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云楓這時拿出巾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直接去了崔府,崔府此時大門緊閉,楊云楓平息了一下心情,上去拍了拍,見崔府的管家來開門,崔府管家見楊云楓滿臉是傷,驚愕道:“你是楊公子?你如何這般……”
楊云楓揮了揮手,道:“姐夫在不在?”說著沒等崔管家答應,就走進了府門,崔府管家連忙跟在楊云楓身后道:“楊公子,老爺與夫人都不在,您這是怎么了?要不要小人去給您請個大夫?”
楊云楓走進前堂坐下后,這才讓官家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飲了幾口,這時一口將腮咬破,立刻和著茶水一口吐了出來,滿杯都是鮮血,嚇得崔府管家不知所措,連忙驚呼道:“楊公子,你是受了內傷了吧,小人這就去給你請大夫!”
楊云楓這時一把抓住管家的手,裝著有氣無力的道:“不用了,我不想讓玉瓊姐,姐夫擔心,也不想讓我府中的人知道此事!”
崔府管家自然知道楊云楓身上的傷是被人打了,立刻問道:“公子,這樣也不是辦法,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楊云楓苦苦一笑,搖了搖頭,拿出巾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這時聽崔府大門敲響,傳來崔峋的聲音道:“老李,快開門!”
楊云楓心中一動,卻聽崔府管家老李這時對楊云楓道:“我家老爺回來了,公子稍后!”說著便去開了大門,見崔峋進門,立刻對崔峋道:“老爺,夫人的表弟楊公子在府中,似乎受了不輕的傷,剛才還吐血了!”
崔峋聞言臉色一變,隨即立刻走進前堂,見楊云楓后,立刻上前道:“云楓,你這是怎么了?”說著轉頭對老李道:“請了大夫沒?”
楊云楓這時握住崔峋的手,看著崔峋那副滿臉擔心的臉,心中暗道,這小子比老子還會演戲啊,看來也不似表面看的那般老實啊,口上卻有氣無力道:“姐夫……不用了,皮外傷而已……不必勞師動眾,云楓休息片刻就好!”
崔峋這時看了一眼一旁桌上放著的茶杯,杯中的茶水已經滿是血紅,心中一凜,立刻對楊云楓道:“云楓,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了,如何將你傷成這樣?”
楊云楓苦笑搖頭道:“一言難盡,本來云楓是準備來探望玉瓊姐與姐夫的,不想走到崔府附近之時,被人蒙了頭,拖到了一旁巷子中毆打,唉,說來也是云楓倒霉吧!”楊云楓故意將自己遇襲的地點由自己府邸門外說成了崔府附近。
崔峋臉色微微一變,看著楊云楓,這時坐到一旁,看著楊云楓問道:“云楓,說來也你是剛來長安,也不應該得罪什么人吧,怎么這些人下手這般重?”
楊云楓這時哈哈一笑,道:“我猜這些人是搞錯了,竟然說云楓是什么‘淫女’的下賤之人,云楓剛來長安不過三日,認識的人也不多,除了豐王殿下、穎公主,張九齡張宰輔,李適之李大人,也就見過當今皇上,除此之外也就見過玉瓊姐與姐夫了,如何會得罪什么人?更如何會‘淫女’呢,嗯……一定是搞錯了……”
崔峋一聽楊云楓竟然認識王爺公主,還有當今宰輔以及李適之,甚至還見過當今圣上,心中著實一凜,連忙道:“云楓,你莫非已經告官了?”
楊云楓這時臉色微微一變,看著崔峋,淡淡地道:“姐夫以為呢?”
崔峋這時一愕,隨即立刻道:“當然應該報官……堂堂大唐天子腳下,竟然出現這種毆打無辜百姓之事,簡直就是目無法紀……”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楊云楓,這時自己額頭已經滲出了一絲冷汗。
楊云楓這時立刻擺手道:“姐夫此言差矣,此言差矣……”
崔峋這時立刻道:“莫非云楓你還沒報官?嗯……云楓你菩薩心腸……有心放過這幫匪徒,只盼著他們日后有所收斂吧!”這時轉頭偷偷噓了一口氣。
楊云楓笑道:“姐夫誤會云楓的意思了,云楓說的是,這些人不是毆打無辜百姓……而是毆打朝廷命官……云楓乃是皇上御封的朝廷命官……”
崔峋此刻心中陡然一動,額頭的冷汗頓時又出來了,楊云楓看在眼里,心中冷冷一笑,道:“姐夫,這些人應該是認錯人了,不過姐夫一言提醒了云楓,還是報官吧……”
崔峋這時臉色陡然一變,嘴角微顫,一時不知道如何說話,暗罵自己多嘴,卻聽楊云楓這時又道:“唉,還是算了,云楓也是初來貴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云楓問心無愧,而他們又是認錯人了,還是就此算了……”
崔峋此刻臉色立刻露出一絲笑意,對楊云楓道:“云楓所言極是,此刻你剛來長安,一切還是大事化小為妙,況且對方也許并不知道云楓的身份,不然也不會如此做了!”
楊云楓這時輕聲微嘆道:“只能算是云楓倒霉吧……不過今夜我不能回府了,只怕如此回去會嚇著拙荊,如此就在姐夫這過一夜,不知道姐夫可否方便?”
崔峋這時臉色一動,隨即立刻道:“這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你是玉瓊的表弟,下午崔某就說了,這里就是你長安的另一個家,你要住多久都行……你就放心住下吧!”
楊云楓點了點頭,笑道:“如此就多謝姐夫了,你也知道,婦道人家都會大驚小怪的,若是要他們知道了今夜之事,肯定要去報官……唉……”說著連忙對崔峋道:“那么就請姐夫派人去我府中一趟,告訴府中一聲,就說我在姐夫這多飲了幾杯,醉的不省人事了,就在姐夫這休息了,免得拙荊擔心……”
崔峋聞言立刻道:“也好,也好!”說著連忙讓老李派人去楊府通報,下人打開大門,正好見裝扮妖艷,風韻十足的楊玉瓊,滿臉失望的走進府門,這時見下人匆匆而去,滿心奇怪,走進前堂,見失約的楊云楓竟然就在自己的家里,心中一驚,仔細一看楊云楓滿臉淤青,更是吃驚,連忙上前問道:“釗弟,你這是怎么了?”
楊云楓見楊玉瓊回來,見她之前失落的眼神,已經猜到她定然在赴約之地等了良久失望而歸的,又見崔峋臉色難看,加上之前的試探,心中已經百分之百肯定今晚之事定然就是崔峋做的。連忙將今晚之事與之前對崔峋以及老李說的一樣,對楊玉瓊說了一番,楊玉瓊聽到“淫女”四個字時,心中陡然一動,轉頭看向崔峋一眼,崔峋避而不見。
楊玉瓊這時立刻讓婢女去煮了幾個雞蛋,親自拿著幫楊云楓敷著臉上的淤青,楊玉瓊看楊云楓的表情,完全就是在看自己的愛郎一般,崔峋看在眼里,心中百般不是滋味,這時看了看天色,對楊玉瓊道:“這些事還是讓下人去做吧,房間也收拾好了,讓小紅幫云楓敷吧……”
楊玉瓊這時轉頭道:“你先去休息吧,云楓我是看著長大的,一直以來都當做親弟弟一般,如今我弟弟被人打成這樣,別人來我都不放心……”說著扶起楊云楓,道:“釗弟,姐姐扶你進房!”
楊云楓心中冷笑地看著崔峋,隨即對楊玉瓊道:“這樣不好吧,打攪了玉瓊姐與姐夫的休息,云楓好生過意不去!”
楊玉瓊這時道:“釗弟,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從小你就父母雙亡,與我情同兄妹,在這長安城還有幾戶是我們蜀中楊家的人,這里以后就是你家,我以后……以后你就當我是親姐就是了……”說著轉頭對滿臉羞憤的崔峋道:“相公,你先去休息吧,我擔心釗弟有什么內傷,萬一夜里再發燒就麻煩了,不用等我了!”
崔峋這時只好點頭道:“也好……”說著對楊云楓道:“云楓,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盡管和我說!”
楊云楓此時看了崔峋一眼,心中道:“老子此刻就要你老婆!”口上卻道:“如此多謝姐夫了!”說著被楊玉瓊扶著進了客房。
楊玉瓊這時讓婢女去打來了一盆熱水,隨即幫著楊云楓洗去了臉上的污漬,這時對楊云楓道:“云楓,將你的衣服都脫下來,都臟成什么樣了……”轉頭對婢女道:“去拿一套老爺的衣服先給公子換上!”
楊云楓只好將外衣脫下,這時肩頭的淤青也顯了出來,楊玉瓊看在眼里,立刻吃了一驚,立刻上前拽著楊云楓衣領,道:“天哪,釗弟,你身上還有什么地方受傷了,將內衣脫了,姐姐給你擦些跌打酒……”
楊云楓見屋內只有自己與楊玉瓊,這時一把將楊玉瓊摟緊懷中,柔聲道:“玉瓊姐,你是不是還在氣云楓沒有按時赴約?”
楊玉瓊被楊云楓這般一摟,著實吃了一驚,雖然她心中也掛念楊云楓,但是畢竟這里是自己家里,丈夫還在,這般放肆的舉動,她畢竟還不敢,她進來還真是誠心想要照顧楊云楓,并沒有想過這層事,如今楊云楓如此大膽,竟然在自己家中就這般摟著自己,如何不驚,連忙掙脫楊云楓道:“釗弟……一會下人來看見……”
楊云楓微微一笑,坐到床邊,暗道這世間那女子也沒幾個能真正成為潘金蓮的,楊玉瓊這時出去拿來了跌打酒,正好見到崔峋站在自己的房門口看著這邊,心中一凜,一陣猶豫,最終還是進了楊云楓的房間,幫著楊云楓用跌打酒揉著身上的淤青,楊云楓身上的淤青,有些在胸口,有些在背后,楊玉瓊的玉手在楊云楓的身體上揉來揉去,楊云楓又見楊玉瓊的一對活寶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心中早已經按耐不住了,剛與伸手摟住楊玉瓊親熱,正好下人送著崔峋的衣物進門,楊云楓只好忍住。
楊玉瓊讓下人將衣服放在一旁,隨即讓下人退下,將房門關上,關門之時,見自己的丈夫崔峋依然還站在自己的房門前,心中著實一凜,暗道,莫非崔峋已經知道了什么,又想起了楊云楓說事情經過之時,說的那“淫女”四個字時,心中更加肯定了是崔峋所為,本來崔峋不知道此事還好,依然可以遮遮掩掩,如今楊玉瓊知道了崔峋已經知曉了,心中卻突然松了一口氣,暗道,既然已經知道了,也就沒有什么好遮掩的了,想著立刻“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
楊云楓這時已經走到了楊玉瓊的身后,待楊玉瓊將房門關上,立刻一把抱住了楊玉瓊,雙手在楊玉瓊的肉彈上一陣揉捏,楊玉瓊滿口嬌喘,剛轉過身就被楊云楓封住了口,兩人親熱了良久之后,這才松口,卻聽楊云楓這時柔聲道:“玉瓊姐,我知你已經曉得此事是姐夫所為,但是你莫要怪他,畢竟是你我有錯在先……”
楊玉瓊被楊云楓看穿了心思,心中一動,立刻道:“他能怪得誰,要怪就怪他自己無用,若是他能有釗弟你一半解風情,我也不會如此了……”說著卻抱著楊云楓的腦袋強吻了起來。
房內的燭光晃動,將兩人的身影投射在門窗上,對面站著的崔峋,這時緊緊地捏著拳頭,心中一股怨氣陡然而起,這種事是個男人就無法忍受,立刻向楊云楓的房間沖去,一腳將房門踢開,只見楊云楓與楊玉瓊此時正坐在床邊,聽到門響,兩人都看向門口,楊玉瓊這時站起身來,對崔峋喝道:“你吃錯藥了?”
崔峋這時冷冷地看著楊玉瓊,道:“你們是在做什么呢?”
楊玉瓊這時一愕,知道崔峋定然是看到了什么,心中反而更是理直氣壯了,立刻走到崔峋身旁,道:“我在給釗弟擦跌打酒,你沒看到么?”
崔峋這時冷冷地看了一眼坐在床邊,滿臉驚異的楊云楓,這時卻見楊云楓也站起身來,整理好身上的內衣,道:“姐夫,你不是有什么誤會,云楓明日還要進宮面圣,如果被皇上看上了臉上的淤青,定然會追究,所以玉瓊姐才會幫著云楓擦跌打酒,希望淤青能盡快散了,即便不能全散,明日云楓也可以說自己不小心摔了,不過傷勢過重的話,皇上定然知道云楓在撒謊,若是要追究起來,只怕云楓也攔不住……”
崔峋又不是笨蛋,聽楊云楓如此說,自然明白他是用皇上來壓自己,此刻自己心中雖然憋氣,但是又確實不敢對楊云楓如何,這時只好忍著怨氣,換上了一副笑臉,道:“你們也誤會了,我是進來看看云楓的傷勢究竟如何的,如果太嚴重了,還是請個大夫比較好……”
楊云楓與楊玉瓊自然也都知道崔峋這時說辭掩飾,如果真是這樣也不用踢門而入了,但是兩人都知道崔峋已經服軟,也就不再點破,楊玉瓊這時推著崔峋到門外,道:“你還是先休息吧,我幫釗弟擦好了藥就去休息……”
崔峋這時點了點頭,剛想說自己等她,話還沒出口,楊玉瓊卻已經將房門關上了,崔峋這時內心的郁悶無以言表,只覺得心中沉甸甸地,看著房門良久,捏緊的拳頭這時也漸漸舒緩開了,心中暗道,這能怪誰,怪也只能怪自己無能,有如此如花似玉的老婆,卻不能事事滿足與她,每日只能看卻又不能吃,今日之事只怕也是早晚都會發生的,想著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重重地關上,坐在床邊,眼角竟然流出了兩串淚珠,良久之后,崔峋突然站起身來,喃喃道:“不錯,既然事情早晚都要發生,我又何苦如此難受,這楊云楓是皇帝御封的官員,又與王爺、公主、宰輔等朝中大臣這般熟識,前途定然不可限量,既然玉瓊在我這里得不到滿足,而也只是因為我自己無能,不如我乘著這個機會利用玉瓊攀上了楊云楓這根高枝,日后豈不是也是平步青云?退一萬步講,即使不能謀得一官半職,重振我崔家昔日家聲也不是難事吧,好叫那些背后罵我敗家子的人都閉上嘴……”
崔峋想到這里,竟然哈哈笑了出來,拍手暗贊自己這個主意不錯,信念一動,又想到今日下午聽到楊云楓與覃毅的對話,似乎這楊云楓還與黑暗勢力有什么聯系,暗道自己好在沒和楊云楓翻臉,不然即便正道上楊云楓不對付自己,若是黑道上找什么人將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暗殺了,自己去哪里喊冤去?想到這里,又連連暗贊自己此舉實乃最明智之舉,信念突然又一變,暗道楊云楓與黑道有聯系,自己還可以捏成把柄,美人計不成的話,自己還可以借此要挾,不愁自己不出人頭地啊,想到這大笑笑幾聲,心中的郁悶瞬間消失無蹤,這時想到楊玉瓊與楊云楓也許在對面正在干那些茍且之事,心中暗罵道:“賤女人,等我得到想要的東西,還要你這賤女人做甚,我要什么樣的女人要不到?”但是想到自己的某方面能力,心中又是一嘆。
崔峋在這屋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時為自己的將來興奮不已,一直想到自己的某些能力不足,而那邊的楊云楓與自己的老婆可能還在翻云覆雨,心中一時難安,干脆用被子蒙著腦袋不再多想。
這屋的楊云楓與楊玉瓊,也的確如崔峋所想一般,兩人纏綿了良久,最終上的床,楊云楓思想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放,而楊玉瓊空曠了這么久的身子,也如久旱的田地遇到了甘霖一般,施展渾身解數,得到了最大的滿足,楊云楓一邊壓著身下的楊玉瓊,飄飄欲仙如升云霧,一邊腦子里在想著崔峋的表情,心中暗道,本來老子也不想如此,一切都是你逼老子這般做的,不過這楊玉瓊的床上功夫也的確要比宗露那個新手要強的多,加上楊玉瓊幾年來都沒有如此的生活,還不乘此機會一次滿足自己。
兩人幾次翻云覆雨之后,楊云楓躺倒了一邊,楊玉瓊躺在楊云楓的懷中,枕著楊云楓的手臂,玉手在楊云楓的胸口輕輕撫摸著,滿臉都是滿足之色,這時柔聲對楊云楓道:“釗弟,你這般厲害,以后我想你了可怎么辦?”
楊云楓微微一笑,道:“以后多的是機會,你以為崔峋當真是傻子么?他定然已經知道了……”
楊玉瓊這時長嘆一聲,道:“有他在,始終都不是這么方便,況且他再不行,也是個男人,只怕也終究有忍不住的時候,若是揭發了你我,我倒是無所謂,但是云楓你前途無量,姐姐只怕會影響你的前途啊!”
楊云楓這時臉色微微一變,轉頭看向楊玉瓊,輕聲道:“那么玉瓊姐想不想永遠與云楓如此?”
楊玉瓊聞言立刻緊緊地依偎在楊云楓的懷中,輕聲道:“我的心思,釗弟你還不清楚么?”
楊云楓這時身子又有了反應,立刻一個翻身,壓住楊玉瓊,道:“那么如果云楓設法除掉這個障礙,你會否舍不得?”
楊玉瓊本來被楊云楓又一次勾起了,這時聽楊云楓如此一說,著實吃了一驚,怔怔地看著楊云楓良久之后,這才顫聲道:“釗弟,你的意思是,要殺……”
楊玉瓊還沒說完,立刻就被楊云楓封住了雙唇,良久后楊玉瓊冰冷的心又一次的火熱起來,兩人纏綿了良久后,楊玉瓊清晰的感覺到楊云楓再一次的進入了自己的身子,咦嚶一聲后,這時卻聽楊云楓冷聲道:“要解決一個人,并不一定要他死……玉瓊姐放心,云楓自有辦法……”說著又進一步挺進,雙手則是不斷的蹂躪著楊玉瓊胸前的肉彈,可以說比起楊玉瓊本人,楊云楓更迷戀這一對肉彈。
楊玉瓊雖然在崔峋那得不到最女人的快樂,不過畢竟也在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要是楊云楓當真說要殺了他,她還真是硬不起心腸來,如今聽楊云楓這般一說,也是正和心意,立刻忘記了這些事,再一次盡情的投入到這銷魂當中……