很快,這位主管就領來了一個膚色略顯黝黑,長的多多少少有點印度風味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位是我們這技術最好的一位,她可以滿足你一切的需求,有問題嗎?”
李毅也僅僅就是來這走個形式罷了,對于什么樣的女人倒也不挑剔,點了點頭,示意可以。
“好,那我不打擾你們了。”這位主管說完話后,轉身便走出了門外。可是,李毅沒有發現,在這位主管轉身的同時,他的嘴角竟掛出了一絲非常詭異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